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四下看看,楼萨和守卫都在屋里,有些话便不好说,“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就说了一半,梁焕却懂了。他直视着他的双眼道:“行离,你一定记住,所有事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会如何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你不许责怪自己,也不许折磨自己,要好好等在这里。不管他们如何对你,就算是为了我,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吗?”陈述之点点头,别过目光,轻声道:“那两个字是‘谢谢’。”梁焕愣了愣,想起他几天前说的话,不禁提高话音:“现在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许说这种话!你在这里等着,我一定想办法……”“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楼萨挥了挥手,两个守卫就上前架住梁焕,蒙上他的双眼,拖着他往外走。
陈述之也不知他能不能听得见,向着看不清的前方说了一句:“我等你。”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梁焕眼睛上的布被摘下,他爬出马车,四周空无一人,面前是察多国和大平的边境。
他将拉车的马解下,车子就原地丢弃,拖着还在疼痛的身子,跨上马向东走去。
用了两天到达雍州官府,他找易归安问了案件的情况。夏铃赖着他问陈述之去了哪里,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身上不是很舒服,但他没有从雍州带人,仍旧单枪匹马地上路。再用五天到达京城,他一路几乎没有合眼,回到未央宫便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就在迷迷瞪瞪睡醒的时候,林烛晖知道他回来,便赶过来见他。他问了这些日子朝堂的状况,便立即让林烛晖恢复了取消的一切朝议。
毕竟,他换自己回来,是让自己来做正事的,不能辜负他。
最后,林烛晖问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他想起临走时楼萨口中的林烛晖,也不知几分真假,却还是决定缄口不言。
卢隐派走的太监在察多国什么也没发现,梁焕便将那几天住的那座山画出来,让他们继续在察多寻找。除了出兵攻打察多,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兵力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那地方在哪,没法去救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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