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感到是在俯视着宵小群蚁,迸发出的不光是金铁之音,还有浓浓的煞气足以令周遭凝结。
冷汗流过肿猪头脸上的痛痒而不自觉的擦拭和咧嘴破坏了这个凝结。
“看来这趟差是个霉差啊”“二哥,您见识最多,您拿主意吧”嗡嗡声再起。
猪头阿二将肿成一道缝的眼睛转回去看了看罗裙半掩、酥胸挺露、春光已泄、性感无匹的女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喃道:“如果横竖也是死是平白地冤死还是与这两位看一眼就想射的天仙亲近亲近后再死”各色狗眼一片乱眨,恢复了先前的动作柔滑的亵衣离开了激动的玉体,被人凑到鼻下狂嗅几口后塞入怀中。蹲身抱着修长美腿脱靴袜的一个家伙非把脸埋到多日未洗的秀足上半晌才放入水中派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来作恶的天杀的杜狗官高小贼
一个闪念划过脑海--只要片身闪出这个牢门,在高速下以背后硬木架撞开地牢铁门,凭我的步法,即使有锁链受限也不是几个军丁能拦住的,只要见到他两个中的一个勒住脖子,足以迫使放我们逃生了
双拳紧握,收缩双臂背起刑架运出步法一时的冲动、一念的后果竟让我忽略了斜背起大木架肯定就抻紧了脚下的锁链“嘭”我直挺挺地背着上百斤的刑架面朝下摔在地上。臂肘痛彻心肺,臂骨“哢”的断裂声与爱妻的惊叫同时响起,然后是犬吠般的哄笑“夫郎,你没事吧”公主的娇呼。
“钟郎,你受伤了”难道那骨折的声响连月儿也能听到
“唔救命啊”两个断了脖子似的男人的声音。
“去轻轻把木架扶起来出去一个立刻找跌打郎中来,否则你们甭想活着出去”月儿叱令着,天生灵幻的嗓音第一次透着狂躁。
木架被扶起来,我疼得思恍惚,半边身子仿佛被一条条撕裂--左臂骨折后仍被锁链吊扯起来足以让人活活疼死了
黑暗与金星同在“我让找郎中来,不是你们。”恍惚中,一阵铁门响与脚步声,月儿冰冷的声音想起。
“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情啊”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奸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啧啧”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拙夫有个破了”“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哗啦”“哎呀”“咕咚”“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麽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麽样伤到哪里了”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我们没钥匙”“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麽紧行吗”“你找死还敢乱摸”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酥胸长腿时掩时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爱妻白嫩的大腿内侧“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麽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找死说没想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