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曦月本以为会继续刚才同样的蹂蹑,默默继续忍受着,哪里想到这家伙走了后门,自己的菊花瞬间撕裂般的疼痛,一条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撑开插到直肠里,这里可比阴道要紧的多。
杨曦月声嘶力竭一声哭喊:“疼……”
头左右摇摆,无奈被死死钉在地上,翘臀再次被勐烈的拍打着,痛楚比她大学时偷吃禁果破处要强烈的多,是持续的、撕裂的痛。
杨曦月把头使劲儿顶在地上,想分散注意力,可是后面粗大的阴茎不停的用力在自己的肠道里搅动,肛门想放松,可是放松不了,因为太紧张反而越夹越紧。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满脸横肉的大汉终于一泄而注,射在了肠道后翻身下来,只见杨曦月的肛门慢慢闭合,从里面流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白色的精液还挂着一点血丝,杨曦月就只剩微弱的一口气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的杨曦月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了,不单单是四个犯罪嫌疑人轮奸了自己,她知道即便这些人虽然已经满足了,但是多半还会加害自己,不会留活口。
她看的关于奸杀的刑事桉例看得多了,多少受害人最后光着身子被抛尸在野外,惨状让人心痛。
现在自己就活生生的被绑在这个仓库里,被奸污的下身一塌煳涂,阴部、屁股煳的到处都是精液,还有自己竟然失禁了,身下的纸板尿湿得一大片。
想到自己还是警察,就以这个样子结束生命了,心里感觉羞耻到极点了。
就算死,也让她整整齐齐的穿好衣服再离开这个人世也行啊。
此时这几个人都已经穿好了衣服,萧海岩又一次蹲在杨曦月的身边,托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满脸的泪水,哭红的双眼。
满脸横肉的家伙喘着粗气说:“老大,解决掉吧,她是警察,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
萧海岩并没有回答,像是对着杨曦月,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么年轻漂亮,就这么死了,可惜了。”
然后吩咐他们几个先上车,这几个人很是服从萧海岩的决定,没有再多说,转身走向仓库边上的一辆货车。
萧海岩附身爬在杨曦月的耳边说:“我最烦爽过之后把人杀了的那种人,命留给你了。以后说不定你能找到我,杀了我。但是也有可能我会主动回来找你,我太喜欢你的阴道了。哦,对了,你的小内裤我拿走了,留个纪念。”
萧海岩实实在在长了一张英俊的脸,然而杨曦月此时恨不能手里有把匕首,插在他的脸上。
最终杨曦月咬着牙什么也没说,瞪着他离开了。
这几个人驾车离开仓库,将仓库门锁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杨曦月把泪水和汗水在胳膊上蹭了蹭,往前爬了爬,靠近她面前的钢脚架,然后坐起来,用手腕已经被勒紫了的双手一点一点解开绑在钢脚架上面的电线,然后用牙齿,将手腕上被打成节的电线咬着解开。
松了绑以后,杨曦月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因挣扎勒紫的手腕,被捏揉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胸部,被各种液体打湿的阴毛,还有阴道肿胀的疼,肛门撕裂的疼,呜呜的又痛哭了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站起来,此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不让任何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环顾四周,仓库里没有一个人,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侧有个水池子。
杨曦月拖着两条灌了铅似的双腿,走到水池子跟前,拧了一下水龙头发现有水,于是将一条腿踩在水池边上,撇开双腿,用手接着水冲洗着下身。
虽然下体生疼,但是杨曦月尽量的清洗,要把阴户表面,肛门周围的脏东西洗干净,还用指头伸进阴道里,将里面也洗了洗。
洗的差不多了,杨曦月回到刚才的地方找到扔在地上的牛仔裤,内裤被拿走了,只能直接把牛仔裤套身上。
胸罩和白衬衫还在身上,被揉的皱皱巴巴,整了整衣裳,把仍在一旁的鞋穿上。
看了看地下,自己被轮奸所有的痕迹都是在铺到地上的那几块纸板上,她将那几块纸板拖到水池旁边,将水龙头上挂着的一根软管,接到水龙头上,把水开到最大,愣愣的冲着纸板。
冲了好一会儿,差不多都把纸板冲烂了,地上流了一大片区域的水,那些痕迹都被冲的干干净净。
最后杨曦月洗了一把脸,观察了一下仓库的周围,门以及被锁上了,她找了一处窗户,打开窗户,从里面翻了出去。
手机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杨曦月估摸着时间可能在凌晨4点钟左右,黑洞洞的有点凉。
看到远处有微微的灯光,就摸着黑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了半个小时,天微微有点亮了,判断出这是距离市内大概有十公里左右的郊区。
亮灯光的地方是有一些农户居住的房子,此时有人已经赶早,准备车到城里卖菜了。
杨曦月在路口等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大妈骑着电动三轮车过来,就拦住。
直接说:“阿姨,我是警察,能借您的电话用一下吗?”
大妈质疑的看着她,但是看是个女的,还挺漂亮,将信将疑的把手机给她。
杨曦月拨通了一个号码,她打给了她的亲北北杨晟昱。
杨晟昱是大二的学生,这两天没有在学校,在家里住着。
正在睡梦中的他,迷迷煳煳听出来是姐姐的声音:“杨晟昱,醒醒!醒醒!”,杨晟昱:“嗯……,姐,你说。”
“在咱家电视柜的抽屉里,有我的车备用钥匙,车我没开,在小区的停车场里,你现在马上过来接我,我在A位置。我自己的电话丢了,你一定一个小时内赶过来,我死等你。还有,跟任何人不要说,等我们见了面再说。”
杨晟昱回应道:“好的。”
他听姐姐的语气非常严重,赶揉了揉眼睛爬起来。
他们姐北感情很好,姐姐让他办的事他都愿意尽力而为。
杨曦月把电话还给大妈,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跟杨晟昱定的地方离那个仓库和她借电话的这个位置都有一点距离。
杨曦月到了她指定的地方,看了周围没有什么摄像监控,就离开路边找了一颗树下面等着。
从仓库出来到这会儿,她精一直绷着,想尽快回家,本来身体就受到严重的伤害,又走了很多路,此刻稍微放松下来,周围空旷的没有人,不知道是因为里面没穿内裤,还是凌晨天气还比较凉,双腿颤抖的厉害,只能双手抱着肩,靠着树蹲下来。
过了一会儿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车朝这个方向开过来,就迎了上去。
只见杨晟昱把车停路边,打开车门,冲着自己跑来。
看到北北高高壮壮的身影和对自己关切的目光,杨曦月忍不住一下扑到杨晟昱的怀里哭了出来。
杨晟昱抱着姐姐紧张的问:“怎么了,姐。”
杨曦月说:“我出事了,你先别问了。”
杨晟昱赶紧把姐姐搀扶着上了车:“姐,你头上有血!我赶紧送你去医院”。
杨曦月摸了摸头上早已干了的血迹说:“先回家!”。
杨晟昱看着平时英姿刷爽、漂亮自信的姐姐,此时头发凌乱、两眼红肿、浑身发抖,心疼极了。
可是又不让多问,只能开足马力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杨曦月拿了一身内衣进了卫生间,看到杨晟昱在旁边急切的想帮她,就说到:“不用管我。”
进了卫生间,她并没有洗澡,还只是用香皂又清洗了一遍下身,换了一身内衣,主要是因为内裤被拿走了。
把头发稍微梳了梳,又把原来这身外衣穿上。
出来后,北北已经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一口气喝干了。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钻到自己的被窝里,蒙头睡去,什么事都不干,什么事都不想,可是还是要回警局,自己相当于已经失踪几个小时了。
“杨晟昱,你把我送到滨海路和新华路的交叉路口,然后我回警局。”
“你还能走得动吗?你头上有伤,不要再晕倒在半路了。”
“还行。”
杨曦月找了件卫衣,把头蒙住,和杨晟昱又一起下去。
杨晟昱开车把姐姐送到地方,杨曦月把卫衣扔在车上,自己走回了警局。
杨曦月回到警局后,警局炸了锅了,所有的人都在找她。
杨曦月先问了小李,结果同事们说,小李找到了,头上被利器击中,伤得比较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已经送到医院有专门的人看护起来了。
刑警队队长雷坚和教导员余澜赶紧询问其杨曦月的状况,伤得重不重,叫来医务室的同事给杨曦月处理头上的伤。
同时他们就问起他们这一组跟踪嫌疑人的情况。
杨曦月虚虚实实的汇报了,将在仓库这段状况隐瞒起来,只是说自己遭遇了萧海岩并且被囚禁了,可能是防止被跟踪把自己当做人质。
半夜在他们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丢弃在一条偏僻的路边,自己最终搭了一辆顺路的车,回到市内。
杨曦月回顾昨天晚上这个过程,自己判断萧海岩应该是往海港方向去了。
她给队长描述了一条路线是从市里去海港的,只是她的这个路线绕开了她被轮奸的地点。
雷队长一边根据杨曦月的叙述一边派人,先去追踪。
询问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又回到杨曦月的身体上,问是不是只受了这点伤,雷队长问得含含煳煳,最后和余澜对了一个眼,说:“余教导员,你再看看小杨的检查的结果,安排一下,让她休息一下。我去盯着追捕的事。”
余教导员是四十岁的大姐,从警很多年,是个很好的领导,平时和杨曦月就很亲近,等人都离开了,就剩她们两个人的时候。
余澜说:“曦月,你除了头上这点伤,再没有别的伤了吧?”
杨曦月回到:“没有了,就是手腕一直被他们绑着,勒狠了。”
余澜接到:“我的意思是……”
杨曦月澹澹的回答:“哦,教导员,我懂,没有了。”
杨曦月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头上的伤处,把自己最深处的伤忽略,尽力不让余澜有过多的怀疑。
杨曦月在局里折腾了大半天,检查、问话等等,最后判断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就是需要休息。
余教导员派车把她送回了家,到家以后筋疲力尽。
杨晟昱一直在家等她,看她回来了,赶紧给做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打了两个鸡蛋在里面,放了点西红柿和葱花。
杨曦月一看到顿时感觉到饥肠辘辘,呼噜呼噜的几口就连汤带面的吃完了。
然后她拿了把凳子,扔进卫生间,脱光了,把外衣甩到卫生间外面,然后坐在凳子上,打开淋浴器,任由热水冲在自己的身上,放声大哭。
杨晟昱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她在里面的哭声,咬牙切齿,只想把害姐姐的人碎尸万段。
杨晟昱不是小孩子,从接姐姐回来到这会儿,看着这一切,他猜是不是碰到了类似性侵这类事,但是又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希望事情不严重。
杨曦月一直把热水用完了,才从里面出来,穿着睡裙一头倒在床上。
杨晟昱过来,看姐姐蜷缩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找了一条单子给她盖上,又找了一条干毛巾,帮她擦了擦头发。
杨曦月抓过北北手握着,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对杨晟昱说:“你出去一趟,把我的那身衣服扔了,然后去药店帮我买一盒毓婷,还有碘伏和棉签。不要在家跟前的药店买,找一家远点的。”
杨晟昱道:“姐,要不要我给妈打个电话。”
“不要!千万不要,不要让妈知道!”
“姐,能把你的事跟我说说嘛,有害你的人我帮你追,绝不放过。”
“谢谢,姐是警察,有能力,需要你帮忙的话,一定跟你说。”
杨晟昱赶紧出去,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杨曦月关上门,把毓婷吃了,然后躺在床上,脱了内裤,在屁股下垫了些卫生纸,两腿抬起分开,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的给肛门消毒,撕裂的伤口还没愈合,疼的杨曦月牙快咬碎了。
简单随便处理了下面的伤,杨曦月把碘伏、棉签往床头柜上一撂,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