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感到嘴里有东西的少姜本能地就吞咽,因为舌头被玩得麻痹,她吞得很吃力,会漏出很多,但大多都落在舌头上,等到舌头知觉恢复,少姜一个卷舌便把精液都带入了口中,随后软平的喉头滚动,就将精液大餐全吞进了腹中,全程双眼茫然,如在梦中,唇角还带着痴笑,脸颊上两朵病态的绯红让少昊感到刺眼无比,胸中像堵了一把闷火,活活地就要把他气炸了。
偏偏林庸还没完了,把少姜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臂展极长的大手一只把玩着少姜秀气的小脚,嗯,汗津津的捏起来柔若无骨,手感像是QQ糖,十分不错,不过足交或者舔足就算了,林庸就算要做这种事也绝不会费在这两个婊子身上,至少也得是伊南娜之流吧…另一只手则托着少姜的脖颈,就把坚挺的几把往她嘴里送。
嗯,还是凉的,这婊子就算体温升高了,看着发烫,但其实依旧是凉凉的,很好,很不错,你这嘴巴给爷洗洗几把再好不过!
林庸把几把像刷牙似的往不省人事的少姜嘴里刷了刷,把精液均匀涂抹,又顶起几个鼓包,然后再拔出,刚才还占满精液的几把已经干净,只是沾了少姜的唾液而有点闪闪发亮,是的,林庸没打算口爆,真就是洗洗几把罢了。
挺着几把换成跪坐姿势,拿了几个枕头垫在少姜臀侧,让侧伏在床上的她小穴和几把平齐,林庸把那只被精液浸透的绣鞋穿回少姜的小脚上,那种黏腻的感觉令那只小脚明显不适地动了动,在半透明的鞋面上显出脚指头的形状,林庸把少姜的这只腿直接掰到右九十度垂直小穴,用臂弯夹住腿弯,任由那小腿落在肩头,直直一挺腰,就把几把又插进了少姜的小穴里。
因为角度原因,几把并没有顶到子宫,而是顶在阴道壁上,那个肿块凸起地更夸张了,像是异形般几乎要破体而出,少姜也因此被惊醒,她喘着气道,“好,好痛,请,请你不要再做这种怪的事了…”
“哦?真的很痛吗?明明你刚才才爽的昏过去,还自己把我的几把给舔干净了呢。”林庸说着,腰胯用力,顶得更深了,让那肚皮上清晰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少姜皱眉,她能感到自己嘴里有股腥臭,立刻便意识到林庸所说不假,但她还是尽可能平淡地道,“这太愚蠢了…”
“呵,先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再说吧。”林庸说着,念头一动,一个落地镜便出现在床边。
少姜看到了,镜中映出的自己,脸上头发上身上都是白浊的精液,一只腿被压在床上,一只腿被举在半空中,末端的足部荡在男人的肩头,被黏腻的鞋子摩擦得有些发痒,娇小的身子肌肤白皙中透出一片粉红,小脸也通红,鼻血的痕迹清清淡淡,乳头硬硬的翘立着,浑身都是淋漓的细汗,像流淌着一道辉光,男人的肉棒插在小穴里,在她肚子上顶出龟头的形状,一阵发麻酸胀。
更可怕的是,少姜好像看到了,自己居然在笑,唇边带着一丝笑意,那是高潮的余韵,这让少姜有点认知崩溃,不对劲啊,我应该是天书啊,怎么会和初玖一样被这个男人…她正想着,林庸就完全不顾她感受地抽插起来,那张镜子里,自己的表情变得怪异,小嘴不自主地张开,同样怪异的声音不自主地发出,少姜想到,自己又要和之前一样被干昏过去了,啊,那就是所谓的高潮吗?好像死了,又好像活着,知觉混乱,明明应该很痛苦的,为什么我的身体擅自想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无数次?
我明明…是天书…身体被抽插得摇晃,阴道逐渐不痛了,混合前次高潮余韵的快感升腾,少姜嗯嗯呜呜咿咿呀呀地低声喘着,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中。
少昊心里咯噔一声,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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