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牧川不与寒崇文纠结与谁有关而是接着魏楚越的话说道:“我带阿越离开樊府之后就一直有人盯着贺宣那日与你见面时贺宣悄悄离开过樊府去了一趟牙行从牙行里买了一对兄妹让哥哥带上一封信函即刻离开卞城往禹州来送入元府而妹妹则留在身边带进了樊府。
寒先生不妨猜一猜这封信里说了什么?”
寒崇文本半阖着眼听着韩牧川的话忍不住抬眼看向他他根本不知道贺宣去过牙行买过什么人。
那夜从蔡允扣中国得知贺宣行事后他就命人盯紧了贺宣但他从未得到回报说贺宣离开过樊府。
那些日子樊府忙着琼林宴进进出出都是人樊家买了好些个侍女家仆多一个少一个他怎么能知道?若韩牧川所言非虚那他真是瞎了聋了身边竟无人可信、无人可用了吗?可若韩牧川说谎又是为什么呢?
“你想说便说。
”
魏楚越难得听韩牧川与人啰嗦这么多他在一旁听得饶有兴致索性便由着韩牧川来说而且似乎寒崇文也更愿意听韩牧川说。
想来寒崇文还是高看韩牧川一眼的而他则不过是个阴毒小人罢了。
韩牧川与魏楚越换了一个眼继续说道:“寒先生应该知道卞城的牙行里有无忘斋的耳目要想知道信里的内容并不难。
信是给元涛的告诉他行事败露、早做准备只有这八个字。
”
韩牧川顿了顿却不准备像魏楚越一样吊着寒崇文的胃口直言道:“发觉了贺宣与元氏有关联许多事情查起来就有了方向。
我查到贺宣从宝庆银庄提出来的银票都是从一个叫做回春堂的药铺里走的而这个药铺居然是挂在贺宣名下的。
”
一个药铺哪里来这样多的存银?何况整个徐州叫做回春堂的药铺有十多间不明其中门道的人就算查到了这个药铺也是一头雾水。
就算查得再细查出了贺宣他名下有个药铺又能说明什么呢?
寒崇文不由自主皱起眉头面上露出痛苦的色韩牧川是又如何查出来的?无忘斋当真这般强大?强大到无孔不入了?
只有魏楚越清楚这些事情不是无忘斋查到的无忘斋的势力还不能再徐州为所欲为但是九阙堂可以。
有时候魏楚越都会觉得九阙堂像个邪教好似不存在而又无处不在。
“贺宣根本没
开过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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