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噗。
本来才因为排出按摩棒的巨大刺激而同时潮吹和失禁的初玖被这一插,淫水尿液被堵回去,顿时便舌头顶得口球咕噜噜转,唾液眼泪鼻涕狂流,脑袋和肩背都离开沙发往前探,肥腻的双乳跳动,她心脏也狂跳,紧接着骤停,居然也直接爽死了。
林庸暂时也懒得复活她了,把烙铁收了,看向已经心有所感朝他看来的少姜,虽然她的眼还是和之前一样莫得感情,但那副惨状却怎么也没多少说服力,甚至她小脸还带着红晕,喘着粗气,完全没从高潮余韵中脱离。林庸笑笑,开口道,“其实我一直好一件事,你作为天书活过了无比漫长的岁月,也换过了好多任主人了,为什么,偏偏对少昊这个前任如此执着,以至于认我为主后还仍然一口一个少君念念不忘呢?”
似乎是牵扯到伤口,少姜痛得眨了眨眼,然后用尽可能的语气道,“那是因为…”
“呵,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历代天书之主都是天下之主,得天书者得天下,这就是你的设定对吧?而在当世,因蚀之降临而惊醒的你选中的具有天下之主资质的人就是少昊,你称他为少君,其意便是年少的君主…但认我为主后你却总是说什么少君,啊,抱歉又叫错了,还老是把少君一词和少昊挂钩,呵,言下之意其实就是认为我没有君主的资质,你真正认同的主人只有少昊,只有少昊才配做天下之主,做这个天书的主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暂时接盘的,你迟早还是要回去他身边辅佐他得天下,即便他死去了你也坚信他一定可以复活,甚至,作为天书,你预见了更深层次的命运,认为少昊才是真正拯救世界之人,而我这个人类灵魂的残次品,虽然被冠以解者之名,却也不过只是众的棋子玩物罢了。“林庸笑眯眯地道,目光转向少昊。
少昊一直醒着,只是放弃思考闭眼装死了而已,眼下感受到林庸的目光,又听到他提到自己,便不由睁眼,看向少姜,等待她的回答。
“嗯…确实如此…”少姜沉吟道,如果不看她肛门大开,子宫外脱的样子倒也挺高深莫测的。
“确实…如此吗?”林庸笑起来,忽的,少姜和少昊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就像是蝼蚁见了天龙,贱民见了皇帝,这是一种生命层次和地位的巨大差距所导致的本能畏惧,两人战战兢兢,脑袋都快要炸开了,趴在床上的少姜脸直接埋进被褥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少昊aa尖叫着,拼命挣动着失去四肢的身体想要滚到地上蜷缩起来却失败,情急之下他牙关打战,胯下一湿居然直接尿了,但他一时间却没有因此而羞愧,也没有因被伤到自尊心而暴怒,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藏起来,藏起来!不要让这怪物发现自己,否则会发生比被杀掉更恐怖的事!
林庸抱着胳膊,铁塔一样健壮的身体站直了,黄发无风自动,深邃的眸子里像是有混沌开天,宇宙生灭,阴阳转动,日月交替之景,周身如山如海如狱如渊的气息扩散开,林庸淡淡地开口,“少姜,你再好好感受下回答我,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直到这时候,他散发出的威压才略微降低。
少姜艰难地抬起头,脸上闪过畏惧,迷茫等复杂之色,好久,她挪动着手脚,做出跪伏的臣服姿势,以平淡的声音低头道,“您才是我真正的主人,应得天下之人。”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说天书真是有趣啊…”林庸随即狂笑起来,像听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威压也随之散去。
相对林庸的愉悦,从林庸威压中摆脱的少昊却是茫然无措又愤怒,他既愤怒于自己刚才居然被林庸吓尿了,也更愤怒于少姜居然背叛他,转眼就认了林庸为主,这并不是口头上的认主,而是一种心悦诚服,代表了某种气运的转移,少昊可以感觉到,一刹那间,他失去了天命,这比之前的肉体折磨更加让他痛苦,让他有种从本质上被人否定,一直以来的骄傲和坚持通通被碾碎的荒唐感,他不由红了眼,厉声问,“混蛋,你,你对少姜做了什么?!”林庸却是很是时候解开了他的禁声,似乎就是为了听这句无能狂怒。
“做了什么?呵,只是稍微展现了下我的实力而已,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少姜彻底抛弃了你这个前主人而选择我,无外乎就是因为我比你更强,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罢了。”林庸像是看虫子那样看着少昊,满脸的不屑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看着跪伏在床上,小小的白净身子像个糯米团子,却有了淫纹,还沾满了精液,两腿之间还脱垂着子宫,低着头恭顺至极的少姜,少昊大脑好像炸开,疯了似的大喊起来,恰好林庸也解除了他在椅子上的固定,他一下子就跌落在地上,好像蛆虫似的翻滚,俊脸扭曲如恶鬼,血泪都流下来,像是输光了一切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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