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高高地伸出手,似乎想要逃出去,但却没能成功,她的另一只手蜷缩起来,手里握着一个黑色尖锥状物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萧栗选择先推开这扇门,沈蜃之站在门口,为他撑着房门不自动合上。
王淮扳开女人的手,发现被她紧握在手里的并非什么钢铁利器,而是一截木屑,比寻常木头更加坚硬,被好好地打磨过,浸满了血液。
它刚被放出来,就有一股血腥味扩散在整个房间里。
王淮捏着这条木条,弯腰查看床脚,对比了一下木条和床脚,发现根据缺口大小和材质来看,这截木条就是从床脚硬生生扳下来的。
萧栗则蹲在一边看这具尸首的脖颈处,脖子切口坑洼不平,有些皮肉甚至拉了一长条,他有了一个接近可怕的猜测:“她是用磨光了木条,利用这玩意切断了自己的脑袋。”这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寻常人脖子稍微被刀口割一下,都疼的要死。
就算用再锋利的菜刀,也没有办法让一个人彻底割下自己的头颅,更何况是用这么一小根木条,一点点地“磨”下来。
郑亿已经可以想象,在一个深夜,被堵在房间里的女人,被某种灵异力量驱使,绝望地割下自己的头颅。
“这个表情是什么?”朴希瞬留意到女人手臂内侧的那个图案,他动作轻柔地拿起那截手臂,观察起她手臂上画着的表情,“一个微笑的表情?”“这有什么含义?”叶则青蹲下,“是用马克笔画的。”萧栗:“盲猜,鼓励自己哪怕在这种地方,也要乐观坚强地微笑?”叶则青:“………”萧栗:“我开玩笑的。”朴希瞬:“……”朴希瞬放下那截手臂,转头看向对面:“哭声,笑声都是从那边传来的。”透过两扇不甚清楚的玻璃门,隐约可见趴在对面床铺上的女人,她身上的高档连衣裙已经被染的血红,高高地举着右手,不知道在做什么。
萧栗来到对面房间的门口,犹豫片刻,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用指关节在玻璃门上敲了三下:“咚,咚,咚。”里面的女人很明显被这敲门声吓得一惊,她茫然地举起右手,用右手上与那具死尸截然相同的笑脸看向门外。
她这样一动,其他人便看清了她的脸。
萧栗叫出她的名字:“连素素。”在礼节性的敲门后,他推开门,遮住了通道头顶的灯光。
连素素此时的样子很怪,她本人的头明明好端端地占据了她的脖子,她却一直用手臂上画的那个表情在“视物”,用简陋的笑脸表情观察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众人。
就好像她把这个表情当作自己真正的头。
连素素转动着手臂,真正的头颅却一动不动,她左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被头发覆盖了大半只眼,只有从眼角才能窥见她那只眼睛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