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的事过了以后他就从来没提过张淙这找不见的爹。
可爹还是存在的张淙说他回来了。
晏江何皱了下眉又垂眼看表。
他很肯定张淙跟张汉马刚才又闹了王八幺蛾子。
晏江何本准备跟张淙说点什么可没法开口。
一是他忽然一下没琢磨好措辞二是他上班真的快迟到了。
张淙注意到晏江何在看表:“你不是上晚班吗?快到点儿了吧。
”
“嗯。
”晏江何叹了口气他望了眼冯老的屋门“那你今晚还在这儿吗?”
“在。
”张淙伸手掏兜在烟盒跟棒棒糖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提溜出一根棒棒糖橙子味的。
撕开包装咬上:“你赶紧走吧。
”
晏江何盯着张淙的眼睛看里头的血红已经退潮。
“那我走了。
”晏江何说“明天上午我过来。
对了我爸说想来看看老头他们以前都是医院的同事。
明天我顺便带他过来。
”
晏涛一直惦记冯老他早就催晏江何说是还要过来瞧瞧。
可惜不是晏江何忙就是晏涛有事儿。
明天三十父子俩好不容易对上空日子又好晏涛便叫晏江何接他探病。
“哦。
”张淙没发表什么意见。
他没什么可发表的。
明天上午随便找个方躲一下就行。
晏江何已经料到张淙会躲现在不能硬留他还不到时候。
于是晏江何只嘱咐道:“老头身边不能离人明天我到了你再走。
”
“好。
”
晏江何又看他:“有事给我打电话。
”
张淙:“嗯。
”
晏江何走了以后张淙在原站了很久。
直到嘴里的糖吃完他才吐掉糖棍子扭头走进卫生间。
张淙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冷水将他的手冲掉温度他用香皂一遍一遍搓着这双肢体。
张淙没什么感觉但他确实用了挺大力气皮都被他搓秃噜两处。
手洗了将近半小时。
张淙皮肤本就偏白这下洗得更白几乎像
假肢。
他终于把水龙头关上。
一双手彻底没了知觉就像不存在一样。
张淙或许巴不得它们不存在——它们差点成了他弑父的凶器。
这一晚上风平浪静。
张汉马跟张淙隔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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