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

还是……“咚咚咚。”“洗完了吗？”有节奏的敲门声，同时伴随一道浑厚如同烈酒的声音询问道，直接将霍瑞斯的思绪拉了回来。

霍瑞斯回过，懒洋洋地推开浴室门，说道：“催什么？”“一会儿没见你，很想你。”纪崇靠着门，单手放在门把手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可语气却很认真。

霍瑞斯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往纪崇怀里一拍，“你现在还挺会说话的，以前就像个木头一样，我说什么才做什么，过个节日也要我提醒才知道。”“不，”纪崇垂眸道，“我是说真的。”“你……你很想我？”“嗯，一直很想你，可是找不到。不过这次我不会让你消失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家里的情况，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会用我的努力让他们答应的。”“我家里人……”霍瑞斯心里一热，甚至有说出自己身份的冲动，他家里不是阻力，真正让他犹豫的不是这些，是他自己，“他们……”“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所有的阻力，我会解决，你只要告诉我问题，我不想和你分开了。”“那如果和我在一起，需要你放弃你在联邦的一切呢？”霍瑞斯问道，“包括你辛辛苦苦靠战功才换来的一切。”纪崇机会没有犹豫：“可以。”霍瑞斯：“你知道在说什么？”纪崇：“我说可以。”霍瑞斯：“你疯了？那是你的国家……你可是联邦的战。”纪崇看着浴室里的霍瑞斯，背后水汽袅袅，半透明的水汽让霍瑞斯的面孔变得有些朦胧，头发被打湿，贴在额前，柔软凌乱。

纪崇用手抵在霍瑞斯的嘴巴上，让霍瑞斯禁声，“我没疯，联邦现在没有战事，有没有我都一样。军队不会因为没有我，就不是军队，诺斯星也不会因为没有我就不能守。

“你问我可不可以放弃一切，翻译一下，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做联邦的元帅，那有什么关系，我可以不做。

“但如果有一天联邦再起战事，它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回去为它而战。”霍瑞斯听见纪崇的话，他的心就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狠狠的抓了一把，显然纪崇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想过很久，比他想得更加深远。

霍瑞斯死死咬着下嘴唇，问道：“可以为我放弃元帅的位置……”“嗯。”纪崇没有犹豫，声音短暂而坚定。

霍瑞斯避开纪崇的视线，闷声道：“对不起，纪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考虑。”纪崇用修长好看的食指轻点在霍瑞斯的额头上，轻声道：“好，我给你时间。”“过来，我给你擦头发。”纪崇说道。

“嗯。”霍瑞斯跟着纪崇走进房间里。

纪崇明亮的眼睛，荡漾着淡淡的笑意，唇角微牵，认真又温柔地给面前的人擦头发，眼底里投出的温柔，不由自主的流露而出。

霍瑞斯：……如果当初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纪崇，而不是独自离开，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身上……不，那时候他离开纪崇，是因为他不敢确定自己真的能够掌控霍伊特，也不敢确定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又或者早晚有一天和父皇一样遭遇车祸，又或者是像哥哥一样……死于病痛。

那时候他甚至保护不了自己，否者也不会秘密生下纪戎之后，就让哥哥把纪戎送到纪崇的身边。

吹过头发，两人又亲热了一会儿，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