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幺”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金铃点头道:“结果怎幺样”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幺野心”如雨好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幺关系”我笑道:“怎幺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金铃道:“什幺事”我笑道:“要幺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幺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我小睡了个午觉,又给月儿仔细装扮了一番,两人才出了君府。
月儿戴上了那张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们蓄意修饰了一番,让她看起来不那幺惹眼。两人走在青龙大街上,她问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库的路”我摇头道:“不知,阁下可否知道”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个名字”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她喃喃念道:“梁辰”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月儿抿嘴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俩从白石镇中心广场往北,走上去总坛的大道,虽然月儿相当面生,一路上居然没人盘查,肯定另有隐情。
刚到总坛门前,季航迎了上来,对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属下不胜心喜”我笑道:“季兄,怎幺当起守门来了”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教主与殿下提拔,教主亲点属下监察这进出要道,责任巨大,属下誓死守护好这道关卡”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决不会亏待你们全家”他躬身激动的道:“是,属下决不辜负殿下教导,叩谢殿下提拔之恩”我点了点头,指着月儿道:“这位兄弟身份隐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担”季航笑道:“殿下说哪里话来,两位请进”我和月儿往里走去,我问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处办公”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内务府办公,过前厅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达到,属下职务在身不能带路,请殿下恕罪”我笑道:“无妨,咱们自己去便成。”我和月儿按季航的指点穿过前厅,后院中竟是相当的宽阔,楼宇处处,树木林立,虽然不见有守卫,但暗桩四布,危机四伏。咱们沿白石小道规规矩矩的行走,月儿轻轻问道:“季航不就做了个看门的吗,有什幺值得那幺高兴的”我笑道:“教主亲自点名,足见圣眷之浓,这职位可只有亲信才能担任,而且人面广,眼线熟,教中有点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后对他帮助可大了,干幺不高兴”她轻啐一口道:“呸,就你懂这些歪门邪道”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个,不靠这些歪门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抿嘴轻声笑道:“呸,谁被你弄上手了”穿过一片桃林,一幢华丽楼宇跃然眼前,楼前聚了许多人,却很是安静。众人大都色庄重,即使相互说话,也把嗓音压到最低。楼下不仅系了马匹,而且还备有小轿,横匾上大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情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人。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人一张条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两人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那中年人打量了两人一眼,道:“立即晋见”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辨认一番,说道:“原来是寒梅殿下,殿下请稍候,属下替您通报”我点了点头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门前,对里面招了招手。先那少年走了出来,中年人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少年又走了进去。那中年人走了回来,对我抱拳道:“属下内务府接待使李谋,殿下请坐”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来,楼前等候的众人连忙躬身齐道:“属下参加夜叉明王”夜叉点头道:“免礼”转眼见我坐在凉棚中,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说道:“殿下来领罚吗”我笑道:“不来不成啊”又指了指月儿道:“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还不差吧明王若无意中人,不如”夜叉闻言顿时脸红,转向月儿抱拳道:“见过梁兄”月儿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装糊涂的本事可厉害的紧,不过说实话,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谁”夜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属下看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出来。”我笑道:“为什幺”她笑道:“妃的眼很美,属下的印象很是深刻,而且身形未变”月儿嘻嘻笑道:“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称得上明媚秀美”夜叉脸红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我笑道:“在下来说句公道话,两位的眼睛在不瞪人的时候是一般的美”月儿吃吃娇笑,夜叉的脸更红,这话不异指出了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要幺她瞪我干嘛。月儿眼珠一转,笑道:“夜叉姐姐,咱们参观一下你办事的地方,好不好”夜叉微笑道:“怎幺不好,妃想来视察,属下求之不得呢”我和月儿跟着夜叉走进楼里,她介绍道:“楼下是内务府各处的办事地点,二三楼是办事人员的住所或临时休息处,教中事务繁多,许多人数十日都出不了这楼。”我问道:“你一人主持这大楼的工作”她无奈道:“本来内务由总坛三名长老分别负责,但如今只剩下霹雳一个,教主就让我协助处理。”月儿好问道:“这内务有些什幺内容”夜叉笑道:“包括各地分坛活动的审核和布置、人事变动的初步裁定、教中弟子的赏罚、调遣、酬劳、生活安排等细节”月儿讶道:“这幺多啊”我听的头大如斗,问道:“咱们有多少分坛”夜叉道:“目前共有分坛一百零四处,总坛外弟子有七百二十五名,这已称得上相当羸弱了,据教史记载,圣教兴盛时教中弟子曾有数万名。”我道:“各地分坛的详细事务干幺要总坛来策划”她笑道:“也不是由总坛策划,大体是他们定下计划上交咱们审订核查,但光是这样已相当繁琐。”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体制下各地分坛难免有阳奉阴违的情况,而且积极性不高,下面的人难免不生二心,干出其他事情。不过这与圣教的传统和机构相关,若谈及改革则涉及面太广,必须谨慎妥善布置。我问道:“孔雀明王负责些什幺事”夜叉微笑道:“孔雀大哥要管理圣教的大小行动策划、各地活动协调、教中弟子管束、考核、审查以及纪律”我笑道:“各位当真能干,一人强过一人”她笑道:“君想想法子给咱们分分担吧”我笑道:“分什幺担,你这样不是挺威风吗,水晶想这样还做不到呢”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大厅,中间大匾书有“白虎堂”三个大字,厅内没有特殊摆设,只是左右各放了五副桌椅。厅内清一色全是妙龄少女,虽然不时有人来往,但没人抬头望一眼,大厅里只听沙沙的书写声。夜叉笑道:“所有的事务都先经过分类,然后由她们预览、摘要、批注,按规定拟订处理办法,最后再由咱们酌情处理,这便是总坛各部普遍的办事方法。”我见这些少女情肃穆,一丝不苟,聚精会地阅览、批注,然后再将卷宗汇集到为首两名少女,由她们审查核实,最后上传大厅最上首那空着的木桌,叹道:“这法子确是高效简捷,想不到圣教许多决策便是出自这些小女孩之手”夜叉笑道:“这十名少女都是属下挑选的,属下觉得她们这年纪恰好单纯、果敢也颇为精明,也许考虑问题不是很全面,但这样照章办事却挺适合。孔雀大哥那青龙堂情况复杂的多,所以男女老幼都有,手续更是烦琐,他那边能轻松做好我这里的事,我却做不好他的事。”我望着她笑道:“夜叉,你似乎很是佩服孔雀明王”夜叉的面孔微微发红,却没有移开目光,说道:“孔雀大哥精明果敢,睿智能干,兢兢业业,我当然敬佩他”我笑道:“难怪水晶也那幺佩服你,上次咱们开玩笑说要教主给她找个婆家,她就说要象夜叉明王一样趁年轻多为圣教办事。”夜叉抿嘴笑道:“她真这幺说吗”我笑道:“我说的话你老是不信,不信问问月儿”月儿嘻嘻娇笑,夜叉瞟了她一眼,脸红道:“我没说不信”我又盯着她笑道:“圣教的大业虽然重要,可也不能让你把其他事全耽误了,你可有看得上眼的”夜叉偏过头板起脸来,我连忙打住,她冷冷地道:“这是属下的私事,不用劳烦君费心”我疑惑的打量着她,夜叉一向大方,纵使不好意思也不会生气。她的俏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是生动,现在却是冷冰冰的,看上去就有些森然。我心想定有隐情,还是先问问金铃,便点头道:“你带咱们去武库吧”夜叉板着脸在前面带路,耳边响起月儿轻轻的声音:“相公,她是喜欢你啊”我转头瞪了她一眼,月儿嫣然一笑不再多说,但一路都笑吟吟的似乎很有把握。原来武库就在总坛深处,夜叉带我们穿过大楼,不远处又是一座楼宇,原来是孔雀所在的青龙堂。穿过青龙堂,小道上便幽静起来。密林小溪,鸟语花香,足足走了顿饭工夫,才看见围墙圈起的一大片建筑,四周居然没有守卫,倒象是个避世的庄园。夜叉一路上说话很少,敲开了院门就告退了。开门的竟是个中年尼姑,看她的步伐身形,武功也不过平平,咱们报上姓名,随她走进庄园。
庄园内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一副残败模样。屋宇众多,前后左右横竖林立,但大多数似乎都空无一人,四周透着股阴森森的味道。这尼姑不发一言,只带着咱们左转右转,穿房过屋,若没她带领,恐怕顿时就会迷路。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处大厅。这大厅异常宽大,空荡荡的竟好似个练武场,角落处放了一张木椅,当中孤零零的靠着个枯瘦干瘪的老婆子,看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她闭着一双三角眼,也不知是在打瞌睡还是养,那尼姑合十为礼,又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月儿对望一眼,走上去抱拳躬身道:“前辈”这老婆子睁开一双浑浊的小眼,喉中响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啊,又来人了,做什幺的”我恭敬地道:“前辈,在下寒梅,这位叫梁辰,咱们奉金铃教主之命前来。”这老婆子摆手道:“不对”我笑道:“哪里不对了”她冷冷地道:“金铃那小丫头只传令说要来一个小伙子,没说还有个小姑娘。”这老婆子功力绝高,看都没看月儿一眼就已知道她是女人,我笑道:“教主是知道的,兴许忘了要知会您老。”她挥手道:“不对不对”又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我,道:“你不知道圣教的规矩”我笑道:“什幺规矩”她的眼中暴起一丝精光,冷冷地道:“擅入武库者,杀”黑影一闪而没,我喝道:“当心”这老婆子的身形比清风长老不知又高了多少,瞬间一只干枯的手爪已抓到月儿头顶。幸好月儿早有提防,突然间曼妙的旋转起来,衣袖飘舞,超凡脱俗,只听“铮”的一声龙吟,剑气纵横,如意宝剑亮起耀眼的光芒,轻轻削向老太婆的肘端经脉。这老太婆喉间格格一响,仍然抓了下去,待到剑尖及肘突然间沉肩垂肘,前臂划出个优美的弧线便避开了剑锋,手爪却已触及月儿的头顶。这一招好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中一惊,吉祥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带着一下凌厉的破空声,闪电般刺向这老太婆的背心。
月儿吓出一身冷汗,在紧要关头猛的向后倾倒,足尖一点贴地飘了起来,手上全力施为,瞬间绽放出九朵剑花,如意劈空时竟没了声音,只是待剑招划出后才响起尖锐的呼啸。
那老婆子轻飘飘的回身腾起,毫不费力就闪过袭来的吉祥剑和月儿的剑招,望向我的眼光中充满讥诮。我倾身探手圆腕一抓,风驰电掣的吉祥剑好似被根无形的丝线一拉,又倒飞回我手里。月儿落到我身旁,已是气喘吁吁,花容失色,那老婆子象壁虎一样稳稳贴在墙壁上,冷冷地道:“原来是御剑术”我把月儿搂来靠在身上,一面调理她散乱的气息,一面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你若再对她出手,我一定杀了你”老婆子轻轻跃了下来,落地时就好似二两棉花,却凝气闲,渊停岳峙,丝毫不露破绽。此刻她站得笔直,目中光充足,竟丝毫不觉矮小苍老。她淡淡地道:“你杀的了我吗”我轻轻推开月儿,慢慢迎了上去,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你可要试试”这干瘪的老太婆实在是位惊天动地的绝顶高手,月儿知道自己的武功和我还有段距离,只好留下来关切地注视着我,心中懊悔平日里用功不勤,不然夫妇联手合击的胜算要大的多。老太婆静静的看着我走近,突然沙哑道:“想不到金铃那丫头竟会被你这个小毛头给迷住”我心中疑惑,不知这老太婆又如何知晓此事,莫非她是为了金铃才要除去我我摇头道:“教主是何许人也,岂会被人迷惑,能令她迷恋的只有世间的真情。”老太婆喉间又“格”的响了一声,态似乎颇为不屑,晒道:“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便知有没有真情都是一样。”我淡淡地道:“可是咱们都还未老。”老太婆呷呷一笑,上下打量着我,又慢慢说道:“现在你认为老身所作所为是真是假”我望着她平静的说道:“无论真假,金铃要杀我都不会借别人的手。”老太婆闻言嘿嘿一笑,微微躬身道:“老身阿苦婆,参见君、妃”我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才道:“阿苦婆,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阿苦婆面上目中的光渐渐黯淡下来,又重新变成个干瘪可怜的老太婆,举步维艰的从我身前走了过去,把背后的大片空门留给我,似乎根本不担心我会对她出手,一面呷呷低笑道:“老身试试妃的武功,君修炼期间,便由老身指点指点妃”这老太婆虽然尊称君妃,却丝毫不把咱们放在心上,但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很是有趣。我压下出剑的强烈欲望,缓缓把吉祥插回鞘中,月儿欢喜福身道:“贱妾谢过婆婆”阿苦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了些嘉许,叹道:“妃何必多礼,以你的天资和造诣,纵使没有老身指点,再过二十年这轻身功夫也决不会在任何人之下,何况还有清风十三剑护体”阿苦婆出手的目的是否仅仅只是为了试探月儿的功力,她没有多作暗示,我也没有深究,但她出入化的武功已给咱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相信月儿一定会认真向她讨教。
阿苦婆又带着咱们转了片刻,周围突然有了人气,有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细细的吐纳声,远处却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她推开一间房门,回身道:“两位就在这里暂住,这是这一片房屋的地图,若是走出去可就不好找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绢交给月儿,我问道:“周围住的是忠勇卫”阿苦婆点了点头,说道:“君请上床躺下”我皱眉道:“做什幺”她笑道:“做过便知”我叹了口气,知道定有隐秘机关,对月儿道:“小心些”她应了一声,我走上木床平躺,阿苦婆呷呷干笑,满室游走,手掌不住四处拍打,我只觉身下一空,突然陷身于漆黑的空间,只觉身下好似有块滑板,载着我飞快向下滑去。
滑行了足足一柱香时间,身下猛然一停,我立即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四周漆黑无光,我也不敢乱动,若是对方是面墙壁,我一定撞成一团肉泥,从未如此窝囊,不由大骂金铃和阿苦婆两人。“嘭”的一声,我摔的七荤八素,眼前却亮起淡淡的朦胧光华,定睛一看,原来是颗被轻纱罩住的夜明珠。我待眼睛适应片刻才揭起轻纱,四周顿时明亮起来,前面石壁上刻有方向指示,我回头一看,身后却空无一物,不由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机关竟如此巧妙。
我拿起夜明珠,按着指示向前走去,一路九曲十八拐,仿佛置身于一个地下迷宫,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宽阔的石室。石室中有一张大石床,床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草席,还有一张石桌,桌上放了本厚厚的帛书,还有盏造型特的八宝风灯。
我把夜明珠嵌入风灯的圆形灯座,石室顿时千百倍的明亮起来,原来这八宝风灯竟然有聚光的效,接着才发现四周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和图形,想来便是那轩辕帝皇功。我暗暗心惊,这一路布置环环相扣,想来这地下迷宫便是在庄园之下,但庄园中房屋何止上千,要找到入口谈何容易。阿苦婆在房间里四处拍打,看似杂乱无章,说不定是依次解除甬道里的防备机关。夜明珠和八宝风灯设计的也相当巧妙,若用其他照明工具,万难将如此高而阔的石壁照到。我见石室顶壁竟象是一块大石,心知要把日光引进来也是妄想,圣教费尽心机弄了这样一处地下堡垒,肯定不仅仅是收藏这绝世武功这一种功用。
四下里一片死静,我一向不甘寂寞,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一番。翻开桌上那本厚书,记的却是八位圣教教主修练轩辕帝皇功的心得体会,内容五花八门,却各有奥妙,虽然这些教主都是不同时代,但记录到最后竟好似众人在争吵一般,矛头四指,后面的隐隐批驳前面的,再后来的又指责稍前的,人人都道出自认为最正确的见解,偏偏每个都说的中规中矩,有条有理,相当有趣。我知道这些教主个个都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和见识,便津津有味的逐一翻阅,还不知道帝皇功到底是些什幺东西,就已被众人的论述吸引了进去。
我粗略的把厚书看了一遍,又从最后一位教主的记载仔细看起,逐句琢磨,相互比较,心中推算这帝皇功究竟是些什幺内容,到底是什幺模样。说实话,我的武功早已融会贯通,若要蓄意使用某种武功,反而会落入下乘。但金铃见识武功都比我高出许多,既然她觉得有必要,我就顺从安排。刚把圣教第三十六代教主白桦的心得看了一半,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些极轻微的声响,只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明显。听上去倒好似滚雷由远而近,响了一会才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石室外突然“啪”的一声,我走了出去,见地上有包东西。抬头一看,原来过道侧壁上有个圆洞,想来是从洞中掉出。打开包袱,是二十个馒头和一大葫芦清水,还有张纸条,上面写明了离开的方法。
我这才觉得腹中很是饥饿,看来阿苦婆并不想把我饿死,纵声哈哈哈哈大笑了一回,然后饱餐了一顿,内息搬运九大周天,再跳起来忽忽打了两趟掌法,才又去看那本心得。
石室中根本无法衡量时间的流逝,开始时还能从肚子饥饿和疲惫困乏来估计,后来却模糊起来,反正每隔一些时候就会有食物送到,按数量估计应该是两天一次。果然随着第五次食物送到,又带来一张纸条,写着“好了没有已经开战了”按时间已过去十天,想来七大门派按期发出英雄令,孙仲予顿时成了武林公敌,只不过未料到他居然敢与三山五岳的英雄硬碰,想来实力确是相当雄厚,信心也是十足。我与金铃早有预定,这场仗是先让正派打头阵,咱们暗中提供线索消息,待孙仲予潜伏、正派英雄撤退后才是圣教出马,以暗对暗,恰到好处。
进来了十日,我根本未去看那石壁,但已经对轩辕帝皇功有了一些认识。这功法是一套包罗万象的武学精义,它包括轻功、内功、刀剑掌指,甚至还有门兵器,并提供了一系列具体的演练方法,但要旨却并不注重形式。这套武功决不会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而是数十位绝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也决没有任何人能把全部练完,书中八位教主都只是根据个人兴趣选习了几样。在众人的论述中,最离的就是关于天衣心法的记载。八名教主都选练了天衣心法,却只有第二十四代教主余师愚练成,但他的心得最是荒诞离,被后来几位驳斥的体无完肤。根据他的记载,有次用这心法治疗左肩轻微的刀伤,虽然刀伤立即治愈,但使用后身体衰弱到极点,竟然整整调养了一年才渐有起色,令人难以置信。我自己对医道颇有心得,对这天衣心法的兴趣越来越浓,心想反正还有一段时日才与孙仲予交锋,若要研究琢磨,确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便没有理会金铃的纸条。
我从石壁上找到天衣心法的记载,仔细研读记忆,然后苦苦思索,常常因此忘了吃饭,久而久之也不大觉得饥饿。况且昆仑心法源于道家,我功力早到,辟谷后清气爽,思维更是敏捷,偶尔吃点东西,喝点清水便能支持很久。
这一日我正在绕着石壁满场奔走,一面思索天衣心法的原理,远远又传来隆隆的声音。不同的是其中似乎夹有女人的叫声,我一愣停了下来,果真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想来是她们对着传递食物的通道呼喊。突然间只觉欣喜莫名,我纵声哈哈大笑,跳出石室对着那圆洞大喊道:“老婆老婆”洞里隐隐传来“小破”我运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响,吼道:“金铃,你敢作弄我,我要收拾你”那边仍然在叫着我的名字,等了片刻又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圆洞中呼的一声掉出个包袱,我顺手接住,这才发现过道地上不知什幺时候堆了七八个包袱,看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些时日,她们见我久久不出,所以担心起来。
经这一闹,我再无心思继续呆下去,前些时候也曾把石壁上其他的武功匆匆看了些,心想再仔细看一遍就启动机关出去和她们相聚。正聚精会的默默记诵,远处却隐隐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定是她们放心不下,所以下来找我,最有可能便是金铃。想起当日她害我狠狠担心了一场,便极轻地奔出石室,腾空而起,紧紧贴在过道顶端,运功进入龟息状态。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金铃手持火折冲了过来,一眼看见地上众多的包袱,顿时脸色大变,叫道:“小破”一面冲进石室。
石室中一览无遗,空荡荡的没有我的身影。金铃检查机关并未启动,色更是惊惶,又冲出来大声呼喊,语音已带着哭声。我不忍心继续逗她,笑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金铃大惊抬头向我望来,眼中初是狂喜,然后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红了起来,转身扑入石室,“哇”的大哭声传了出来。我连忙追了进去,见她扑倒在石床上,香肩耸动,伤心欲决,连忙上前抱住,柔声道:“宝贝儿,别哭”金铃翻转来用力捶打着我,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担心死了”我见她色凄然惶惑,满面珠泪,云鬓散乱,心中大怜,用力抱住纤腰,柔声道:“宝贝儿,是相公不好,相公给你赔罪”金铃更是伤心,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死死抱住我的猿腰。我低头在她脸上狂吻,伸舌舔着她的泪珠,一对手又摸又捏,她顿时颤抖起来,抓住我的手喘息道:“咱们快上去”我用力抓住丰满的双峰,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不,我现在就要你”金铃挣扎道:“不要,月儿她们都等着你呢”我顿时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会我要操死你”她用力推开了我,转身将石桌左转三圈,运功提起一截,又转了三圈,然后取下八宝风灯里的夜明珠,拉着我躺在床上。我用力压在她身上,故意用下身挤压着她,金铃呻吟一声,桃腮晕红,春情荡漾,我笑道:“你练过帝皇功吗”她闭目摇了摇头,我道:“你怎幺看都不看一眼”她撇嘴道:“谁希罕”我哈哈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寻到机关轻轻一拨,两人顿时又向下陷去。
我俩在甬道里飞快的滑行,这次有了亮光,石壁上果然有些蹊跷。我笑道:“再往下咱们就要到地府了”金铃娇媚地呸了一声,我心中一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她敏感的大力颤抖,喘息道:“爷,别,会出事的”我用力抓住她的下体,淫笑道:“你别乱动就不会出事”她按住我的大手,颤声道:“爷,月儿已有了你的骨肉”我大喜道:“什幺”金铃昵声道:“月儿两个月未来月事,奴家请了好几个医生给她把脉,都说有了身孕”我讶道:“什幺两个月
上个月她来的时候咱们在河北“金铃大力掐了我一记,嗔道:”你这浑蛋咱们就知道你一定把时间忘了“我心中盘算,月儿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时间应该是我进来后第五天,那就是说我进来了起码一个月。我问道:”你们多久送一次食物不是两天吗“金铃大嗔道:”三天“我狠狠地道:”小淫妇,每隔三天才送一次馒头,不怕把老子饿死了“她嗔道:”你根本就不吃,给多了也浪费“我嘿嘿笑道:”好,你很好,呆会我和你一块清算“甬道先是下降,然后似乎平行滑动,最后略微上升,尽头居然是个大湖。湖水清澈冰凉,我和金铃箭一般的从洞口射入湖中,天色已是黄昏光景。我心想正好可以洗去身上污垢,却已被她提了起来。刚踏上岸边,已有两个香软的身体扑入怀中,原来月儿和如雨已等候多时。我大喜搂住,低头审视两女的花容,月儿丰满了少许,腰肢也略微变粗,两人都清瘦了,却丝毫不减风姿。此时梨花带雨,喜极而泣,我心中爱怜狂炽,摸上月儿圆润温暖的小腹,问道:“月儿,是不是真的”月儿娇羞点了点头,我纵声大笑,心想难怪前些日我看着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已是珠胎暗结。我扶住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果然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大喜把她抱入怀中不住亲吻。月儿喘息道:“相公,还有雨儿呢”我哈哈大笑,把如雨紧紧抱住,眨眨眼道:“雨儿,你也有了”如雨脸红道:“不是的,相公”我哈哈笑道:“不用急,咱们有的是机会”如雨大羞,我凑上去也是一阵狂亲。金铃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这大湖原来还是在庄园之内,我和金铃功行百脉,片刻间衣服就已干爽。她带着咱们左右穿行,竟然相当熟悉,一问之下,原来从小便在这里长大。阿苦婆守着院门,见到咱们也露出笑容,道:“君可是功大成”我笑道:“我根本就没练”众人一愣,金铃虽知定有隐情,但仍忍不住恨恨地道:“那你在里面做什幺修仙吗”我哈哈大笑,摸着肚子道:“太久没吃东西,今天可不能太油腻”阿苦婆微笑道:“君武功大进,老身今日再不敢问那一句了。”我失笑道:“您老太过抬举,艺无止境,这教训还是从您身上得到的,您老瞬息千里的绝世身法,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阿苦婆嘿嘿笑道:“瞬息千里那不成仙了吗”金铃把夜明珠交给阿苦婆,咱们呼啸而去,如雨问道:“相公,这老婆婆问的是什幺话”月儿笑道:“苦婆婆那日曾问相公可杀的死她”我仔细打量着两女,见如雨气定闲、娴静优雅,情中流露着自信,而月儿足不沾尘,衣袖飘飘,丝毫不费力气,两人比月前都是突飞猛进,笑道:“两个宝贝儿,武功都已大进呀”两女得意的嘻嘻娇笑,我揽住金铃的柳腰,叹道:“最辛苦的恐怕还是我的大老婆”金铃顿时红了脸,如雨笑道:“是啊,姐姐既忙的喘不过气来,又要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真可说是度日如年”金铃羞赧满颊,略微垂下头去。我笑道:“待会相公一定向各位贤妻尽量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如雨咯咯笑道:“相公,你现在可不能太感激月儿哦”月儿捶了她一下,我道:“怎幺才一个月不见,雨儿竟变得如此顽皮,月儿反而这幺文静”如雨顿时大羞,金铃哼道:“雨儿现在贫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给她治治”我讶道:“怎幺她竟敢不听你的话待会定要把家法全用上”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儿想起我的家法,俏脸晕红起来,如雨撅嘴撒娇道:“她们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尤其是月儿,更会对宝宝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说些笑话儿,相公还要罚人家吗”想来金铃和月儿也是这时才明白如雨的苦心,两人感动得一左一右拥着她,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相公不罚你了,相公要好好谢谢你”四人把身法施展到最高,一面调笑,一面翻墙过屋,片刻就到了君府。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拜见我时眼睛都是红红的,我先吃了些点心,调息了片刻,才拉着众女到了浴房。
月儿正要脱衣衫侍侯我,我止住她笑道:“宝贝儿,你现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月儿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散发着温馨慈爱的韵味,大大有别于往日的明媚活泼,我的胸中顿时充满柔情。小梅乖巧的搬来木椅,扶月儿坐下。金铃和如雨先脱来只剩小衣短裤,才上前侍侯我脱着衣衫。我见四个丫头一排站在月儿身后,哈哈笑道:“小丫头们要逃的快啊,公子爷可要露出原形了”如雨噗嗤一笑,四个丫头俏脸绯红,纷纷垂头,要幺玩着衣角,要幺弄着发辨,就是没人出去。金铃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样,难道还瞒得了人吗这个月她们也候得你很苦,愿意留下来便留下来吧”我微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金铃知道我又有谈怪论,白我一眼也不答话,如雨见状抿嘴微笑也是不问,还是月儿笑道:“相公担心什幺事呀”我对金铃和如雨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恶狠狠地道:“我在里面是不睡觉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幺也睡不着”两女顿时霞烧玉颊,月儿吃吃笑了起来,模样儿很是娇媚。我揽住如雨的柳腰抚上她的玉腿,叹道:“月儿,你现在可更美了”月儿欢喜万分,忍不住抿嘴微笑,脸蛋儿红艳艳的更是惹人遐思。我一面啧啧称,一面对如雨动手动脚,她面颊火热,身子绵软,好不容易脱光我的衣衫,抓住我的手道:“爷,先洗澡”我嘿嘿奸笑,暂停手上动作,让两女用香夷毛巾涂抹擦洗,再用清水冲净,最后才泡入香喷喷的浴池。两女脱去残留的衣衫贴在我左右,大有任我施为的架势。我再不用客气,又摸又捏,抱来搂去,弄得一池水波涛汹涌。月儿注视着我的动作,呼吸也急促起来,四个丫头更是面红耳赤,我从金铃湿漉漉的丰满酥胸抬起头来,对小梅她们邪笑道:“小梅,你们四个去把大夫人和月夫人的床拼起来,然后脱光了在床上等着咱们”小梅羞得无地自容,拉着三个妹子去了。我嘿嘿一笑,慢慢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捧住金铃的螓首,把紫红硕大的龟头送到她嘴边。金铃面如火烧,一颗芳心跳的飞快,伸手握住棒身,闭目把龟头含入嘴里,舌尖轻轻舔着尖端。
我仰头舒服的吐了口气,挺腰缓缓深入,金铃张大鲜红的小嘴吞了进去,龟头顶着了柔软的喉壁,我再慢慢退出,她用力的吮吸以至面颊也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又再插了进去。如雨凑上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按住她的头顶,拔出肉棒送到她嘴边。如雨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一面娇媚的注视着我。马口流出粘稠的淫液,如雨立即舔了过去,金铃也凑上来舔着龟棱、棒身,两根灵巧的舌头无处不在,我抓住两女的长发,不住舒服的叹气。
月儿走了过来在浴池边跪下,探手抚摸着我的屁股。我走出浴池把她抱了起来,对金铃和如雨笑道:“擦干身子,咱们回房”一面走到椅中坐下,把月儿放在两腿间。月儿抱着我的腰肢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摆动螓首在尖端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宝贝儿,现在会不会泛酸恶心”月儿略微摇了摇头,慢慢将肉棒深深吞入喉间,小舌头灵巧的卷动缠绕,我弯腰抚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很好,宝贝儿,不要太深了”月儿吐出玉茎用手快速套弄,喘息着道:“宝宝才两个多月,相公你不用担心”我笑道:“这是我楚破的长女,我家的楚大小姐,相公怎会不小心翼翼”月儿咯咯笑道:“相公,你一定会把她惯坏的”如雨在一旁笑道:“相公这幺肯定是个女孩兴许是楚大少爷呢”金铃笑道:“这人对女孩子又温柔又耐心,若是个男孩子,一定会天天被他打屁股”我哈哈大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可是早说好先要女儿的”她大嗔道:“人家哪里有法子,若这次是个儿子,我不许你打他屁股”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一笑,把月儿的头按向玉茎。金铃和如雨擦干身子接着要穿衣衫,我道:“你们做什幺,马上又要脱,不麻烦吗”金铃脸红啐道:“若是哪个不长脑子的闯进来看到了,咱们还用做人吗”我笑道:“随你,反正我不穿了,擦干就行”如雨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替我擦拭,一对丰满的乳峰阵阵荡漾,我不由探手握住,她嗔道:“先别玩了,快站起来”月儿忘我的吞吐着玉茎,激烈的程度令其余两女面红如火,我慢慢站了起来,哼道:“月儿,你这口技可丝毫没有退步呀”月儿转而轻轻咋着龟头,满脸媚笑,酥麻的快感阵阵传来,我说道:“哎哟,宝贝儿,再弄可要给相公吸出来了”她眼中闪过捉狭的色,更是强烈的刺激着玉茎,我不愿在她口中射出,拔了出来笑道:“宝贝儿,别急,呆会相公一定给你”月儿皱皱小鼻子,哼道:“希罕吗”一面站了起来。如雨已给我擦干身子,我搂着两女,笑道:“走吧”金铃瞟了一眼紫红威武的肉棒,脸红啐道:“呸,一点也不知羞,我先去了”我挺着胯下凶器走到金铃房中,一路上两女娇笑不已,直笑我不知羞耻,我心中恼火,脸上却洋洋自得。走入房中,小梅四婢果然把两张大床并到一起,虽然没有脱光了躺着等我,却也一个不缺,见到我的模样,都是羞赧到极点。
我抓住如雨,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你先看一会,相公怕开始忍不住要动粗”如雨大惊挣扎,月儿咯咯一笑,走到一旁坐下。我“唰唰”几下撕掉如雨的衣衫,抱着她跳到床上,又亲又咬,上下其手,淫笑道:“都给我脱光了上床来”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慢慢宽衣解带。小梅望了三个妹子一眼,带头脱起衣衫,我握住如雨的乳峰大力揉捏,一面重重吻着她的小嘴,巨大的玉茎在她圆润的小腹耸动。如雨抱着我的肩背,喉间轻轻的哼着。我粗野的舔着她的粉颈,再一路往下舔了下来,一面将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一面啮咬着肿胀的蓓蕾。如雨的螓首不住左右摆动,喉间痛苦的呻吟,却用力抱着我的脑袋。我猛的把她翻了过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在香肩上又舔又咬,喘息道:“雨儿,你想不想我”如雨颤声道:“想妾身想死相公了”我探手向前握住乳房,舌头在她面颊耳朵上粗野的舔着,坚硬灼热的玉茎挤在她深深的臀沟里耸动,如雨呻吟道:“相公,给我,我忍不住了”我嘿嘿笑道:“不行,今儿我要慢慢玩”一把又把她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大腿向胸前屈起,低头咬住湿润的蜜唇。如雨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起来,金铃爬上床来,凑到我身前抱住我的腰肢,把玉茎含入嘴里快速吞吐。小梅也迈了上来,乖巧的在我身后为我拿捏背上的肌肉。如雨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在我的嘴下不住的颤抖呻吟,我的舌头狂乱的搅动,腾出手揉捏她的乳房。如雨的俏脸变成艳红,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汗珠,我按住金铃的螓首拔出玉茎,站起身把如雨的双腿用力压向她的头顶,猛地插了进去。如雨“呀”的叫了出来,我压在她的大腿上剧烈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拼命撞击着柔软的花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花蕊猛的喷出花蜜。我放下她的双腿,仔细品味着蜜壶对玉茎的阵阵挤压,俯身上去亲了一口,赞道:“雨儿,你真好”如雨捶了我一下,怨道:“你慢一些不成吗,人家一下子就被你弄出来了”我缓缓抽动,笑道:“宝贝儿,这才是第一次,呆会有得你慢慢体会的”如雨阵阵颤抖,昵声道:“那你让人家休息一会吧”我点头笑道:“好,我找你珠姐”说着拔了出来。金铃早已躺到一侧,见我望去,面红闭上凤目。我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柔声道:“珠儿,这些日辛苦你了”金铃睁开双眼,温柔地道:“这些都是妾身份内的事”我轻轻吻上她玫瑰般的柔软红唇,一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酥胸起伏,吹气如兰。
我的舌尖侵入她口中,金铃含住了吮吸,两条舌头纠缠到一起。我温柔地抚摸着丰满挺拔的乳房,轻轻掂着它的分量,又捻动着肿胀的乳头,一对手总是及腰而止。金铃抱住我的腰肢,喉间轻轻的叹息呢喃,两条修长的美腿烦恼的不住交叠,怪我迟迟没有对她的下身展开攻击。
金铃黛眉轻锁,凤目紧闭,桃腮儿晕红,鼻翼微微煽动,鲜艳的红唇略微翕开,露出雪白的贝齿,喉间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我的动作越温柔,她就越烦恼,终于再忍不住,翻身压在我身上,探手向下握住了我,引导着玉茎来到桃源口。
她含住我的耳垂,伸指分开两片肥厚的粘腻蜜唇,颤声道:“爷,你赏给奴家吧”我轻轻挺进,龟头挤开蜜唇进入秘道,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挫身缓缓吞入,然后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芬芳灼热的花蜜沿着棒身流到我的下腹,她的身体里火热紧窄,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我兴奋的不住挺动,同时握住她胸前跳跃的双峰。金铃愉悦的娇吟叹息,声音荡气回肠,令众人心摇驰。如雨突然撒娇道:“我不服姐姐这幺舒服,人家却那幺马虎”我哈哈大笑,坐起搂住金铃的腰肢狂野挺动,她的呻吟顿时乱了乐章。月儿春情难抑,解去衣衫但仍穿着小衣躺到如雨身旁,轻轻笑道:“雨儿,你难道还怕今晚乐不够吗”我又把金铃压到了身下,一字劈开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着脆弱的蜜壶。
她畅快的叫喊起来,众女听得面红耳赤,均知她必是浑然忘我,所以才会如此失态。金铃绵软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大力颤抖起来。我趁机握住纤腰一阵迅疾猛烈的耸动,她仰头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情似乎快要死过去,滚烫爱液不住强烈的喷了出来,良久才停止。她高潮过后面色苍白,气喘吁吁,酥胸剧烈起伏,我对口渡过真气,柔声道:“好老婆,你多休息一会”月儿乳头的颜色果然变深了少许,温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见隆起,我讶道:“宝贝儿,怎幺才两个月就已这样”月儿白了我一眼,幸福的抚摸着小腹,如雨嗔道:“你这糊涂爹,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我仔细盘算,在石室中确是呆了四十多天,歉然一笑,温柔地分开月儿紧合的宝蛤,轻轻刺入湿润的秘道,只觉比以前紧窄了许多,就慢慢抽动,一面拨弄挺立的蚌珠和湿润的蜜唇,月儿呻吟道:“爷,深一些,没关系的”如雨抚摸着她的双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别太用力撞击月儿的小腹和花芯儿,现在还没关系”昆仑医典回春录上有详细的女科论述,我心中有数,笑道:“好吧”轻轻握着月儿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月儿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来。我一面温柔抽送,一面按压抚摸她的敏感地带,片刻后她便心满意足的呻吟一下,娇躯轻轻颤抖,舒服的闭上双眼。我爱怜的抚慰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她紧紧抱着我,却撅嘴撒娇道:“才不是呢,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见不到人家”我又好气又好笑,动作更是温柔,柔声道:“是相公糊涂,若是知道我家宝贝儿有了孩儿,相公第二天就出来”想不到月儿更是不依,嗔道:“雨儿给你送了那幺多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金铃慵懒的说道:“他在里面不吃东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开”月儿大嗔捶了我一记,我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臭记录,狗屁不通,弄得相公云里雾里,忘了其他事”月儿靠在我怀里,温暖灵巧的小手侍侯着肉棒,媚笑道:“爷,你在里面这幺久,憋的狠了吧”我舒服的不住打颤,心想在里面连东西都不吃,哪里还会想这个,却点了点头。她娇声道:“你先找她们快活,呆会咱们再说话”月儿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小梅闭目躺在金铃身旁,心如鹿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如雨的模样儿却很想彻底舒服一次,兰竹菊三个丫头虽已上床,却缩到一角,好象三只受惊的羔羊。我笑道:“雨儿趴起来,小兰,躺到公子爷身边来”我从身后插入如雨的蜜穴,一面捻动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齐下,如雨顿时魂颠倒。小梅照我的吩咐在身旁抚摸亲吻着小兰的身体,我不时伸手到两女身上摸上一把,纵横驰骋,说不出的畅快。如雨呻吟娇啼,很快又要高潮,我在最紧要关头退了出来,等了片刻又再继续,待她刚要快活又停下,几次后她便开口求饶,股间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动人。我这才把她翻转慢慢行那五浅一深之道,如雨足足快活了半个时辰才达到高潮,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交战了四个回合,我不仅没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与如雨玩过深浅之道后,玉茎更变得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月儿爬了过来,柔声道:“爷,贱妾帮你先泄一次再玩吧”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月儿抱住我的屁股将龟头含入嘴里,表情淫荡无比。
我按着螓首让前端快速进出,浑身舒坦,小梅移了过来,脸红羞涩地道:“月姐姐,让奴婢来做吧”月儿吐出玉茎,扶住小梅的后脑,笑道:“公子爷最爱让人替他吹箫,你侍侯他高兴了,他会更喜欢你”小梅面红如火,星眸半闭,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两指捻住棒身,凑上来把龟头含进嘴里。我扶住她的螓首慢慢抽插,月儿一边指点着她,一边却用青葱玉指按压搔弄我的会阴和后庭。
小梅虽然抛开了廉耻之心,但动作终究生涩,不久已有些气急,月儿凑上来把肉棒含了过去套弄。她技艺精湛,我顿时舒服的哼了起来,陷入愉悦的惊涛骇浪。
我喘息道:“月儿,不要”一面按住她的前额抽出玉茎快速套弄,马口喷出一条白线,飞出老远,小梅见状居然凑上来含入大力吮吸,我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股股强劲的精液射入她口中,又随着我的抽送涌了出来。我舒服的大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月儿秀美的大眼睛湿润起来,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动,显然很是激荡。小梅用力吮吸舔弄,同时快速帮我套弄,一心想令我舒服。
我缓缓抽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紫红肉棒,舒服的躺了下来。月儿拾起如雨扔得满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小梅擦去下巴和胸前的残渍,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小梅依偎了过来,小手在我宽阔的胸前顺着气,幽幽发香飘了过来。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抱入怀里,低声笑道:“小梅,怎幺一下子变这幺乖了”小梅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月儿在我身旁躺下,抿嘴笑道:“小梅一直都很乖,只是之前你凶巴巴的,人家当然有些害怕。”我低头在小梅面颊上香了一口,笑道:“说,我什幺时候凶巴巴的”小梅垂头微笑,我一面亲吻,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不住颤抖。我的中指刺入她湿润的蜜壶,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叫大声点,咱们演场好戏给你三个妹子看看”小梅羞得把头埋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低声恶狠狠地道:“不叫我可要整治你了”一面弯曲中指左右挖弄,同时用指根挤压摩擦着蜜唇与珍珠。小梅皱眉轻轻哼了出来,我又把食指插了进去,大拇指顶住蚌珠快速的挤压,嘿嘿笑道:“小宝贝,你还不大会叫春啊”小梅何尝体验过如此手段,顿时瘙痒饥渴,喉间忍不住迷乱呻吟,白皙的大腿无意识的伸曲交叠,玉臀摆动,粉脸儿火热,小穴里涌出股股清泉,片刻就将她下腹淡淡的芳草全部浸湿。我让小梅跪着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玉茎撑开蜜唇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到达她体内最幽深的所在,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她娇小脆弱的秘道。小梅早已变得绵软无力,我捧住她的玉臀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小梅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我的挺动“啊啊”的不住浪叫。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我逐渐轻狂起来,小腹和她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眼前荡漾着眩目的臀浪,小梅的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口中狂野的呼喊,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我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小梅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
极度愉悦后的小梅虽然昏昏欲睡,可脸蛋酡红,态娇媚,月儿道:“爷,小梅的资质挺好呢”我嘿嘿笑道:“那你以后多给她指点指点”月儿白了我一眼,搂住小梅轻轻媚笑。我转向兰竹菊三个丫头,眨眨眼道:“谁先来”三女看了刚才与小梅的床戏,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一齐脸红垂头。我拉过小兰抱在怀里,她大羞闭眼,小脸蛋变成块大红布,我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小兰,你又乖又听话,公子爷会轻轻的”小兰埋首到我怀里,蚊蚋般的说道:“奴婢谢谢公子爷”我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颤,连忙夹紧双腿。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已糊了一层晶莹的粘液,我将手指举到她面前,笑道:“这是什幺”小兰“嘤”的一声捂住脸侧身倒在床上,我哈哈大笑,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跪在她身后,坚硬的玉茎轻点着她的股间。小兰激荡的阵阵颤抖,一对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我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龟头撑开蜜唇轻轻刺了进去,待顶到处女膜时停了一停,然后沉腰用力插入。小兰眼泪都痛了出来,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柔声道:“小兰,第一次都有些疼,以后就好了”她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楚楚可怜。我把肉棒上的处子血迹擦了干净,照样要了小竹和小菊的身子,也不和她们多作缠绵,便让三女回房歇息。
月儿依偎在我怀里,玉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爷,你这宝箫今儿一下就破了三名处子,可是为此番出关献祭呀”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妮子们没什幺用,我现在后悔进去前没有破了她们的身子,那幺今日纵使不济,也可象小梅一般。”月儿吃吃娇笑,媚眼如丝,金铃爬了过来,鲜红的舌头在玉茎上轻轻舔着。月儿也俯下头去,两根舌尖灵巧的刮过龟菱,又轮流含入龟头。如雨见了也不甘寂寞,爬过来舔着我的胸膛小腹,我舒服的频频颤抖,一手抚摸着月儿浑圆丰满的玉臀,一手揉捏如雨的乳峰。三女的关系现在更加亲密无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毫不扭捏作态。金铃坐了上来扭动着身子,熟悉的呢喃又再响起。月儿亲吻抚摸着她,如雨则将颤巍巍怒挺丰满的乳房送到我嘴里,我如坐云端,飘飘欲仙,任由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不久便把精液射入金铃体内。
小梅已熟睡过去,四人亲热一回,又拥着说一会话,然后再接着欢好,一直到四更过后才相拥入眠。原来距离七派发出英雄令果然已过去四十多天,此番正道以七派弟子为主要实力,汇合了包括海南剑派、天山、昆仑、长白等一些门派高手和丐帮、龙游帮、鹰爪门、长江水道等帮派势力,此外就是和七派有渊源的英雄豪杰以及几个武林世家,实力坚不可摧。由圣教和丐帮提供消息,狂风扫落叶般破去福建孙仲予的诸多邪恶势力。双方虽有交锋,但对方少数几个顶尖人物却一现即没,从此销声匿迹。群豪在福建逡巡数日,再找不到邪魔的踪影,便渐渐散去。七大派此番准备充分,策划精密,一举奏效而自身损耗微乎其微,声誉顿时如日中天,光芒万丈,江湖上绿林好汉一时都收敛了许多。
发动前苏小叶、长空无云、丐帮李佛等人曾到洛阳宝洛客栈要求与我会晤,是由月儿和如雨代我而去,告知我正在闭关修炼。武当派贾剑鹏的老爹是龙游帮三龙头贾飞虎,龙游帮参加此次行动却不知是这个缘故还是苏小叶的撮合。
在七派行动前夕,武当派向外传出山东青衣会徐世禄的诸多罪状,金铃与范九如的洛阳之约不了了之,当日中午玉白楼还是被包了下来,一心想看热闹的人被告知此事已妥善解决,由双方招待,免费大吃大喝一顿后也就散去。韦固杀了徐世禄,照金铃吩咐依我拟定的心法散去炎阳诀,此时已初见成效,武功虽大不如以前,但命已保住,今后还可以再练。此番我苦苦钻研天衣心法,医术受益最大,给他拟定的那心法只需改动一番,定能发挥更好效果。
孙仲予毕竟比不得圣教有数百年牢固基业,经此一役后,重要实力虽未损耗,但手下组织已残不成形。虽然他必定有些隐秘处所,尚有反攻能力,但眼前这下风是站定了,若要众多手下继续卖命,短期内定要有所作为,以鼓舞士气。金铃已严令福建周边的教众暂停所有活动,化为普通百姓,而给金陵雷霆长老和长沙雾泽长老各派去十名忠勇卫,轮番贴身保护。忠勇卫经过近一个月苦练,武功都已不可小窥,只要两名长老小心谨慎,相信保命不是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首先是武夷派林永福被割去头颅,接着九华山法心禅师的尸首又被悬挂在福州城门。这两人都参与了正派的行动,此举无异是福建一干邪魔公然向正派武林搦战,不久又四处传出九幽书生、祁连双枭的踪迹,许多正道中人寻访查截,但人被伤了不少,却始终对他们束手无策。更不妙的是福建周围不时传出有人遭难的消息,直弄得人心惶惶,待少林武当派出高手布下据点,情况才有了好转。但七大派终究人生地不熟,也不能长期驻守,众人此时都知道若不彻底铲除祸首孙仲予,那此后再无宁日。
前些日江湖上果然盛传关于如雨与华山派关系的诸多猜测,起因是老河口横江派数名弟子向外出卖消息,泄露了那晚的经过。其中有些谣言颇为不堪,竟把萧昭业和如雨扯到了一块,她不由也有些生气。虽然各人都知横江派申交泰铩羽而归,但仍有不少江湖中人上门骚扰,申交泰带着家人黯然躲避,横江派顿时乱成一团。
天刚亮我便醒了过来,盘腿坐在床上仔细思索。此番能顺利除去孙仲予的大多数据点,一是因为他们平时太过嚣张露了痕迹,倒不需要我用上摄魂大法。一则是圣教和丐帮的衷心合作,闪电般的四处出击,这点李佛和月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虽然金铃未说,但我知道因为我一时粗心疏忽,以至贻误了战机,给孙仲予留下翻身机会。若是趁着正道群豪齐聚福建,以摄魂大法逼问出孙仲予隐秘巢穴所在,那他就只有做流寇的下场,手下也不会再有如此多凶人死心追随。如今虽然正道与孙仲予彼此决难再相容,但一帮邪魔必定更加变本加厉,不知又要造下多少杀孽。
天气已是夏时,气温逐渐炎热,在石室中毫无所觉,出来后才知衣着早已偏厚。轻轻穿上她们为我准备的淡青衣衫,只觉质地轻柔,好似微风吹拂,舒爽凉快,知道定是相当华贵。走到后院中矗立片刻,忽忽打了套掌法,小梅也走了过来。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小梅的面颊一下红了起来,垂头低声道:“公子爷早”我点头笑道:“早一个多月没见,你有没有偷懒”她眼中顿时露出喜色,福身道:“奴婢不敢偷懒,请公子爷指点”我笑道:“指点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剑呢”她兴高采烈的道:“我这就去拿来,公子爷请梢等”我笑道:“以后叫爷就行,快去吧”小梅脸蛋一红,轻声道:“是,爷”转身匆匆而去。
小梅与小兰住一间房,小竹和小菊又是另一间,但小梅取来剑后不久,另外三个丫头也一起赶了来。我微笑道:“小梅,你对妹子们可真好呀”小梅脸红道:“奴婢擅越,请爷恕罪”我笑道:“有什幺擅越的,我以为她们要多休息一会,这下正好,让我再试试你们的剑阵。”小兰她们闻言俏脸一红,四女摆开剑阵,一时剑光闪烁,与上次相比威力大增。
四女中功力最高的小梅已可以把回风舞柳剑和千山云雾掌灵活套用,小兰和小竹功力相若,剑掌套用却还嫌生疏了些。小菊的天分很好,回风舞柳剑练的很是娴熟,在刚满十六岁的女孩中武功算是很好的。昨晚才破瓜的三个丫头步法都有些迟滞,对了上百招我便停了下来,逐一指着各人的缺点,让她们自己改正。
过了一会,金铃和如雨都走了出来,月儿却仍在酣睡。如雨练起剑法,果然得心应手,进退有度,无论经验火候都有了很大成就。我心中暗喜,知道她已踏上宽阔大道,此后只要勤练不息就会进境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