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茜莉亚冷静地盯着恶魔,只要他为了应付致命风刃对法术的控制稍有松懈,自己就会抓住那唯一的机会逃脱,之后再徐徐图之,至少避免局面陷入被动。
但恶魔只是将伸出的右手五指再次张开,然后凌空转动。“漆黑障壁”形成的护盾将风刃全数吞没,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影。鸟妖脚上的镣铐,没有丝毫动摇。
如果说刚刚禁锢法术强度对比几天前的巨大提升,可能是先前弗雷德为了摆自己一道而故意留手,那么这次使用的护盾法术,相较短短几分钟之前就有天壤之别。这只能说明,弗雷德,那个自己熟悉的怯懦恶魔身上,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不仅伤势恢复、体型暴涨,实力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对上现在的恶魔,绝无取胜的可能。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认输!
“裂刃……咳咳。”
试图超越身体极限再次放出风刃的帕茜莉亚还是受到了魔力不足的情况下强行发动技能的反噬,全身魔力回路被封,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吸收、释放以太,这也宣告着她在决斗中的落败。
高大恶魔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一条无形锁链牵连着黑环摆动,鸟身女妖随之被猛地横甩出去,正面拦腰撞在粗壮的树干上,腹部发出一声闷响,少女“哇”
地呕出一大口澄澈胃液,然后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尽管提前绷紧了肌肉,胃脏依然承受了意想不到的沉重打击,帕茜莉亚蜷伏在地面不住干呕咳嗽。恶魔不疾不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鸟妖双翼关节,将她高高提起。
“放开……老娘!”
娇小的鸟身女妖像小鸡一样被拎起,苗条细弱的身材和眼前雄性恶魔魁梧健硕的躯体形成强烈反差。双翼被牢牢控制的帕茜莉亚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会遭到更惨烈的折磨,抬起爪子奋力反抗着,但缺少俯冲和魔法的助力,趾爪划过恶魔的胸口,连胸毛都没能抓下几根,更别提留下一道伤口。
对猎物的无聊反抗感到厌烦,恶魔右手握拳,曲臂,然后重重挥出。
“噗哇啊?!!!”
强有力的下勾拳猛击在少女的上腹部,整个身子如沙包一般向后弯折,隔膜被外力强制收缩,挤压出肺里的空气,连带着唾液从口中飞出,剧痛让少女眼冒金星,一度失去意识。帕茜莉亚被呛到连连咳嗽,口水、汗水、泪水和丝丝血水沿着下巴滴洒在胸口,她不敢想象此时自己的表情有多么难看。
尽管濒临崩溃,少女并不愿意就此屈服,只等脏器的疼痛稍稍缓解,她便再次抬起爪子,划向恶魔的右臂。同时,带着愤怒和不甘的凶恶眼死死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熟悉脸庞,“呸”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被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恶魔再次握起右拳,这一次,打在了下腹部。不等少女缓过劲来,又是一拳挥出,接着,又一拳,又一拳。
嗵、嗵、嗵,接连不断的拳头擂在腹部,发出低沉的响动,力度并不像先前两次撞击一样猛烈,但节奏固定的高频连续拳很快就让少女见识到了真正的地狱。
最初,帕茜莉亚还能咬牙绷紧腹肌保护脆弱的脏器,但随着时间推移,每一次承受拳击,肌肉力量都会明显减弱,越来越难以维持。而且,纤细苗条的腰腹缺少厚厚脂肪层的缓冲,力道实打实地在皮肤表面留下了红肿印痕,被腹肌减弱的冲击对脏腑造成的细微伤害也在持续积累。
最令帕茜莉亚不能接受的是,伴随着逐渐加剧的疼痛,涓滴细流顺着紧窄腔道滑出,一丝畅快舒爽的暗流潜藏在恐惧和痛苦中,偷渡进了快要爆炸的大脑,而且不断增大,隐隐有反客为主的趋势。
痛觉和快感挤占了一切思考的空间,疲于应对浪潮一样涌来的信号,头脑不再清醒,对腹肌下达的指令越来越模糊,更遑论夹紧两腿,只能任由淫水溢流而出。可少女本能地知道,一旦松懈防守,拳头就会直接捣毁五脏六腑,带来如字面意思撕心裂肺的痛楚。进退维谷的困境,哪一边都是无尽苦痛,而这样的两难抉择,随着一声声闷响还在继续。
已经数不清承受多少拳了,每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本就不持久的身体,在和永无止境的连续拳击的对决中,一步一步逼近注定迎来的终焉,如同被缚在石头上一寸一寸推向咫尺外的万丈深渊,少女的抵抗意志随之一点一点瓦解。
“别……别……求求你……停下,求……”
终于,当仅剩的力气耗尽,腹肌开始不受控制痉挛的时候,绝望的帕茜莉亚崩断了最后一根经,眼泪夺眶而出,清涕和唾液淌满了前胸,股间花蜜早已潺潺成溪,不绝如注,在下意识互相磨蹭的大腿上泛起淫糜光泽。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比起请求对方停手,她更像是在祈求自己的身体不要不争气地败北,不要露出不堪入目的模样,不要屈服于痛苦。
高傲且坚强的鸟妖相信本人绝不会屈服于痛苦,明明身心都知道答案,但她因害怕而不敢承认的是,自己会屈服于……快乐。
拳头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早就到达极限的身体也不会。宣告完全败北的最终一拳轰然砸下,彻底失控的腹肌抽动着,不再能提供任何防护,扩散开来的冲击席卷了整个腹腔的柔软脏器,同时压迫肠道、膀胱和子宫。决堤般的痛苦浪潮沿着脊髓涌入脑海,旋即与融化成浆糊的智汇作更加澎湃激荡的快感波涛,溯洄到四肢百骸的经血管,而后爆发、扩散、飞扬,连带着氤氲的灵魂直抵云端。
“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帕茜莉亚两眼翻白、腰身反弓、四肢痉挛、羽毛根根倒竖,以屈辱的姿态迎来了可称之为壮烈的失禁潮吹。腔穴抽动着,无数道瀑布般的晶莹射液混合着金黄尿滴喷溅而出、凌空飞洒,持续数分钟之久,最终在悬空脚爪下积成一滩湿洼。
这样的惨状令人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鸟妖习惯随时排泄保持腹中空空,此时一定也会漏出粪便吧。
尽管高潮失几近昏迷,但帕茜莉亚清楚记得,在崩溃前一瞬间充斥内心的极致兴奋和终于迎来结束时的畅快解脱,两种情绪伴随每一波盛大潮喷被沉沦欲体细致回刍品味,最终分毫必现地深深烙印于心灵之上,完成了妙的觉醒。眼含热泪、面色绯红,此刻出现在她脸上的,竟是享受无上欢愉的喜悦情。
原来被强者征服,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吗……*********睁眼,只有漫无边际的漆黑。
抬手,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遑论控制和行动。
意识,虽然疲倦,但好歹还能够思考。
记忆,停留在被帕茜莉亚追杀和……对了,心脏突然被异物深深刺入,那之后自己就昏了过去。
“我,死了吗?”
弗雷德扪心自问,陷入无边狂怒的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留活口的样子,而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再来一发攻击,顶多两发,就能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再加上目前的状态,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只有灵魂来到冥界了吧。
如果这儿就是死后的冥界,那还真是荒凉得可怕。
据说人在死前时间会被拉长,一生的经历会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播放,弗雷德不记得有看过这样的画面,看来传说多半是骗人的。
但他还是想大概回忆一下二十二年的短暂人生。
二十二年来,有欢笑,有泪水,有痛苦也有快乐。但是有两件重要的事,随着生命的终结成了永远的遗憾。
第一件是从没赢过帕茜莉亚一次。
第二件是从没上过哪怕一个女人。
早知道会这么悲惨的挂逑,当初就应该冒着生命危险霸王硬上弓,把帕茜莉亚给办了,一举两得,不留遗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觉得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
恍惚中,灵魂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很熟悉,却完全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至于问题,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答:“血统,或者说天赋。如果不被血脉决定上限,只要努力就能拥有无限的力量。”
自认努力程度远超常人的弗雷德坚信,如果不是受限于血统天赋,自己的实力绝对远不止如此,那么,赢过帕茜莉亚就完全不在话下,进而让她俯首称臣也不无可能。
“如果你获得了这种强大的力量,你要如何使用?”
对以处男之身死去这件事满怀怨念的弗雷德当然只会给出一个答案:“肏屄,然后射爆。”
那声音明显顿了不止一秒。
“希望你记得你的选择。”
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弗雷德急忙追问:“等等,我不是死了吗?刚才的问题我能再回答一遍吗?喂喂,那个谁,说话啊?喂喂喂,在吗……”
没有回答,弗雷德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意识逐渐模糊……*********弗雷德终于醒了过来,先前因为剧痛失去意识的他,昏昏沉沉中单纯依靠本能对伤害自身的鸟妖展开反击,如果不是及时清醒收力,最后一拳恐怕要对她脆弱的内脏造成无法挽救的致命损伤。
恍惚中弗雷德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在他昏倒后,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总归是往好的方面,所以他决定暂时不去追究。
感受着全新肉体中蕴含的强大力量,也回忆起了半昏迷期间的所作所为,对任性少女多年欺侮的积怨随着刚刚的虐打而倾泻一空,但还有焚身欲火需要发泄,弗雷德盯上了手中的娇柔胴体。
曾经在头上飞来飞去的翅膀翎羽散乱,被一手拿捏动弹不得;曾经不吝恶毒言语唾骂的檀口粉舌伸吐,尽显痴颜媚态;曾经对自己肆意踢打的两腿抽搐痉挛,挂满蜜汁露水;曾经四处耀武扬威的矫健身躯酥软无力,腰腹红肿,胸口淌遍津涎汗液,淫糜地反射着星辉月芒,让两只嫩白乳鸽和一对挺翘蓓蕾无处遁形,任君采撷。
最为引人注目的桃源洞口,鲜红耻羽大开,白皙阴阜当中,紧窄细缝泛起水渍,晶莹剔透的液滴仍在泌出。
不可一世的天才少女,如今完全是一副自甘堕落的雌牝模样。
被这幅诱人春宫激起强烈的征服欲,弗雷德放开柔若无骨的双翅,两手转而持握腋下,像捧着小猫前爪一样将稚嫩臀肉架在高高翘起的龙根上,用紫黑硕大的龟头磨蹭着尾羽遮掩下的紧实股沟。
娇躯向后半仰,羽翼自然低垂,弗雷德俯首擒住翕张的小嘴,猛龙般灵活强韧的毒信轻易捕获了滑嫩软舌,相伴纠缠在口中肆意搅动。大股涎液居高临下渡了进去,被不自觉吞咽,少数难以容纳的从嘴角流出,雄性气息充斥香腮,蔓延至咽喉、鼻腔、脑海,尚沉浸在绵长泄身余韵中的帕茜莉亚顿觉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抬起双翼试图推开恶魔的胳膊,无力的羽毛却搭上了犯人的臂弯。
感到手中玉人有了反应,弗雷德将拇指攀上平缓乳丘,找到了羞怯草莓,粗糙的指肚贴合娇柔肌肤来回打转,却有意绕开尖端,若即若离地戏弄密集的敏感经。湿润的香津汗渍将强烈刺激晕开,如同平静水面泛起了层层波澜,隔靴搔痒的难耐快感勾动了深层暗流。帕茜莉亚渴望涟漪中央的花苞被爱抚,又害怕在汹涌的浪潮中迷失自我,躁动不安的内心促使双腿并拢,正好夹住股间长枪。
没有给她在肉欲和理性中挣扎的时间,尖利的指甲预告般刮擦娇嫩莲子,惹得她一个激灵,接着是整个指肚的轻拢慢捻、弹拨挑逗、按压揉捏,灵活拇指变着花样调戏落入魔窟的宝贝。异常敏感点被如此亵玩,帕茜莉亚瞬间如巨浪中的小舟般被推上潮头,娇躯乱颤,被堵的檀口不住发出呜呜声。
“咕唔嗯嗯嗯呜嗯嗯!!!!”
与此同时,弗雷德腰身挺动,胯下巨龙前后抽送,将少女股间蜜液涂遍紧实大腿和挺翘臀沟,感受着健康肌肤的光滑触感,他不由得加快频率,口舌和拇指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肌肤贴合的快感在两人间通过三点互相传递、发酵、酝酿,异性的浓醇香气拨动经,感受着手中蓓蕾和股间巨龙的热度不断升高,到达危险的临界点,终于,唇齿松开,娇吟和低吼同时爆发。
“咿呀呀呀呀咿咿!!!!”
“哈啊!!”
少女遍体娇酥,浑身战栗,阴腔和大腿夹紧,泻出大股花蜜,倾洒在股间阳物上;而后者也不停抖动着,将一注注浓精射在鸟妖尾羽和翘臀之间,粘稠滚烫的液体顺着羽毛或股沟滑下。
帕茜莉亚大口喘着粗气,一下午的格斗对体力消耗极大,刚刚的连续高潮更是榨干了她最后的能量,此时每一根血管骨骼肌肉都虚弱无比,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趁着对方刚刚交枪,她伏在有着浓密毛发的恶魔胸口,期望能得到片刻歇息。
可惜,正在兴头上的弗雷德打破了她的幻象。
仍感精力充沛意犹未尽的青年恶魔急于扩大战果,两手托起对方大腿根部,将龟头抵上刚刚泄身的濡湿阴唇。
“停……停一下!求你,太激烈了!”
没有理会少女的告饶,无力的身子坠落,充分润滑的阳具长驱直入柔软蜜径,毫无阻碍直抵花芯。
“噫啊啊啊啊啊!”
虽然鸟身女妖在性成熟之后每月产卵,无需再经历破处之痛,可未经人事的初苞粉穴哪受得了这种蛮力开垦,电流般的快感爬上少女脊背,一小股淫水当即射了出来,方才安歇下来的敏感肉体重又被推上风口浪尖。
令人又爱又恨的粗大龙根入侵体内,带来饱涨充实的满足感,泥泞花径的每处嫩褶都遭那根铁棒刮开抹匀,帕茜莉亚仿佛被捅穿了子宫、内脏、脊髓,一直捅进脑子里,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情欲占领高地,随着本能行动。
娇小玲珑的鸟妖,其狭窄腔道的紧致缠绕带给弗雷德远超手冲的强烈快感,更遑论本就体温稍高的少女,蜜穴内竟如烧红炭火般滚烫灼热,刚才喷发过的阳具差点初登场就败下阵来。勉强稳住精关,适应了紧窄高温之后,青年也挺腰送胯,谨慎而坚定地开始了首次征伐。
“嗯啊,慢点,唔嗯,咕嗯……”
少女埋首于怀,赤眸泛起桃红艳粉,羽翼低伏臂上,脚爪勾紧男人的壮实腰背,随着每一次进出而抖动,檀口发出阵阵嘤咛。仿佛从中受到鼓舞的弗雷德也越战越勇,从最初的缓慢浅插,过渡到节奏恒定的大力深耕。双臂配合地抬起娇躯,抽出时龟头及于洞口,重力加持下美臀坠落,没入时阳具直达花心,耻丘相撞,淫媚肉声不绝于耳。
“啪嗒、啪嗒、啪嗒……”
“哼啊、嗯啊、要死了、咕啊……”
每一次都撞击子宫口的性爱让帕茜莉亚的身体十分受用,不久前还被狠狠蹂躏的子宫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中重被勾起惨烈败北的记忆,自觉发出臣服的信号,窄腔本能地收缩蠕动,绞缠榨取着腹内粗大阳物,带给双方如潮般的快感。
察觉到如挑衅般异状的弗雷德不甘示弱,再次加快力度和频率,誓要对怀中娇躯完成彻底的征服。久经锻炼的强健腰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臀腿青筋暴起,血液向下体集中,连带着火热的阳具也粗大了一圈。剧烈运动使先走汁混合着淫蜜香汗四散飞溅,打桩机一般的凶暴抽插在交合处捣出泡沫,啪啪水声混杂狂乱呻吟,奏响这场仅有两人的淫糜盛宴华美甘甜的终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啊啊咿咿呀呀呃啊啊啊!!……”
“哼喝呃呃嗯!!”
无论智还是体能都再无剩余的少女,在这最终的猛攻中彻底昏厥,四肢垂下,白眼上翻,仅有饱尝快慰的蜜径还在本能纠缠萦绕,将一股股滚烫阴精浇灌于马眼。后者也不负期待,睾丸紧缩,狂龙持续抖动,酣畅淋漓地迎来总爆发,每一次震颤,都用浓烈腥热的精汁狠狠抽打着脆弱的花芯。狭窄腔道难以容下接连射入的浑浊,大量炙热白浆突破封锁,厚重子种灌入孕育生命的年轻圣所,鸟妖小腹微微隆起,将这些尽数接纳。
完成了这一切,体力耗尽的弗雷德也缓缓躺倒在地,任凭软掉的肉棒仍留在花径里,混合了两人淫汁的粘稠蜜液从结合处溢出,沿着小腹流下。
青梅竹马的鸟身女妖还乖巧地伏在胸口,虽然看不到,想必也是一脸幸福喜悦的情吧。
几个小时之前,自己屈辱地迎来败北时,也是这个大字躺倒的姿势,中途大起大落,竟然以这样的结局收尾。不知为何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血脉天赋,暴增的力量助自己战胜十多年的宿敌,进而征服了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感叹着命运的峰回路转,疲惫不堪的弗雷德心满意足地阖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如果今晚再次梦到帕茜莉亚,希望不要再是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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