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当过去了。一路上,我眼睛不停的瞟,一逮到机会我就瞟,恨不得吃下去。那圆头马丁靴包裹着的丝袜小脚,那波浪裙内的丝袜加厚的T裆,那伴随腿关节的弯曲而略微展露出的褶皱……晚上,我微信联系她,她没回我。应该是白天太累了,提前睡着了吧。对了,那一晚,我遗精了。
在梦里,我梦到我把思洁按在床上,不断的冲击着她的下体,她的叫喊,我的野蛮,而后,我喷薄而出——梦境太过于模煳,以至于我事后回味总觉得欠缺了什么。
这一次挺有纪念意义的,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射出来。
##五、9月开的学,到11月初,天气就已经转凉了。每晚,我站在舞蹈楼下等她,已成定式。我来来回回的不停踱步,口里念着“bndon”之类的英语单词。我一点也不觉得等待是一种负担,相反,我极度地享受着柳暗花明再见她时的喜悦。
“冷不冷?”我关心的问。
“开了暖气的,不冷。”她喘着粗气,她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汗珠,脖颈上全是汗。
“大冬天,怎么还要特训你……”我埋怨道。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老师想啊?人家不累啊?”“平时王老师都教你什么?”“别说了……反正你又不懂舞蹈。”她转过头去,又补充道:“对了,你之前谈过恋爱没有?”“没有!”我赌咒发誓。
“可不许骗我哦?”她噘起小嘴。
“那你呢?”我有些忐忑的问。
“当然没有!”一听到她的回答,我彻底放心了,脸上不禁露出浅笑。
“怎么?我没谈过恋爱,你就那么开心?”她不解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很开心……我们都没经验,你是处女,我是处男……我们都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哦,照你的意思,我如果不是处女,你就不爱了是吧?你这不是网络上说的屌癌吗?”她逮住我半截话,顿时发了火。我莫名遭灾,心里也是憋了口气,回怼她:“我又没说你不是处女!现在的那些女的,你也知道,在外面浪够了就找老实人接盘,老实人得罪谁了?凭什么处男要迁就非处女?”我怕她误解,又连忙补充道:“我没说你,我们就事论事,你说,处男凭什么要迁就非处女?”“那如果这个女人是被强迫的呢?”她眼里带着血丝,声音有些无力,随即就把脑袋撇过去。
“哦——你是说被强奸的吗?那就应该去告啊!110不会打吗?”“你根本没考虑复杂的情况,而且,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她说到后面,音调越来越小,似乎已经不愿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见她今天精不好,也不想再谈这种争议性的话题。一路无话,略微尴尬。走到屋外,我才礼节性的和她道别:“今晚你有点累了吧,早点睡。”“不累,今晚,我很舒服。”她白了我一眼,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上楼了。
##六“十点了,怎么还不下来?”我看着天空的星星,暗自埋怨自己,“不会是因为昨天的谈话让她生气了吧?也不至于吧?我又没有说她是非处。”“她们芭蕾舞到底是什么样的?说不定我可以看到思洁穿芭蕾舞服的样子——肯定是尽显她紧致的身材、微挺的乳峰……她踮起脚估计得有165了吧?那岂不是和我一样高了?”我一边思索,一边猥琐的看了看楼下的大广场,一个人都没有!确定了,墙角没有摄像头!我壮着胆子,鬼事差的走上了楼。
一楼、二楼是拉丁舞教室,早下了课,黑黢黢的。一上三楼,尽头的教室发出朦胧的光源。
走廊大概有二十五米,我遵循着灯光的方向,往前走,越往前走,越是听见熟悉的声音——像是A片女主的淫叫。
等等!
思洁的声音!
“啊……啊啊……”声音越来越浓,越来越像。我满面通红,想停下脚步,欲望却驱使我走下去。我左手捂着胸,生怕心跳的声音惊动了他人。
我没有注意到,我的下体勃起了。
尽头的这个教室,门窗是锁死了的,室内还用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但竖起耳朵还是能够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有时是短促的“啊”,有时的“啊”又拖得特别的长。凭借我多年的阅片经验,我完全能够在脑海中意淫出那短促的叫声一定是在被疯狂抽插,那拖得特别长的叫声又一定是鸡巴脱落过后的重新缓缓插入。
那是思洁,一定是思洁!
一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彷佛有火山要喷发出来。不行啊,我忍不住了。我本能的往后看了看。确定了,没人!我赶紧解开裤拉链,也不脱裤子,把我的鸡巴从天安门中取了出来。
幸好我鸡巴不大,硬起来只有七厘米,在黑暗中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这给了在黑暗中撸管的我心理暗示,“没人看得见我的鸡巴!”“啊……啊啊啊!”教室内传来的淫叫声越来越强烈了。
我龟头极度充血,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就在我脑海快要一阵空白之际,突然:“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急促的、刺耳的下课铃声定时响起,我刚好站在扩音喇叭下面,耳膜震破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能感知到那一刻我心脏都没跳了。我还以为是有人从教室出来了!
我赶紧把软掉的鸡巴塞回裤裆,然后掉过头迅速又轻盈的倒回去,一边走,还一边倾听后方是否有开门声。
是我多虑了,教室内的人完全没有受到铃声的影响。铃声消失过后,还依稀能听见那一声拖得特别长的“啊”。
我失魂落魄的走下楼,欲望熄灭过后的我,只想提刀杀人。“那是思洁,错不了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苦笑着,又想到,“怪不得我昨天提到处女两个字,她反应那么大。原来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她怎么会被王老师这个丑逼给操了?还有,姓王的可是老师啊!?”“陈昊!你怎么上去了?”我刚走下一楼,一股熟悉的惊叫把我从虚无中拉出来。
“思洁?怎么你在下面?!”我简直不敢相信,就算思洁再快也不可能立马从三楼下来啊!
“搞笑?我怎么不能再下面?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上面去了?”思洁也是惊讶的看着我。
我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喘着粗气,笑道:“我等你半天,你都没下来,我就想上去催催你。”“你这是违纪,你知道吗?要是被人发现了,肯定是记大过。”她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我。
“好好好!我的错!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上去了。”我还是不怎么确信,又问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我们没碰头?”“3分钟前吧,我从另一边楼梯下来的,下来过后,我又去厕所小解了。出来,我就没看到你人,正准备去找你呢!”一听她的解释,我确定她没骗我,因为在我退回到三楼拐角处的时候,我还依稀听见练功房的叫春。我下楼只用了30秒——30秒的时间,绝对不够一个被操得爽翻天的女人穿戴整齐,还别说下楼了。
被浇灭的欲望再次泛起,如同小孩子以为丢了他珍视之物而后又重新找回一般。我一兴奋,竟不待思洁同意,就牵起了她的小手。刹那间,冰凉凉的。
刚一接触,她的小手还略微的闪躲。但被我捏的紧紧得过后,也就默认了我的行为。我开心的把两人的手晃过来晃过去,她则低着头,像刚被掀了婚纱盖头的新娘。
一路上,我仔细的感受着小手的温凉,同时也为自己冤枉她而内疚自责。
“对!不管她是什么,我都爱她!”那一时刻的我,发着这种可笑的誓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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