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律法说,我们今天所行的事,没有经过朝廷,没有经过那些世家,我们这些人是自作主张,一旦被他们发现,必然会阻止,会用那些大道理来压我们,让我们永远不能翻身,所以我们需要掌握力量,这个力量我称之为舆论。
他说,各位,这不是一件小事,就好像先前我们好似还在过家家一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现在我们就要伸出獠牙来,所有人,所有现在制度的既得利益者都会想要来推翻我们。
而我并不会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我迟早要回到属于我的战场,跟他们对抗,而你们是我仅有的力量,你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存自己。
各位,战争马上就要来了,这不是真刀真枪的厮杀,但是却比那样的战场还要残酷百倍。
你们必须用尽你们所有的力量,所有的一切去反抗,去斗争,去壮大自己。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表演提起了所有人的热情,吴秀寿也不在抱怨自己睡不好觉了,他重新燃烧起来,也把这个改变律法的工作抗在了自己肩膀上,穆元咏说老吴啊,你也确实是辛苦了,这里,我就另外再安排两个人给你协助。
一个是他先前说得白肖,另一个就是被穆元咏点名说能力不够的那个圆滑的人。
圆滑的人叫做班西,他以为自己已经完了,没想到穆元咏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他,当即就对穆元咏死心塌地,说哪怕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要把这件事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事后,孔稷就说穆元咏现在越来越会用人了,其实最开始他就打算用白肖和班西,这两人一直跟在别人身后头,一直没提也就是在等待这个机会。
但是真的到用的时候,穆元咏反倒先把人批了个一无是处,等这些人心如死灰,最后再交代差事。那么无论如何,他们都会认认真真的把这差事做好才不愧对他的托付。
穆元咏就说,最近给吴秀寿上管理学,自己也学了很多御人的手段。
他说未来人真的是不得了,就连这御人的手段都是一套一套的,哪怕是不用封建的制度和高低的身份压制,也能让人心甘情愿的服从你,甚至做得更出色。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尊卑,不过都是一个棒子一个萝卜的事情,说到底还不是一样的,只是看谁手中有棒子罢了。
孔稷就说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哲学了。
穆元咏想了想,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子,他说可能是给吴秀寿上课上的,他还说这上课真的会上瘾,他说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