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哥哥、现在居然,把头埋在妹妹的乳沟裡面。
我的妹妹把泳装脱掉了,现在全裸的泡在浴缸裡面。被水弄湿的金髮漂亮的在她身上散开,和她那白洁如瓷的肌肤彷彿一体。哥哥把头埋倒在我们妹妹的胸前、乳沟裡面,下面的那个地方涨的很大很大。妹妹妳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不会感觉非常羞耻吗?
「嘻。」
妹妹对我招手说。
「妳也过来吧,我亲爱的姊姊?」
…啊啊…
…为什么?
似乎在稍早以前也曾经感觉过、这股从心中不断散发出的恶寒 -
恐惧、恐惧、恐惧、恐惧。我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我的脚,一步也无法前进…?
「妳看,哥哥的脑袋,埋在我的胸部裡面,多么开心?」
我亲爱的妹妹说。
「- 我是哥哥的妹妹。」
我亲爱的妹妹说;这是当然的,因为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妹妹,就必定也是哥哥的妹妹。
「妹妹的我、正在给哥哥性慾上的安慰。」
我无法反驳。
她现在正在做这样的事。
让哥哥的脑袋埋在她乳沟裡面,然后一隻手还开始帮哥哥摸着哥的肉棒…
「所以既然、作为妹妹的我,能替哥哥做这样的事…」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对我笑说。
「妳也是哥哥的妹妹、妳也一定可以的!」
- 一阵光线闪过。
那似乎是粉红色的光线。
我的头有点疼痛,但是那样的事情无关要紧。
我是妹妹的姊姊。我也是哥哥的妹妹。我的可爱妹妹都在这样勤奋的做着妹妹该替哥哥做的事情了,作为姊姊的我,也不能在妹妹的责任上落后太多。如果我没办法在这裡做为姊姊替妹妹立个好榜样,这样的我作为姊姊绝对是十分怪的!
可是我绝对不能做个怪的姊姊。
因为…
因为…因为、那是我的妹妹!
那是我亲爱的妹妹!必定要用最好的方式照顾她、引导她,教导她才行!
不能落后在她后面!
「- 哈啊!」
三步併作两步,我也跳进了浴缸裡面;水溅四处,但那样的事怎样也无所谓。
妹
妹嘻嘻的笑了笑。
她把我的身体按住,然后把我推往浴缸的边上,要我躺着。我本来还想说妹妹她这样是甚么意思,可是接下来她就把哥的脑袋放进了我的乳沟裡。原来如此,换我来尽妹妹的义务吗?
把哥哥…用胸部侍奉。仔细想想,从我长出胸部以后我们就疏远了吧,可是为什么有这样的必要呢?胸部不是就是该能给男人带来开心吗,那以前的我到底是在迟疑什么?
挺着胸部,用胸部揉擦哥哥的脸颊。他倒卧躺在我胸膛上,把我的乳房当作枕头,然后我就用乳房擦他的脸。似乎感觉上很害羞,但却又是那样的自然。水很温暖,然后我又想起了我们还更小的时候,哥哥偶尔会给我的拥抱。
为什么我们疏远了呢。
心和心的距离变远了。
因为我长出了胸部了吧。
那就用这对东西,再度把哥哥抢回来?
摸着摸着,哥哥的模样看来是越来越躁动不安,下面的肉棒也挺着老大。我的妹妹看着这个模样,就舔了舔嘴唇,然后站起身来,把肉棒放到她两腿中间,直直对准她的小穴。
我看往她的小穴。
白淨无比,连金色的阴毛都没有看见。
和我那个,怎样也除不完的黑色短毛阴部不一样。
现在想想,不和哥哥洗澡,除了长胸部以外,开始长毛也是一个原因吧?
带着期待和愉快的表情,妹妹晃着那漂亮的金髮,往哥哥的肉棒骑了下去。
- 真好啊。
明明是我的妹妹,却像是个真正成熟的女性一样,有那样的魄力。
如此自然的让肉棒插入小穴。
哥的脑袋顶在我的胸部上,肉棒插在妹妹的小穴裡。
她熟练的摇晃着身体、舒服的引导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裡前进。
看她那享受的模样,肯定在这方面十分有经验吧?
- 就像我在哥的电脑裡,偷偷找到的那些片子一样。
我知道哥哥喜欢金髮巨乳的白人女优。
就像现在正和哥哥做爱着的妹妹一样。
哥哥。
正在和。
妹妹、做爱。
…啊。
…啊啊。
脑袋裡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应该说我发现了这样的空白才对,因为那样的空白之前是本来就存在的,只是我没有注意到那样的事情而已。明明是这样明显的事情却不想要去面对,所以才会见到这样的结果。
小穴裡十分舒服。
早该这样做了。
把哥哥狠狠的压在身体底下,然后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体内。
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自然是要和哥哥,正如同哥哥的第一个女人必定该是『我』一样。
『我』在哥哥的身上摇晃着,全力的让肉棒在『我』的体内放肆。
『我』当然其实没有什么性经验、一切都是从哥哥电脑裡的影片裡看见的。
处女给了哥哥呢。
真棒。
可是我知道,哥哥喜欢大胸部的女生。
哥哥也喜欢白人。哥哥也喜欢金髮。哥哥也喜欢泳装。
我有长出雄伟的胸部,班上的女生都很羡慕;真是太好了呢!
可是哥哥不敢看我、明明那样喜欢却不敢看我。
因为哥哥在怕。
他怕他对我勃起、怕他居然对自己的妹妹生出性慾。
可是哥哥不知道一件事。
我早就想和他做爱、这样的事情想了很久了。
把哥哥的肉棒塞进我的小穴裡、如此这样美妙的事情…
- 不是有哥哥你最喜欢的大胸部吗?
泳衣的话,我也能够换上喔?
喜欢下面清洁的白虎?我、我会…努力清理的…!
…喜欢金髮的白人女性?
啊 - 该怎么办呢。
我可以染髮,但是那样终究不是哥哥喜欢的白种人吧。
怎么办呢。
啊,对了。
- 找一个来,不就好了?
…哥哥的声音,好微弱啊。
他在说什么呢?
「…妳到底。」
哥哥虚弱的声音,如此的这样问说。
嘻,真亏他问得出来。
参了大麻的糕点,我明明骗他吃了那么多的说。
「妳到底、是谁…!」
我嘻嘻笑着。
「我是你妹妹啊…」
摇摆着我从田径社运动中锻鍊出来的腰、我得意无比的和哥哥说…
「在这世上只有唯一一个,最爱你最爱你,爱到愿意设计强姦你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