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几人回答,任断沧仰起脖子,将手上的酒一倒喉中,目中精光闪闪,道:“如是对著江南盟来,我们的这些弟兄岂是那麽好相与的。若是向著行负去的,以行负的厉害,对方又哪能讨得了好去,‘西北侯’的厉害手段可是有名的。”连易奕正兴致阑珊地夹著眼前菜肴,漫不经心放进红润的小嘴里,听到任断沧说起归行负,突然美目亮起,望向任断沧问道:“那伯伯你和那个归行负比起来哪个厉害?”连邪尘唬她一眼,道:“要叫归伯伯,你问这问题叫你任伯伯怎麽回答。”连易奕却也不理只是望著任断沧。
任断沧呵呵一笑道:“那怎麽比?如果比写字作文章,定是你归伯父赢了。但若是比划船游水,那自然是任伯伯赢了。若是比打架,我们也没有打过,怎麽会知道?”连易奕哪里肯信,急道:“那怎麽不知道,你们那麽厉害,一看就知道谁厉害的。伯伯你告诉我,很重要哩!”任断沧却也不因洛uo胡闹而敷衍,微微闭目思考了一阵,道:“若真打起来,任伯伯可能能赢了你归伯父。”“哦!”连易奕竟听後竟微微有些失望,任断沧不由有些怪,微笑著问道:“易奕莫非想任伯伯输不成。”连易奕甜甜一笑,连目中的失望也立刻不见了,道:“自然不是,我想如果任伯伯打不过归伯父的话,那我说不定就打得过夜姐姐了。”便是萧径亭也听得不解,为什麽任断沧打不过归行负,她就打得过任夜晓了。念头一转,莫非连邪尘和归行负交过手不成。果然她接著笑道:“那次爹爹和归伯父打架,便把归伯父打赢哩!”萧径亭听得不由一笑,这个女孩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啊!但是心里不由怪洛us邪尘归行负这等高手也交过手。
倒是连邪尘听了也不怎麽生气,显是拿她无法了,道:“那怎麽做得了数,况且你归伯父也不见得是真输啊!”尽管连邪尘说得轻松,但是眼中的一丝失落还是忍不住一闪而过,让萧径亭微感怪。
连易奕仰起小脸,倔强道:“怎麽作不得数,夜姐姐聪明厉害,努力和任伯伯学功夫。但是我也不笨啊,和爹爹学功夫也用功的很,而且夜姐姐还学那麽多东西,画画写字、弹琴作曲,我想如果任伯伯不比你厉害的话,说不定我也打得过夜姐姐呢!”说完俏脸通红,颇有些气愤,垂下俏脸,幽幽道:“无论人家怎麽拼命练功,你总是说人家这样那样不好,一句也舍不得夸人家。”说完美目一红,连手上的饭碗也放了下。
连邪尘听得微微一愕,接著满目怜爱望向连易奕,忽然连易奕一张小脸破涕为笑,道:“好了,我不说了,不然爹爹又要吹胡子骂人家不懂事了。”讨好地给连邪尘夹了一块最大的牛肉。惹得连邪尘哈哈大笑,眯她一眼,道:“你懂事得很吗?不过你夜姐姐武功却也不是向任伯伯学的,她可有别的师傅。”任断沧笑道:“是啊,她那个女师傅武功可是好的很,当年和伯伯的拜兄吴梦玉大侠打起架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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