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之只好把馍放在一边,“娘,您要不要听咱们家这些年的事啊?我给您讲。”“别讲了,今晚又讲不完,明天再说吧。”说着,她也在火堆旁坐下,忽然问梁焕:“林公子,刚才你不让我跟进去,你怎么知道我儿子住哪间屋子?”还没等梁焕反应过来,陈述之就说:“他知道的,他跟我在那个屋子住过一段。”梁焕闻言立刻瞪了陈述之一眼。
“什么?那为什么他回去了你没回去?”“我和楼萨商量好,我留在那里当人质,让他回去帮楼萨做事。”“那就怪了,”于问荆认真地望着他,“为什么楼萨会觉得,让你当人质,林公子就会帮他做事?”陈述之终于明白刚才梁焕为什么要瞪自己了。
他蹩脚地解释道:“那个,因为他为人仗义……不忍心看楼萨欺负我……”“行了别编了。”于问荆说着,拿着药箱坐到梁焕旁边,“好点了么?现在是怎么个疼法?”梁焕连忙回,轻咳一声答道:“已经不出血了,但是碰了还疼。”“这些现在吃了,明早再给你新的。”于问荆从药箱里抓了一把药丸放在他手上,“药膏还够用吧?”梁焕把一把药丸放在嘴里,也不喝水,直接就咽了,道:“够是够了,就是太难抹了,您有没有什么工具啊?”于问荆翻了个白眼,懒懒道:“这还要什么工具,自己够不到的话,找旁人给你抹啊。”说完,她看了看那两个人,又加上两句:“明日走得长,卯时就得起来,你们不可折腾太晚。这地方凉,帐篷里也好不到哪去,都捂着点。”她边说边打着哈欠回自己帐篷了。
陈述之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这几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帐篷里是有些凉,梁焕趴在褥子上,翻出于问荆给他的药膏,递给陈述之,撒娇道:“你给我抹嘛。”“这是抹哪里的?您哪里受伤了?”陈述之接过药膏翻来覆去地看。
“啊……这个是抹后面的,我有点上火,前两天流血了。”陈述之吓了一跳,赶紧把药膏放回去,“要不您还是自己抹吧……”“怎么,你不是挺喜欢伺候我的么?”梁焕瞥他一眼。
陈述之垂了头,低声道:“这个,就是觉得……不太恭敬。”听到这话,梁焕气得想把枕头扔他身上,他哀嚎道:“恭敬你个头啊!我都疼死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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