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佐佐城信子在白板上写下两个大字——“存在”,并开始了自己的课堂。
“千年前中丨国哲学家庄子也曾经写过“庄周梦蝶”的故事——‘昔者庄周梦为胡蝶,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而后有英国著名诗人艾尔弗雷德·丁尼生写,“若是未醒的梦即是真实,那我们是否以生活在梦中?”。那么,何为“梦”?”她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用科学家霍金教授的话来说,这归结到底,便是探讨“存在”这个基本命题,而要实现这一点,就需要我们更加了解“意识”和“宇宙”。我们这节课会更偏向于“意识”层面的对“梦”或者说“存在”的认识。”佐佐城信子用电影《穆赫兰道》作为切入点进行解释“梦”的存在。
……这对于太宰治来说,“怀疑世界”的想法过于超前,而且现在探讨起来也毫无意义。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最值得深究的还是绫小路令人混乱的态度。
绫小路若是一个坦率,直白又头脑简单的人,他对太宰既毫不遮掩的“不喜欢”,又毫不遮掩自己对他的熟悉感,太宰可以理解。但问题在于,绫小路是一个心思复杂,城府深沉的人,他对太宰表现出“不喜欢”,这可以理解。按照太宰治看来,绫小路意外是很擅长打直球的人,但是不遮掩对太宰那种熟悉感的话,太宰反而觉得这事里面藏着猫腻。
绫小路完全可以收敛或者掩饰那些对相处过的熟人才会有举动、态和表达方式。因为这真的要细究起来,绫小路是很难解释的。
当然,太宰治总感觉自己面对绫小路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把事情想得比较深。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也不一定。但,太宰看着绫小路的时候,总觉得他是“人形陷阱”或“移动圈套”的既视感,这种印象是挥之不去的。
尤其是田口六藏事情结束的第二天,国木田独步重新询问绫小路是不是知道苍之使者的一些其他的事情后,绫小路一直都不愿意开口。
太宰治就用转笔开始发散自己的思维,在思考自己站在绫小路的立场上,内心想的是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武侦社社员,苍之使者是谁?”
“是要等着被许诺什么好处吗?”
“还是这个人的身份很特别?”
接着,在国木田软硬兼施的手段下,绫小路确定国木田独步会保“苍之使者缓刑”后,他终于开口说,他有一份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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