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我怪的是,虽然每天都可以看到红奴和玉奴,但是高原和阿强却不知所踪,想要问问庄园负责人,但是因为语言问题,我只好找总监帮我询问。
总监带着我找到负责人,通过大门的监控录像证实,阿强被一个富婆在一个月前,也就是我跟着被租借走的芬奴离开庄园之后的第四天,阿强就被那个香港富婆用豪车接走且再也没有回来。
高原则是搂着一个他最喜欢类型的女奴自己走出了庄园,而且也没回来。
他们两人虽说是自己自愿离开的庄园,但是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不禁让我觉得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意外。
在谢过负责人之后,我和总监离开了监控室,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给他们打电话。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打给他们,他们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不禁让我有些纳闷,实在不知道他们出去了一个多月怎么还没回来。
当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女奴仪态训练室,看着红奴,玉奴和芬奴,混在一群女奴里进行仪态训练时,不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我觉得这两个货或许死了更好,这样我就能独占面前这三个性感妖娆的尤物了。
虽然知道这样想实在是太过分,毕竟我们三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红奴和玉奴还是我的姨妈,我实在是为自己想法感到惭愧。
这种令人惭愧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期待和憧憬到寝食难安的地步。
这个想法一但在我的脑子里扎根,就随着时间的逝去而疯狂的生长。
我晚上居然做了一个梦,梦到高原和阿强在回到庄园,跟我抢夺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红奴和玉奴,而被我斩杀的梦。
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血腥,那么的令人心脏狂跳,浑身颤抖到不可抑制的兴奋。
在这个梦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红奴和玉奴,在她们完成一天的训练后对她们表现出自己和蔼可亲,嘘寒问暖的一面,并且在她们问起高原和阿强问什么不跟我一起来时,我总是把话岔开到别处,然后再将编好的一些谎话通过说漏嘴的方式暗示她们,让她们觉得阿强和高原正在别处跟和别的女人一起挥霍,红奴和玉奴用肉体和尊严赚来的每一分钱。
为了让红奴和玉奴见不到高原和阿强,我将她们租借的时间岔开,一个从月初到月中,一个从月中到月底,轮流离开庄园,始终无法见面。
一个回来修养接受训练的时候,另外一个则在外面被人淫玩给我赚取财富。
而且为了减少他们见面相互了解情况的机会,我还强硬的以增加训练强度为借口让芬奴跳过礼仪学习阶段,跳过实习阶段,直接晋级到强化阶段。
因为学习阶段是好几个女奴一起接受训练和学习,难免有相互接触的机会。
而这些相互接触聊天的机会不但可以互通消息,更可以排解低落的心情,而排解心情和互通消息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这不单会阻碍我获得租借红奴和玉奴的额外收入,延长我过上豪华生活的时间,更会妨碍我将红奴和玉奴变成我私有女奴的机会,这两件事是绝对不能令我容忍的事情。
可以说,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现在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我每天都象征性的给高原和阿强打两个电话,然后怀着又期待又抗拒的矛盾心情等着高原和阿强给我回电话。
每次给我回电话,他们好像都玩的很兴奋,向我不耐烦的报完平安,就前言不搭后语的交代两句,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就急不可待的挂上电话接着high去了,对于他们的回话,我是真的有些不满,但是对于他们的要求,我还是真的愿意执行,我不但要照顾好她们的生理,更会照顾好她们的心理,让她们早日投入我的怀抱,不都说女人在恋爱时是盲目的吗?为了情夫害死儿子的事情历史上还少吗?之所以这么信心,是我通过这三个月的努力,不但让芬奴她们的法语突飞勐进到可以进行普通的交谈,还利用学到的知识将她们引领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红奴性格倔强,我就让她变成女王属性的女奴,玉奴软弱,没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我让她尽显柔弱,好似邻家小妹一般的楚楚可怜,而芬奴,我则要求调教官加强对她的训练强度,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更多的高难度性技巧。
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不单是我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还对我的女奴们有信心,她们不但在短时间内掌握了法语的发音说话诀窍,更掌握了大量的礼仪,已经不是最初的模彷别人的高雅举止,而是可以在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将自己高贵优雅的气质和行动展现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的,但她们确实做到了,这绝对离不开我对她们的徐徐善诱,以及让调教官增加她们的训练强度是密不可分的。
虽然我自己还是只能跟法国人相互行礼问好,根本没法交谈,但是绝对不会影响我用爱来感化那四个女奴,最终变成我的私有物品。
为了尽快的学会如何调教出我最棒的三个极品女奴,我觉得还是应该离开我的房间,以及我的金发女奴布莱恩,开始观摩芬奴的强化训练。
芬奴虽然进入了庄园城堡一般的豪宅里,但还是女奴的身份,是必须要为进入豪宅的达官显贵服务的。
这些服务虽然也是要收取一定费用,但明显不如租借的价格高,但是好在不需要离开庄园,训练收钱两不误。
芬奴现在的身份是最高级的母贱狗,这种母贱奴的等级越高,身份就越低,她不但要为那些身份尊贵的客人提供各种变态的服务,还不能违抗庄园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命令,甚至是一般的男女奴都可以将芬奴抓过随意凌辱玩弄。
虽然我在询问茶的意见时,他说这种母贱奴也不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得,也是要按照要求进行凌辱玩弄得。
就比如芬奴,她虽然是连男女性奴都能欺压凌辱,最低贱的性奴,但也只限于奸淫和羞辱,以及少量轻微的鞭打。
但是绝对不允许在她身上出现不可逆的伤痕以及流血事件,一但触及到这个底限,不用等我表态,这里的工作人员就会在这种事件发生前就强行终止,并且对蔑视规矩的人予以惩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所以,这些芬奴实在有绝对的安全保障下任人欺辱的最低贱母狗,虽然芬奴现在的身份既不是庄园第一个出现的,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说不定后面还有对女奴提出更低身份的主人。
但是目前为止,芬奴是庄园成立以来,为数不多的几个母贱奴之一,而且在末来的几个月里,芬奴将会是庄园里唯一一个母贱奴。
因为一般而言母贱奴的身心都要承受巨大的伤害,她们不但要接受客人的淫辱,还要接受那些受到不公正对待,急需找人发泄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些心中充满怨恨的男女奴的欺凌,可以说,这些母贱奴都要经历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不间断凌辱。
所以她们一般都是那些主人们事先跟庄园预约好,等凑够一定人数进行分担之后才进行,好歹有个轮替休息的时间。
像现在芬奴这种单枪匹马的就被要求充当母贱奴的,一般都是那些想要进一步提升自己女奴性技巧或者进行耐久力极限测试的主人们提出的。
像芬奴这种连中级女奴的能力都不足的女奴就被硬塞进来的,芬奴真的是第一个。
虽然茶只是在介绍母贱奴必须具备的最低要求,但是从他的话语里我可以听出他对庄园同意芬奴作为母贱奴进入城堡的做法很有意见,而且还时不时的流露出让我撤销这个提议的意思,每当我问起他时,他总是支支吾吾,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甚至让我觉得,他是在用表情劝我带着芬奴她们三人远走高飞的感觉。
我知道茶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正的目的又不能告诉他,所以我只好做出对芬奴充满信心的样子,用强硬的态度拒绝了他的好意,执意要将芬奴以母贱奴的身份送入城堡进行强化训练。
进入城堡的女奴们都身穿黑色的半透明丝质哥特式女仆制服,黑色的皮质高跟凉鞋,配以白色丝袜和长筒白色手套,以及表明自己身份的皮质项圈。
每一个女奴的脸上都带着和蔼可亲地微笑,动作举止不卑不亢,大方得体。
性感的衣着配着优雅的举止,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淫而不贱,媚而不妖。
明明感到小腹内的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但就是没法对这些性感娇娆的女奴们做出侵犯之举。
真正进入城堡大门的客人,除了脸上的面具以外,全身一丝不挂,最多就是在身体外面披上一个红色或者黑色的斗篷,将自己的丑陋和羞耻稍微遮挡一下。
个别人会在脖子上带一个有衣领的蝴蝶结,表示自己是个高贵的绅士。
听到茶的解释我不禁有些好笑,凡是进入城堡的人,没有一个人比外面的干净都是来这里通过一些变态的手段来宣泄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欲望。
高贵高雅个屁啊,不都是干那些凌辱淫玩的事情吗?装什么高雅人士?在城堡里,客人,性奴,工作人员很容易区分,一身黑白相间西装制服的就是工作人员,带着面具的,都是客人,脖子上带着项圈的,一律都是性奴。
我以监督督促芬奴进展的借口下,我在城堡里看到好多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个全身赤裸,满身皱纹的老头子,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身后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性感女性奴狠狠地凌辱抽打着。
老头子身后的女性奴,穿着一条带着粗大假阳具的情趣皮短裤,不但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老头子的肛门里,还一手用力的将他脖子上的钱狗链子向后拉扯,另一手将挥舞着的打马鞭用力的抽打在老头子的身上,将老头子的后背,手臂,大腿,凡是鞭子能够打到的地方,都留下了青紫色的鞭痕。
一个身姿窈窕,性感,带着黑色皮质软面具的白人女顾客,双膝跪在一个身材瘦弱,形象猥琐的男奴面前,仰着脸,双臂交迭在背后,面带着微笑忍受着男奴的各种奚落和羞辱。
男奴在抽打女顾客的耳光时,还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着面前的女顾客,而女顾客则像女奴一般,不但面带微笑接受着男奴的百般羞辱,还要向抽打自己耳光的男奴道歉。
最后还要自己骑在男奴的鸡巴上,双手撑着地面,将黑奴于自己的结合部位彻底的展现在平躺地面享受自己服务的黑奴面前,不但要忍受黑人的辱骂,还要像女奴那样,在黑奴的命令下,用最屈辱的方式讨好黑奴。
女客人不但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正在吞吐巨根的私处,还要像妓女那样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密处,让黑奴将自己的内外看个通透。
而且还要在黑奴的注视下扭腰晃胸。
而且还要在被黑奴奸淫的时候,大声的说出黑奴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哎呀,主人正在操母狗的烂屁眼子,玩母狗的贱奶子,好幸福。
母狗的里面被主人的圣物塞的满满的,母狗好开心,主人的脚丫子真好吃,母狗好兴奋。
呀…母狗被主人打屁股了,母狗分开自己的阴唇让主人卡里面了,真的好羞耻,好兴奋」语无伦次的淫叫声,不知廉耻的呻吟大声呻吟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嘲笑,但是女顾客却越喊越大声,越叫越淫荡,甚至让我觉得,面前的这个身份尊贵的女顾客比芬奴更适合当性奴。
我看到的不单单是被奸淫羞辱,还有为数不多顾客被固定在行刑台上,被人打的满身青紫,虽然说不上皮开肉绽,但满身伤痕却也属实。
在看到这些顾客花大价钱请人把自己打的伤痕累累时,我突然明白了调教师茶对我说的芬奴与极品女奴的差别到底在哪里了。
虽然芬奴和那些女奴们都是通过疼痛来获得快感从而高潮,但是在对待性虐时的心态却有很大的不同。
那些顾客是在积极主动的追求性虐中的痛苦,而芬奴则是被动的接受性虐。
虽然都是在经历性虐之后高潮的结果相同,但是在对待性虐时的心态却截然不同。
说的明白些,那些客人是积极主动的追求性虐,而芬奴则是被动的接受。
性虐是那些有被虐癖好者获得真正快感的唯一方法,但是对于芬奴而言,却是众多增加快感,更快高潮的方法之一。
为了让芬奴尽早的成为极品女奴,我不得不想些办法,让芬奴成为主动追求性虐的女性受虐者。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总监,总监对我哈哈一笑,得意的说到,等到你提出来才开始训练芬奴,那就太晚了。
庄园在看到芬奴成为极品女奴的潜力,制定训练计划时就已经把我想要的加在计划中了,而且还有一些我根本就想不到的也在芬奴开始训练时,就加入计划之中了,所以我大可放心的过去逍遥快活。
听完总监的解释,我依旧不太明白,他们训练芬奴的方式有什么科学依据。
芬奴除了能被任何人在任何时间地点贱淫,凌辱之外,好像真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看到张先生的小女奴也进入了城堡,而且还是以母贱奴的身份,与芬奴一起,参加调教训练,争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得,极品女奴的竞赛资格。【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