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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挤压了周正的阴茎,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而她却不依不饶地,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阴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阴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
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媛媛也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她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黑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会热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她做出了一个令周正猝不及防的举动,她学着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里,直接地拉着它就到达她已湿漉漉的阴户上。
周正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凝脂般滑润的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蜷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浓密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手指去愉悦她。他用力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在那娇嫩的边缘抚弄。他的手指从湿润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阴道的路径,她的阴道正在跳动着。当他用他的手指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而这时,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经完成了表演,在场的全体观众都沉浸在狂欢之中。一位满头金发的欧洲女郎,她那没扣紧的晚礼服中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让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发躺椅上,自己却坐在旁边前面的地毯上,就开始相互间的爱抚。还有一个亚裔女人不断地发出放荡笑声,她站在台下摆出极其淫猥的姿态,吐出嘴里的烟子,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窃笑和不客气的责骂声,并紧紧地偎椅着男人的身体,边挨着边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无法自我控制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阴道里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停了一会,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周正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对着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媛媛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他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抚弄着,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
4.从夜总会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路上是车少人稀,是个可以发疯的安全时刻。周正紧紧地抱住她,飞驰的出租车惯性让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缓解她如火焚烧的情欲。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后座中两人已紧紧相贴。当媛媛一双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对着他时,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的脸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这嘴唇是他回国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渴望。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周正眼睛的余光瞥见她那双晶莹洁白的大腿,特别是她腿顶端的那腥红如血、折射着幽光的三角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车厢的空气里有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洋溢起来,媛媛脱掉了身上的内裤,她把火红的内裤在周正脸前摇晃着,周正似乎闻到了上面白色湿渍的异味。媛媛的放荡让周正膛目结舌,他不禁细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阴户,浓密的阴毛乱草一般象征着她性欲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预示着她的健康成熟,在沉醉中周正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抚弄着那地方,媛媛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拨弄,但这足已让她心狂乱暗然消魂,恍惚间像是坠入地狱。媛媛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扭动起来,难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阴户戳几下让她情欲高亢?周正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像猫逗老鼠一样让她处于性饥饿状态。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但周正还是停住手,媛媛被动地坐着,她把双腿紧夹住了,出租车已停在酒店的门口,周正付完车资,拉起她下车,随即便又回到后座上,媛媛那火红的内裤如一朵花似地遗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内裤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进入了他们住的别墅,周正暗笑着,因为他知道,媛媛让他调弄得兴奋异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间里,他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媛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脸在他的衬衣上摩挲着。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你衬衫的味道很好闻吗?”周正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周正说:“我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味道。”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他把手插进媛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他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凑近她,手里抓住她长裙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媛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礼服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礼服,直到那柔软的礼服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周正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媛媛抬起一只腿,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媛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她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他跪下来亲吻着媛媛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她吸呼粗重,这时的媛媛才想到这趟旅行的意义不同凡响是她一生难忘的一次。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健硕的胸部。当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铁环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媛媛仰起脸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脱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
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媛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媛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阴茎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媛媛真的好喜欢。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只对着一把锁,对男女来说太欠公平,对于周正来说他的钥匙肯定是能打开任何房门的。媛媛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是她儿子的男人妙无比地舔吻着它,她愉快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户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验着她的湿润的程度。她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她喜欢一个男人的阴茎坚挺兴奋,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地娴熟。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柔,紧接着全身使劲一下下地抽插如疯风骤雨地猛烈,接着又轻柔起来温顺像和风细雨,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媛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媛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案。她朝儿子伸开双臂,“来吧。”她似乎在说,“来吧。”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男人对于异性的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突然觉得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他说,“跟我一起来吧。”他看见媛媛全心全意地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拉着媛媛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媛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儿子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儿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她眯着眼,欣赏着。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媛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媛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5.周正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帘的是白得让人心悸的天花板,转头到左边,是一扇掩着厚厚的天鹅绒的长窗,他喜欢这种天鹅绒,再转头到右边,他看到的是一只罩着缕花白枕套的枕头,那上面空空的,没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脸。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妈妈媛媛
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还是那么鲜嫩多么美妙啊!她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女人。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内裤,阴茎变得大而凸起。也许在洗个浴、吃早餐之前他们应该再好好娱乐一番。
这时媛媛从洗漱间里出来,冲着他挑逗地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浴袍上部随意地敞开着。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实吗?”“睡得真沉稳,谢谢你!妈妈!”周正由衷地说。他挣起半个身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并在一瞬间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识。“早上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投诉,让我们不要高声嘈闹,影响了其他住客。”周正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异的光彩。媛媛倒把它当真,她一脸惊讶地:“真有这回事?”见儿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她知道上当受骗了,竟一下子兴奋起来,想着昨夜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发热了。她扑到他身上,一顿粉拳乱擂,娇喃着:“好啊,你学会欺骗妈妈了。”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的浴袍几乎散开,半个身子雪白地呈现出来。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周正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媛媛也为这个颠狂的儿子强烈的性欲而高兴。周正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进入兴奋的状态,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正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欣长的十指滑过媛媛的身体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媛媛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抚摸周正,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媛媛松开了那个儿子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张开了嘴巴,他想,母亲媛媛已经越来越放荡了,而他并不反感像她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乖乖虎!”媛媛低低说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它不仅粗长,尽管它不太长,还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能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媛媛这时根本不想去理会他的呓语,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礼貌地交流说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儿子的阴茎的龟头,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让这家伙在她的里面翻江倒海地狂搅一阵,但她并不想过快地让它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和他应有个短暂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让自己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媛媛又把他的阴茎逗弄了一会儿,她要让儿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试着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从中享乐。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
周正有点气恼,又带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最后当她可怜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却是媛媛她自己,当她看到儿子的阴茎湿润地晃着水渍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还混合着他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了起来的女人想再不会让他就这么从她身边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见到她没着内裤的阴户,那地方早已淫液泛滥,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们热吻起来,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周正举起她的身子,她轻松地屁股在他亢奋的阴茎上移动,紧凑到那坚挺的阴茎并且轻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她大张双腿屈膝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她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腰,然后又慢慢放低,他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肉唇,无比兴奋带着一种腻润的淫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的阴茎准确地刺入她快乐的洞穴,每推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脉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周正的阴茎紧抵在她的阴道里,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足以让媛媛又坠入火热的妙的情欲漩涡中然后迅速地淹没了她,现在,他从下面挺凑着肚腹让那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里面运动,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块肌肉都可以抓住每个享受的瞬间,简直昏过头了。
而在这时,电话的呤声不合时宜地响了,他们都不去理会它。媛媛已在放声呻吟,像春情勃发的母兽,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也传出低吼,令她兴奋地呼号着。呤声没完没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听筒,他听出是刘云的声音,而她可能也听到了媛媛猫一样的叫唤,她带着讥讽地问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动了起来吗?”“是,猫眼儿喂不饱了啊。”周正说并狠狠地顶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相信那一头的刘云这回能听得清楚。她恼羞成怒地说:“都快九点了,大家都在等你。”“好好,马上。”周正说完也不挂回电话,就让它那样躺放在床上,而他却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压在她的上面覆盖住了她,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她。媛媛快乐地鸣呼,她仍然很吃惊他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她自始至终地如颠如狂。他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中那声音更是在空旷的房间每一处游荡。
跟着旅游团的人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冲破了母子间的那层禁忌,媛媛对性的欢爱表现出令人惊讶的狂热,每天都等不及儿子对她进行挑逗,对几乎近于暴力的他的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从好几次性交之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周正说:“你像是个性欲狂人。”“而你却是个淫妇荡女。”周正说着再次搂住了她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媛媛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她不知儿子怎么会变成性欲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他抓紧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异国他乡算了。”媛媛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这样子周正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
两小时之后,仰卧在床上的周正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躺在他身边的媛媛腰间只盖了条浴巾,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周正改变姿势再次缠住媛媛,把烟雾喷在她浓密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欢爱过后的媛媛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腴却并不臃肿,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周正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着寻常于其他男子难以匹敌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尝到了真正男子汉的滋味。
他们就一直呆在别墅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玩着棋类游戏,肚子饿的时候他们通过电话让服务生送餐。他们很少真正入眠,他们不敢仔细察看对方的眼,那只会
徒劳地增加烦扰。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他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泳衣和泳镜,到楼下的泳池里游泳。泳池里几乎没有旁人,他们像两条稀古怪的鱼,游来游去的鱼,游在巨大的浸满橙色灯光的虚无里。越疲倦越美丽,越堕落越欢乐。回到房间上,他们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周正上床后,掰开了白雪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儿子脱了衣服后那身结实发达的肌肉呻吟说:“快来,我又要了。”一个小时之后,媛媛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周正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他那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阴茎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艳糜、放纵、随心所欲的时间过得挺快,该到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媛媛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扔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多,他们才收拾完好了行李,当刘云敲着门亲自前来督促时,媛媛才从洗漱间出来,她把体内周正的精液清洁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内裤。刘云极度厌恶地对周正说:“你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别总是让其他为你们耽误时间。”媛媛几近赤裸地从楼上往下望,她说:“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再说,距离起飞的时间还不少。”她俯下身时,乳房似乎就要从她小得只掩遮住奶头的乳罩里掉出来,刘云仰起脸恶声恶气地大声说:“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说话。”周正用手按压在她的肩膀:“好了,我们马上集合。”刘云怒气末消地拍开他的手,周正凑近她的耳根:“你不知,这女人缠人缠得厉害,幸亏我体质好精力充沛,换别的男人早就给她一脚踢下床了。”
对于他的淫言秽语,刘云气得浑身发料,她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周正一直伴着她走出门外,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与了她,说:“谢谢你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没有下次。”刘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别墅,媛媛问道:“正儿,什么事那么久?”“没有,妈妈,我把刘小姐送走。”他们的称呼好像回到了从前,周正不知道,随着回家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不过,他相信,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这次海外度假,真的让妈妈领略了多年末曾有过的快乐。看着媛媛容光焕发浑身妩媚的样子,周正知道她不会自此罢休的,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来了,周正不禁朝她吹着口哨。她只带着随身的包,换上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质料,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