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年轻,根基太浅,一年已经算得上快的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不知道他在着急什么。
穆元咏说:“你是个好的,也能用,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你到底打听了多少关于我的事情,但是你毕竟还是对我了解太少了,一年时间陪着这些人去耗,我实在是做不到。”“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就用雷霆手段,我明天再给那江波最后一次机会,我已经派人传鸽给太后要来她老人家的手谕,如果这江波当真执迷不悟……”穆元咏话语一顿:“那他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可这里毕竟是江波的地盘,他手上数万士兵……这……”应翰想着兔子急了还会跳墙,何况这江波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胆子也不小,他既然心思不明,弄不好就会直接反取太子的性命,他还想劝……穆元咏就说:“虽然再威力的弄不出来,但是目前能折腾的一些东西也就凑合用了,我会告诉你,有时候人数并不能决定什么。他不敢向我出手,一旦明目张胆,他手上的那些人将会迅速反水……你不就来了吗?”“何况,我也不是只有这么点底牌。”——第二天,穆元咏没有再浪费时间,他就带着他的人直接进了骅扶城,在进城前,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穆元咏身边的侍卫直接就骂道:“大胆放肆,太子殿下在这里,尔等竟敢阻拦!”那守门的士兵怕是有什么依仗,当即就说:“哪怕是天王老子在这里,只要是进骅扶城都得把兵器收拢,不得进城!”穆元咏侧过头对身边的应翰说:“你知道在这样制度不完善的时代,我有时候总觉得它太过愚蠢太过冷漠,但是现在我却庆幸,正因为如此,所以哪怕是狂妄一点,也无人敢多说一句话,顶多事后背着人说上两句。”说完后,他一挥手,就有人直接把那守城的士兵拿下,穆元咏说:“不长眼的东西,先抓起来,最近心情好,就不造杀戮,以后有的是用人的地方。”应翰瞪大眼睛,他心道:这是不是太狂妄了一些,这是逼江波不得不反吗?不,也许太子正是这样的意思。
也许……是的,就算江波打算改,殿下也不打算再给一次机会了,他就是在逼目前看起来还在犹豫的江波迅速的站到对面的阵营里面,这样他才能彻底的清算整个边关的政权,他要破而后立,他要全新的边关,正好最近战事也不频繁,早在先皇过世,殿下就应该有这样的打算……肃清,这是一场肃清!
他反复看到一场大洗牌即将到来!
“应翰——应翰!”穆元咏叫了两声,有些怪:“想什么呢?”他说:“前面带路,这里也就你最熟悉了。”应翰擦掉额上的汗迹,他连忙应诺,自己走在最前面为穆元咏指明方向——那么在这场大洗牌当中,他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不,他不能被殿下放弃,他必须要做出点事情,让殿下能看到他的能力,他必须……他勉强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他其实偶尔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跟着殿下真的可以吗?这真的是一条正确的路吗?但是殿下的果决狠辣,还有那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样子,让他明白,这是个雄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应翰带着穆元咏的人来到大将军府邸门前,这一路遇到的百姓无不退让,让他惊讶的是殿下手上的这数千人马并不像是那些花架子看着能打其实血都没见,这些人身上的悍气,简直像是从刀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这太子难不成拿真的百姓去练兵不成……他一时心中胆寒,再也不敢深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