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江何听徐怀这么一说就确定事儿果然不小他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徐怀的声音沉下来:“扯了一条人命。
”
“人命?”晏江何惊了一下。
徐怀:“元旦之前的事了一个女的从楼梯上摔下来后脑勺着......这女人独居没朋友。
经常深的......你知道的。
还是一个什么远房亲戚给办的丧事尸检结果出了以后警察一直在查还没等查清楚张淙他爸就突然去自首了说这女的是被他推下楼的。
”
晏江何转头盯着警察局的大门没说话。
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箩人死活都是咎殃。
这与天网恢恢和公道没多大关系。
这些人本该如此。
不过是人们所说的“报应”。
被鄙夷的人立不起来这些个牢什古子没资格去讨光。
“江何?江何你能听见吗?”徐怀已经叫晏江何很多声了。
“嗯?能。
”晏江何把头靠在椅背上为自己的跑搪塞个借口“刚才信号不好。
”
徐怀那边又问:“你在哪儿呢?你去警局接人没?”
“接。
”晏江何用手揉了下眼睛。
他的确挺困昨晚夜班没怎么休息一大早上又扯乱子够累。
“那行那你去接吧应该马上就放了这大过年的……有什么问题你再找我。
我帮你问。
”徐怀无奈了感叹道“你这是捡了个什么孩子啊。
”
晏江何轻轻笑笑:“捡了个王八蛋呗。
”
晏江何:“谢了老徐过完年出来聚肯定吃顿好的。
”
徐怀:“跟我不用客气。
”
晏江何挂了电话又把视线移向警局大门。
张汉马没等临头去自首了。
晏江何觉得这是个好事。
省了一些麻烦公道平了良心安了。
不对张汉马哪来的良心?
晏江何顿时心坎冰凉。
张汉马的这份“主动”说难听点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归宿。
监狱怎么了?监狱也是个方。
那张淙呢?张淙的归宿在哪儿?
那个破烂门板里的家?冯老房子里张淙不愿意擦灰的窄床头?
都不是。
这些全是虚的全会随着呼吸和温度消失。
全是灰尘。
一切该给张淙庇护的方给了他恐慌给了他失去给了他一无所有。
天这么大他永远无依无靠格格不入做一冽刀锋。
他是刺刀见红疼痛又鲜艳。
晏江何看见张淙从警局门口走出来。
张淙个子的确很高他的肩膀骨骼宽阔已经能将宽大的衣服完全撑起来。
张淙低着头往外走。
警察没问他什么就问他张汉马什么时候失踪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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