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里共有四位小姐。
除了最小的南慧珠外其他三位都已嫁人。
南德昌终于接受了大奶奶的劝告没有继续提慧珠小姐和县长公子的婚事他甚至还答应出钱把她送到省城广州去读书。
袁茹玉特意带着南慧珠来向庞小虎致谢上次多亏了他出面去向大奶奶求情。
她们母女俩正抓紧时间兴高采烈收拾行装再过几天慧珠小姐就要启程上路了。
南德昌现在对慧珠有他自己的打算。
慧珠长得跟她娘一样美将来要是能嫁个有权有势的大官儿对他们南家的帮助会更大。
为此他不惜花些钱让她出去读书只有这样才能钓到金龟婿。
这些天大小姐南慧英也没闲着。
她总是来找小虎办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每次她都是打着大奶奶的旗号来小虎不能不尽心为她办理。
不过她今天来找小虎却是为了一件自己家里生意上的事情。
她在大奶奶和其他人那里听说了庞小虎的各种能耐后忽然想到要请他去给自己家经营的生意出出主意。
这两年因为时局动荡方上也不太平生意越来越难做。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说不定这个小童能想出来一个别人都想不到的好办法?
她一想到这里马上就去求爹爹南德昌说是要请管事庞小虎去她夫家给她帮几天忙。
因为她是大奶奶的亲生女儿在南府里的位很高。
她虽然出嫁了老爷对她一直都不错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经过这几天接触庞小虎觉得南慧英这女人性格直爽很好相处。
再加上大奶奶师傅的面子他更应该去帮她的忙了。
于是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她坐上马车一起去了玉东县城。
他们到了她家开的客栈时天已经快黑了。
庞小虎一看果然是个开店的好方:占面积大附近就有两条大路通过离县府和集市都不远。
店里雇了十几个伙计还有一个专门管帐的先生。
慧英先让小虎在一个桌子前坐下叫人泡了一壶好茶然后她自己就告辞出去了。
小虎一边喝茶一边观察店里的营运状况不时还站起身来去各处走一走。
他在后世干过的职业太多了一通百通很快就看出了一些门道。
稍微动一动脑筋后他想到了不少值得改进的方。
过了一会儿慧英拉着一个穿长袍的胖子进来了。
她跟小虎介绍说这人是她的丈夫梁永福是这家梁氏客栈和对门的梁记绸缎铺的老板。
梁永福看来已经吃过了晚饭还喝了酒红光满面的。
他虽然才四十来岁但是头顶已经秃了身体也发福得厉害走路有点儿颤巍巍的。
他说话很和气看样子他对自己的妻子南慧英很尊重。
慧英已经跟他说了要请庞小虎来帮忙出主意的意思他拱手对小虎客气说道:“庞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梁某久仰先生大名幸会幸会。
”
因为慧英很能干也很勤快平时客栈的事都是由她做主梁永福自己只管绸缎铺的事情。
自从纳妾之后他索性连绸缎铺也交给了妻子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
只有需要钱花时才来找她。
他家原来的生意一般娶了这个老婆后他的客栈才开始兴旺赚的钱也越来越多整天乐得合不拢嘴。
虽然最近两年生意上有些难处但是比起他娶南慧英之前还是强多了。
只可惜这个老婆不会生孩子。
梁永福当着小虎的面对他老婆说:“庞先生要是想出什么好主意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干。
哪怕是把这个店铺拆了重建我这里都没有问题!”
他又对小虎说要是赚了钱他一定会重重酬谢他的绝不会小气。
其实他很清楚他老婆的性格她在生意上还是极为谨慎的肯定不会去冒太大的风险。
因此他很放心把整个生意都交给她去做。
说完这些他就嘱咐南慧英好好招待庞先生然后对小虎拱了拱手告辞离开了。
他急着回去钻小妾的热被窝。
南慧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嫁给他已经十多年了他对她早就没了新鲜感。
那个小妾是个十七岁的大姑娘鲜嫩无比他最近每天夜里都和她同床共枕恩爱缠绵。
南慧英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
她当然知道丈夫为什么要急着走
刚才是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从那个狐狸精的屋里给硬拉出来的。
她忽然想到:为什么女人就非忠于自己的丈夫不能和别的男人睡觉呢?她抬头看了看坐在跟前的庞小虎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小虎没有多浪费时间马上就开始和慧英谈起了他通过刚才的观察得来的一些看法和建议。
他先提出了一些花钱不多但是又见效快的改进措施。
他想这样的措施南慧英可能比较容易接受一些。
首先是旅客住宿的房间得改进一番。
现在有两间较大的客房是留给给一般的旅客的。
因为床位不够许多人都是睡在上房间里脏乱不堪。
另有五个单间用来招待比较富裕的客商那单间里也很拥挤谈不上舒适。
小虎的建议是把一个暂时没有用的仓库用竹帘子隔成一个个的单间。
另外还要请木匠来做一些上下双层的床和一些放置行李物品的架子这样能够极大节省空间让客栈的容量至少增加一倍。
他给慧英画出了双层床和行李架子的设计图。
那双层床上带着固定的木梯便于旅客们爬上爬下还有挂蚊帐的钩子等等。
行李架子既可放杂物又能当简易的桌子和衣柜。
这玉东县城外方圆十几里都是茂密的森林木材很便宜会做木工的人多得是工钱自然也不会太贵。
小虎还建议改进服务质量。
首先是改进伙计们的形象他们必须穿统一的制服。
可以使用最便宜的料做制服但是一定要式样整齐颜色统一。
这样会给客人们耳目一新的感觉还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
小虎顺手给慧英画出了男女制服的式样。
这式样在二十一世纪不算什么但是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乡下却是前所未见的。
另外要扩建茅厕分设男厕和女厕这些都花不了多少钱。
小虎说要把茅厕全部包给县城附近的菜农让他们负责每天打扫以交换从这里获取肥料(粪便)的权利。
他将男厕的大小便处分开那些只需小便的人就不用忍受太多的臭气了。
这样做同时也提高了男厕的利用率。
说实话穿越以后小虎最为痛恨的事情就是上厕所了。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肯定会提前发明西式抽水马桶了。
因为害怕南慧英一下子接受不了太多的新玩意儿或者干脆被他的想法给吓坏了小虎暂时就对她说了这些其他的想法等过些天看看进展怎样再接着跟她说。
尽管南慧英事先已经对庞小虎抱了极大的期望可她还是被他想出来的那些新的改进办法给彻底震住了。
这个庞小虎他莫非是仙下凡?就算是仙也不能一下子就拿出这么多的好主意啊!她经营这个客栈差不多十来年了自然知道小虎说的这些办法都是简单易行的。
为什么她自己这么多年来就连其中的一条也想不到呢?
她现在看小虎的眼里除了崇拜还是崇拜嫁人就该嫁这种人!她不禁后悔自己当初嫁给梁永福那个胖子了。
可是转念一想她出嫁时庞小虎还没出生呢!呸呸!自己这是想到哪儿去了?真是羞死人了!
第4节:全新的生意
梁永福只顾和他小妾卿卿我我没去管自己的大老婆在忙着什么。
他老爹老娘原来很害怕这个媳妇吃醋在家中大闹阻碍了他们的儿子和小妾的造人计划。
她毕竟是南府的大小姐得罪不起。
现在见她整天忙着客栈的事儿没有时间来干预儿子为梁家传宗接代的大业他们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梁永福终于厌倦了。
无论再怎么风骚妩媚的女人时间长了男人还是会吃不消的。
最近他和小妾颠鸾倒凤之时常常走儿不是想着店铺的生意就是想着自己的大老婆南慧英。
近来他一直没有机会和南慧英坐下说说话不知她到底怎样了?另外他的小妾虽然娇嫩但是论身材却比不上大老婆南慧英。
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一对结实的大奶子更是令梁永福十分怀念。
这天饭后梁永福约了一个朋友外出散心在县城的一间小酒馆里喝了几杯。
他听见邻座的两个外来客商在那里闲聊说的是县府旁边新开张的一家客栈的生意如何好老板如何精明能干老板娘如何漂亮温柔真是郎才女貌堪称绝配让过往的客人们称赞羡慕不已等等。
梁永福觉得怪:这县府旁只有一家客栈那就是他梁家开的没有听说新开了一间客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突然间他想到了庞小虎和自己的妻子南慧英。
莫非那两个客商议论的老板和老板娘就是他们俩?
梁永福心里不禁泛起了醋意:妻子外表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她的年龄差不多可以给庞小虎当妈了。
她不会真的跟庞小虎勾搭上了吧?梁永福越想越觉得不放心。
告辞朋友后他回到家里换上一件平时不穿的灰袍戴上一顶毡帽把帽沿拉得很低。
然后他抬腿就往自家的客栈走去连那个小妾在他身后娇声呼唤他都没有理会。
到了那里一看他发现他的绸缎铺和客栈都已经焕然一新。
这里搭起了一座新的牌楼两面都有金字牌匾一面是“梁记绸缎”另一面是“西施客栈”。
还有一幅对联:“五彩锦绣织南粤百年风流赛西施”。
梁永福暗道:这肯定是出自那个庞小虎的手笔了。
算上他曾祖父那一辈他们梁家在本县的生意也确实经营了快一百年了。
梁永福读过书。
他仔细斟酌后发现这幅对联初看起来很俗气但是它很好迎合
了过往客商们的心情。
这个庞小虎真不愧是个童啊。
他看见在这里工作的伙计们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年轻人。
他们穿着统一式样的深蓝色衣服腰里都扎着一根明黄色腰带十分显眼。
单是这一点就把方圆几百里所有其他的客栈给比了下去。
他走到一张桌子边坐下马上就有一个伙计笑眯眯过来问候。
先给他端上一杯热茶然后再向他介绍这家客栈里的各项服务。
其中许多项目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比如客人携带的钱财或者女眷们的贵重首饰可以交给柜上免费保管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去取回来。
每天晚上旅客们都可以预定明天的饭食早中晚三餐都没有问题到时候厨房里会做好让伙计送到房间里来。
如果害怕睡过头柜上还会派伙计来准时叫你起床。
另外客栈还提供缝补浆洗衣服的服务收费也比较合理。
他让那个伙计领着他去看了一下房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客栈里只有五个单间客房现在竟然多达二十间。
那多出来的房间虽然只是用竹帘子隔开的但是里面置收拾得既整齐干净又舒适方便还增加了木头做的架子给客人放行李杂物不但方便适用还大大节省了空间。
就是普通客人们合住的大客房那里面也是今非昔比。
那些床铺全是双层的因此容量比原来大了一倍。
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女仆们不停在清理打扫。
因为置得合理即使多住了一倍的房客也不像原来那样拥挤了。
听伙计说现在这附近几条街上住的男男女女们有近百人在直接或间接为客栈和绸缎铺工作。
他们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谁要是干得不好以后将不再被聘用。
前一段时间还雇用了不少儿童让他们满大街去拉客户。
现在因为“西施客栈”和“梁记绸缎”早已名声在外天天客商云集已经不用再多费心思去拉客人了。
梁永福终于在一个挂着“经理室”的小房间里见到了自己的老婆南慧英和庞小虎。
小虎正在教他老婆用新式方法记账南慧英学得很认真那模样令梁永福十分动心。
小虎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嘴边也长出了些黑黑的胡须。
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多了难怪那些客商们会误会他和南慧英是两口子。
梁永福的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南慧英给丈夫介绍了客栈最近一个多月的收支除去开支赚进来的钱是过去的三倍还有余。
据庞小虎说这个客栈已经赚到极限了如果要想赚更多的钱就必须再增加投入要么扩大店面扩大经营范围要么再去别处开分店。
梁永福从小就喜欢做生意但是他做得并不是很出色。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该做决断的时候他是从来不含糊的。
在他看来要是没有庞小虎帮忙出主意别说是扩大生意就是维持原状也很不容易。
目前的这些经营项目和吸引客人的技巧谁都可以轻松照搬过去到时客源就不会只往这里来了。
他当即提出将客栈的股份让出四分之一给庞小虎他以后不必每天来店铺里帮忙只需他不时帮着出谋划策就行了。
庞小虎客气了一番后就接受了这个协议。
说老实话他这些天为了梁家的生意确实耗费了不少心血拿这个报酬也算是合理的。
梁永福害怕迟则有变马上出去找人写了字据又请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街坊作证人。
他和小虎当场签字画押然后摆酒庆贺。
他担心的是如果他不赶快把这件事办好别的生意人得知底细后会出高价把庞小虎请去为他们出谋划策到时他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晚上梁永福没有再去小妾的房间而是去大老婆的屋里和她在一起吃宵夜。
他心里特别高兴多喝了几杯。
等不及老婆收拾杯盘碗筷趁着酒兴就去脱慧英的裤子。
慧英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也没有作太多的反抗毕竟他是她的丈夫。
不一会儿她的下身就被脱得赤条条的了。
她满脸通红被兴致勃勃的丈夫按在饭桌上狠狠肏了将近半个钟头。
其实这些天南慧英对丈夫心里是怀着愧疚的。
这一个月来她和庞小虎一同早起晚睡辛勤操劳着和他的感情也日益升温许多时候她都不知不觉把他想象成了自己的丈夫。
有的客人误会他们是夫妻她也不去纠正心里还觉得甜蜜蜜的。
庞小虎这些天一直住在客栈的经理室里他在那里搭了一张小床。
每天晚上独守空房时南慧英心里想的都是睡在经理室里的庞小虎而不是她自己的丈夫。
终于有一天她半夜里摸进了那个小小的经理室钻进了庞小虎的被窝与他勾搭成奸。
小虎在后世时对漂亮的少妇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再加上这个慧英姐不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十分出众他更不可能将她拒之床下了。
南慧英为人大方又不失温柔可爱很对小虎的口味轻而易举就让小虎当了自己的裙下之臣。
不过两人的心情大不一样。
对南慧英来说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心里愧疚得不得了。
而对庞小虎来说他不过是多了一个女人而已。
南慧英从小就喜欢当孩子头经常带着一大群男孩子们玩。
稍大后常跟南府里的家丁和工匠们混在一起喝酒赌钱没有多少大户人家小姐的样子。
怪的是只要她不是闹得太离谱大奶奶和老爷都不怎么管她。
她婚前对男人的身体并不陌生。
小时候她就“强迫”那些整天跟在她屁股
后面跑的男孩子们给她看过他们的小鸡鸡也偷看过那些粗俗的工匠们光着屁股洗澡。
不过除了和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孩子亲过嘴另外用手摸过一个长工的鸡巴(趁他熟睡时摸的)之外她并没有失过身。
梁永福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庞小虎则是她唯一的一个野男人。
客栈和绸缎店的生意都已走上了正轨不用每天起早摸黑忙了。
他们两人因恋奸情热时常在一起幽会。
梁永福白天找到他们之前几分钟他们还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小虎打算让大姐庞菊花辞去在南府里的工作。
在得到梁氏的股份后他没有了经济上负担当然也就不必再让大姐继续冒险呆在南府里了。
南德昌父子都是好色之徒他担心大姐若继续留在那里迟早会落入他们的魔掌。
南德昌几次派人来叫小虎回去处理府中积压下来的事务他和南慧英只好暂时分开。
南慧英是有夫之妇年龄又比小虎大了将近二十岁她明白自己和小虎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两人在一起只能是满足一时的淫欲而已。
说实话除了纳妾这件事外梁永福对他老婆还是很好的。
南慧英看不惯自己的丈夫被那个年轻的狐狸精给支使来支使去的她主动和小虎勾搭心里是确实存了要报复丈夫的念头。
小虎回到南府后先去看望了大奶奶。
他很想念她他跟慧英勾搭上跟她是大奶奶师傅的亲生女儿也不无关系。
有几次他和慧英恩爱缠绵时就把她想象成了年轻时的大奶奶。
当然这是他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就像他后世迷恋岳母的玉足一样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
大奶奶见到他很高兴说:“你小子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回来看我。
”接着她问了他这一个多月来情况得知女儿慧英家的生意在小虎的帮助下蒸蒸日上她看向小虎的眼变得更柔和了。
她又问起小虎练武的进展说有空要考较他一番看看他到底进步没有。
小虎表面上装作高兴实际上他心虚得很。
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既要忙生意又要搞女人他根本无法抽出时间来练武。
练武这件事是来不得半点虚的。
他这么长时间没下苦功要想瞒过大奶奶师傅可不容易看来十有八九会挨她的揍。
他暗想荒废了武功和睡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两件事中哪一件会让大奶奶师傅更生气揍他揍得更狠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