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很怪异,许明舫绷紧了身体,听到沈柏诚在他耳边说:“别怕,放松。”手指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原本安静的空气这时已被暧昧的水声占据。痛感也在增加,许明舫的眼眶已经有些发红,等到沈柏诚把手指换成硬而粗的、勃发的阴/茎,缓缓向里顶入时,他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疼痛加剧,令他不得不张开嘴渴求呼吸,同时忍耐着喘息的音量。
沈柏诚却好像怀着恶意似的想要他叫出声,在最初次艰难的插入后便不断加大抽送的深度。许明舫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埋在他体内的形状和温度,又在顶到他某个位置时得到异样的刺激,没忍住漏出了自己从来没想象过会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这之后沈柏诚便找到了让他发出声音的办法,毫不顾忌地大幅度抽/插,阴/茎直直地擦过腺体,又俯下/身让对方努力隐忍的泪水和呻吟埋没于唇间。
许明舫到最后几乎失了,他盯着天花板上的顶灯,直接被沈柏诚操射,心脏却像是被压迫,感受着令他陌生而窒息的地震。
第二天许明舫醒来,少有地见到沈柏诚睡在他身边。他觉得喉咙很干,想要喝水,于是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套上T恤,出门倒水。身体是酸疼的,后面也有异样的感觉,他路过镜子的时候顺便照了照,却发现身上并没有想象中很重的痕迹。
正当他洗漱完毕,再一次对着镜子掀开衣服检查时,听到沈柏诚开/房门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拉下衣服,沈柏诚就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握住他卷起衣服的手,说:“早上好。你在干什么?”许明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听见沈柏诚又说:“没什么痕迹,放心吧。”见他不说话,又说,“还是说你喜欢更重的?”许明舫实在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他挣脱沈柏诚的手,把衣服拉好,去拿架子上的护肤品。
许明舫的话一向很少,但沈柏诚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沉默到底意味着轻松还是低落。等到许明舫想要下楼的时候,沈柏诚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腕,直接问:“生气了?”许明舫的身体僵了僵,他转过身面对沈柏诚,低声说:“没有。”沈柏诚却将他拉近,仿佛很笃定似的说:“你生气了。是我技术不好?哪里不舒服?”许明舫这时确然感受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怒意,他微微抬高声音:“不要说这些了行不行。”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愣,眼立刻转开,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沈柏诚的反应就像任何一个正在哄逗闹别扭的情人的男人,随意地举起一只手:“行行,我不说了。”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在许明舫的印象里,沈柏诚一直是很难说话的人,或许是因为他身份地位给予他的光环太过耀眼,抑或是两个人结婚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