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着闷着,但我知道你心地是好的,你只是以前遇到的那些事儿,让你不得不把自己弄得跟块臭石头似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孔稷不乐:“臭石头?”穆元咏打马虎眼:“打比方。”穆元咏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这些年,我是眼见着你跟我记忆里头的那个慢慢的有了改变,从昨日来说,变化最大。可见先前还是因为昨晚跟我说的那些事,一直藏在心里头,所以仍旧把自己关得死死的。”孔稷想要辩解,却又无处可辩。
“其实我也变了,谁不变呢。”孔稷轻轻问:“他是怎么样的?”穆元咏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他,当年那个人如今记忆趋于模糊,鲜艳的反倒是如今这人的一颦一笑。
“挺好的,你们都挺好的。”他说。
孔稷有些别扭,但还是克服自己心中的阻碍,强行脱出口:“我怕我变得没他好。”这种软弱的话,他向来都不会讲。
但如今说出来,反倒心里一松。
他本不是患得患失的人,可这世上,又有谁的心难道不是血肉做的。
穆元咏就低声道:“我反倒庆幸,你没有变得跟他一模一样。”“因为他那样子,背后又不知受了多少苦楚。”他叹了口气:“往事休提,至少今天的我们都是好的。”“好的就好。”孔稷心里也宽了:“到底还是强求不来。”“又是说得什么话,这又有什么好强求。”穆元咏眯着眼睛道。
孔稷又看了他一眼,本想笑,却又露出担心的色:“你眼睛怎么了?”穆元咏:“……”他背着手,语气沧桑:“它肿了。”孔稷:“……”——数十人的小队作着赶买卖的妆扮,掩人耳目的把穆元咏送上车队,接着从紫禁城的侧门出去。
原本伺候太后的宫女香茶道:“如今殿下身份特殊,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穆元咏自然不会有异议。
对他来讲,越是低调越好,他巴不得就自己带了孔稷二人,背一带行李就走。
可惜太后不允。
穆元咏想到这里仍旧有些可惜,但却按捺住兴奋地:“我是不是应该有个新身份?”香茶不是第一天见这位殿下了,但每次都会有一种新鲜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