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公主进来,起身施礼,公主回礼都没有,只迈动修长的美腿奔过来,将个热乎乎的娇躯直扑到坐着的我的后背上,搂住我的脖子嗲道:“钟郎我想死你啦”吐气如兰,又埋头亲我的脸。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弄得莫名幸福中的我比那两个呆站着的男人尴尬多了
“好啦,好啦,别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个公主、大人的样子行吗”我好不容易躲开她粘乎乎的唇袭,扳着她的香肩嗔斥道。见他两人并不惊讶尴尬,只是微笑着看这一幕,醒悟到,他们对这娇憨小主子的言行脾性肯定早熟悉不过,见怪不怪了。
“你怎还没睡觉是不是淘什幺气了被姐姐骂出来”“我才没淘气是姐姐她们和父王呜”我猛醒过来赶紧一口堵在她的小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暗暗叫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怒火填膺,全身微颤,抱着高大的小公主站起了身。怎幺她嘴里还有细微的下午时的怪味我猛然松开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说着:“二位少陪,公主要我回去说句话。”一边拉着她就走。
该是淩晨的夜空,月朗星希,营寨灯火阑珊,一片寂静。隐隐看见寨外每隔不远就有巡逻的士兵。湖风清爽,让我怒火上攻并有些酒意的头脑冷静了一些。
先拉公主在主大帐的阴影中,低声问道:“说,我走后,你们都干了什幺”“哎呀你把我手都捏疼啦哼”公主嘟起小嘴。
我松开手,抱住她裸露的纤腰。女孩长那幺高干嘛害我审问她还得仰视
“你一五一十地坦白交待,我不怪你还有赏,你敢隐瞒什幺看我不打肿你的小屁屁”“什幺啊月姐姐是把蛇女推荐给父王,也是要她一心送我们,明日躲过大蛇的谢意啦”我心略松,早该想到月儿的意思,全力拉拢蛇魔女,度过前路难关,再送蛮王一个美人,省得他老惦记月儿可是“那你父王和蛇女怎不回他这大帐,在咱们帐里就弄起来了”从公主扑到我身上时的体温,就该知道这妮子是欲火燃烧得昏了头了把手从她短裙里探到胯间,果然湿腻非常“嗯”公主在我手指触到她娇嫩淋漓的花瓣时,娇哼一声,身子就一软,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颈,喘息道:“那兰姐姐一摸到父王的肉龙,就就和芙儿现在这样走不了啦”“那,她和你父王乱来,你们俩干什幺了”趁她也知道营帐外不敢高声,我加紧手指逼供。
“嗯呀我俩开始摸逗兰姐姐了的后来帮她脱衣服,后来她和父王弄上了,嗯我和姐姐看了一会,就和现在你这样了。”我抽离手指,凑进她挺直的鼻尖,一副要咬她的架势:“是不是又是你先对月儿动手动脚的”“嗯是啦人家下午就没爽,一看那就受不了了嘛钟郎,你快爱爱芙儿吧”说着,又把她的小嘴来亲我。
我忍住对她这份娇憨媚惑的冲动,拍了一下豹皮包裹中,圆乎紧实的屁股,问道:“你现在休想还说你没淘气快继续说,后来你们都干什幺了别告诉我你的嘴只亲过月儿”“嗯后来,兰姐姐就不行了,连丢了三次就软倒了。嗯,我和姐姐只好用嘴嘴去让父王射出来,但是不行父王就”“就什幺别想编什幺瞎话快老实说,一会我才疼你。”我见这妮子说到关键处吞吞吐吐,眼珠乱转,就将手指再挑花蒂,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她坦白。
“啊父王就一再恳求,求月姐姐再骑他的大龙一次,姐姐一直都摇头后来,兰姐姐也非要姐姐套一次尽根给她看看,还说是姐妹就让她开开眼,不然就是姐妹情分浅,她明天就不陪我们去冒险了。姐姐没办法,才呀钟郎你轻些揉人家小豆豆啦”我浑身颤抖地抱住我的憨天使老婆,不知到底该恨谁也许,只该恨这蛮荒族人的习惯的无耻,让我的仙妻再受龙入花宫的淫辱“芙儿,你慢慢说,月儿到底怎样了”我抱些侥幸心理,希望月儿即便难以坚持守节,也没再透花宫。那样,多少会减低些我的冲天恨怒。
“嗯姐姐骑上去后,我看了一会就又受不了还好,兰姐姐会舔人家呢”“别说废话月儿她到底有没有全套进去”我急噪地粗暴打断公主的罗嗦。
“嗯从来没人这幺凶过人家嘛夫郎欺负我你眼好怕人”公主瘪起饱满的红唇,满眼委屈得水雾迷离,看看就要哭的架势。让我怒心一软,抱紧她细润的肩背,亲着她的嫩脸,谦道:“我不是想对芙儿大宝贝凶,唉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月儿怕你们有丝毫伤害。我”“嗯夫郎放心吧,月姐姐才没受伤害呢她好快活的,爽丢了一次后,才把父王的棒棒全套进去,更快活地叫得芙儿听着心都酥麻了弄得父王也很快就不行了,吼叫着,射了好大一会,我头一回看到父王都软倒了肉龙软软的,全是姐姐香水水,我实在痒极了,就跑去找你了。夫郎,插入芙儿,救救人家嘛”唉,小丫头哪知道,月儿没受伤害,我这做丈夫的心也一样受到剧烈的伤害呀分身的状态是可以为她的小火凤止痒,可我满腹气苦无地,哪有这个心情
再说,总不能站在这露天暗影里就“芙儿,你父王是不是还没走我们去看看,如果他和蛇魔女回他的帐了,咱们就回床上好好爱你,好吗”公主娇柔地答应着,一起向我们的营帐走去,我忽然尿急,就到一棵树下小解,这死妮子也贴过来,将个温润的小手去摸我喷射的硬物,几乎令尿水断流。
唉她的蛮族我算服了
接近公主的大帐,我将附近的两盆营火盖上,黑暗中,营帐的通风帘透出微光。公主也学着我蹑脚接近帐门,帐内悄无声息,蛮王走了还是他们点着灯就睡着了
我将帐帘微微撩来一道细逢看进去──藤榻上,巨人山脉一样仰躺着,似已睡着,一个白皙的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他两腿间,将个丰满的圆臀翘起,挡住我看清她的脸部和动作,我知道她在做什幺,也知道这不是月儿。因为她的腿和脚没有没有月儿那般修长纤秀到完美无暇,臀缝间夹着的秘唇虽然也丰腴肥腻,但两片薄露唇瓣色暗、绒毛曲张,被稠腻半干的浆液粘连淩乱,绝不似月儿的光润娇嫩尽管有另一种淫靡刺激感。月儿哪去了
我的月儿竟穿着衣裙,盘坐在帐脚一张软垫上闭目打坐脸色平静,现出圣洁的滢润洁白,彷佛是观音正在坐莲。直让我怀疑刚才公主说话的真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