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咏:“把这儿人都绑了。”守门的几个门人哇哇大叫,有人见势不妙,准备逃走叫人,也没捆得利索。
香茶回头一望,脸上写着震惊。
穆元咏哼笑一声,一脚踹在那门人的脸上:“好久没有欺负人,倒是有点不习惯。”城里的百姓只闪躲着目光,当做不见。
穆元咏扬声问道:“阎罗,我们离京城多远。”“千里之外。”“千里之外……”穆元咏啧了一声:“如有人不遵法不敬法,我可有权力夺他职,拿他命?”阎罗:“您说笑了。”香茶有些悻悻:“元哥……”穆元咏摆了摆手:“你先头的嚣张气焰呢?继续揍吧。”“可如此为之,难以掩人耳目……”“你不说过,你们跟着我,不就是想让我放开手好好造次吗?”穆元咏呵呵冷笑一声。
孔稷已经上前拿人逼问:“知府在何处?”穆元咏信步走了过来:“阎罗,你可有信心,拿下这座县城。”阎罗:“轻而易举。”“香茶。”穆元咏看向她:“一个时辰以后,我要见到知府本人。”香茶怔了一下:“是。”“孔稷。”穆元咏转头冲他笑道。
孔稷上前,却听他道:“风餐露宿半个月了,还没吃上一碗正宗的阳春面,你就陪我一起去尝尝吧。”“可……”穆元咏只看着他笑。
他最终妥协了。
——他随着穆元咏空荡荡的街道上行走着。
所过之处,经过的房舍,皆是房门紧闭,如碰到几个路人,也都行色匆匆,情愁苦。
最终来到一个摊贩处,一个年岁近百的老伯站在没有人造访的摊位前,颤颤巍巍的给他们煮了两碗阳春面。
穆元咏见他把碗颤颤巍巍的抖到桌上,一碗汤洒掉了一半。
穆元咏:“……老伯。”那老伯年纪大了,耳有些背:“啥?”“你这生意做了多久了?!”穆元咏放大嗓门。
“好多年了。”老伯又抖着手递来筷子:“客官尝尝,最正宗的手艺,从我爷爷那辈儿就传起……”穆元咏接了过来:“生意好做吗?”老伯道:“好做,我生意好着呢!”穆元咏看了眼除了他和孔稷就再也没有一个客官的地方,轻笑道:“老伯你可不能说假话。”他撑起筷子尝了一口。
老伯在一旁搓着手:“味道怎么样?”穆元咏竖起拇指:“正宗!香!”听到这句话,老伯一张布满褶皱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客官真会吃。”穆元咏催着孔稷:“你快尝尝的。”他倒是还记得311:“要不要再给他带一份儿。”孔稷摇了摇头,这汤面寡淡无味,明显一点儿都不好吃。
但是他却没有多说。
穆元咏一口气喝了半碗,就在他吃面的时候,一伙人气势汹汹的配着衙役的刀枪,目标明确的朝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