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就跟脑子里上了一个闹钟一样眼皮倏得一下掀起来露出了眼底交错盘踞的红血丝。
他抬手揉了下脖子拄着僵硬发酸的腿站了起来仿若拄了一对儿即将报废的铿锵破拐。
张淙没在楼道里继续呆着他拄“破拐腿”顽强下楼从脚底板开始发麻钻着劲儿往上蹿疼“复健”做得有滋有味特别坚强。
小区里一片安静的白雪这一晚上没人出来霍霍于是完美得连风都不舍得吹弄皱了一点儿都像罪过。
张淙很喜欢。
他更喜欢死罪不可免于是他就开始搞破坏。
他在雪上踩出一个个脚印。
这会儿功夫腿也“康复”得差不多了或者是被冻得又麻痹了经反正不怎么酸了所以他闲得无聊又开始转圈踩图案。
大概踩了半个小时当他刚踩出来一颗五角星的时候对面的单元门里出来了一个人。
张淙立刻歪了下头也不踩星星了他选了最短距离飞快朝那个人走过去。
这人是从北栋二单元出来的这小区的楼是个环抱形状北栋二跟南栋二正巧对脸儿。
张淙还没走几步对方就看见了他。
对面这人跟张淙年纪差不多就是个头比张淙矬了一截儿。
男生背着个书包穿着一件崭新的靛蓝色外套一条校服裤脚底下蹬了双限量版耐克。
“卧槽?”刘恩鸣愣了愣飞快转头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小步快跑走到张淙跟前把他拉到了一边。
他压着声音脚下的耐克溅上了雪屑眼睛盯着北栋二的大门小心翼翼说:“你怎么过来了?”
张淙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拿钱。
”
刘恩鸣瞪着他依旧不敢大声说话又往后看了一眼:“不是说了去学校给你吗?你怎么还跑我家楼下来了!”
张淙一把甩开刘恩鸣按在自己胳膊上的爪子重复:“拿钱。
”
“……”刘恩鸣那双小嘎巴眼儿又瞪大了一圈“你小点声!我爸妈还在家没出来呢!我家住十二楼!”
张淙:“……”
这声音要是十二楼能听见那他爹妈的听力可以申请一个世界迹赢个什么奥林匹克诺贝尔都不在话下。
刘恩鸣脖子缩在衣领里像极了一个鸡崽子:“你竟然敢来我家楼下堵我…...”
“少他妈废
话。
”张淙终于没了耐性“拿钱就现在。
”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另一只手/操/在兜里摩挲着一根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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