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卢隐便过来说:“吴先生传话,说他们夫妇二人三月初的时候在家中被人绑了,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最近才放他们回去。”“他们还说,路上听到些声音,旁的都不认得,只认得一个是陈……陈员外的。”梁焕身子一僵,“他说什么了?”“说了一句‘你什么意思’。”“没别的了?”“没了。”梁焕皱着眉思索,陈述之后来又见过吴氏夫妇?若是如此,那么他必定对自己有所隐瞒。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和他的突然离开有关。
他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把所有事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强忍着疼痛,努力用理日分析其中原委。
终于,他找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那天晚上,他送陈述之回家,回到车上时,看到一张字条,写着“别走,跟着他”。
如果陈述之果真是为了与那些人见面,那这张字条又是谁写的?
他唯一想到的可能是,并不是陈述之真的要见那些人,而是有人想让他以为陈述之见了那些人。
“卢隐,有天晚上朕去陈行离家里,回来时车上有张纸条,你扔了吗?”卢隐道:“没有扔,存在库房里,奴才这就去找来。”纸条上的字很是清秀,却不是梁焕熟悉的笔迹。他看了一会儿,还是把它交给卢隐,道:“你去找些很多人签了字的文件,挨个比对一下。”“陛下要哪些人?”“先看看宫里的人和朝中的人,不行的话,京城百姓也要看。”到了晚上,卢隐递过来那张纸条,另外还有一份奏折。
梁焕将它们同时展开,奏折的作者是江霁,在奏折中可以找到“走”“着”两个字,仔细对比,果真和纸条上的笔触一模一样。
啪的一声,梁焕将奏折摔在桌上,“卢隐,去把江霁叫来。”“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去了……”“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梁焕忽然怒道,“回去了就到家里叫,这还用朕教你吗?”卢隐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答应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称呼“陈员外”是因为陈述之升过职,“死”前的官职是员外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