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这时转过身来,看着魏良臣,发现对方一脸正经,却是有些想笑。面上却忍着,带着七分讥讽的目光,耻笑道:“舍人真是好胃口,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要,也不嫌松的慌。”
嘿!
粗鄙,太粗鄙了!
堂堂一个格格,怎的说起话来跟半掩门的大姐似的?
不过,这调调,我喜欢。
良臣最是喜欢这个话题了,因为这种话题很容易就会打破尴尬及紧张的气氛,有利于调节男女双方的心绪,更重要的是,有利于拉近彼此的距离。
世间,真爱,就是零距离。
这个时候,如果能播个片子,那就更加能助兴了。
可惜,东京的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当然,这难不倒良臣,正要说萝卜白菜,各有所好,不入此门者,不知此门好。然后好生探讨一下,然刚想开口,胯下却是一疼,竟叫人狠狠扯了一把。
龇牙咧嘴时,瓜尔佳氏已然从被子里冒出,同样一脸耻笑的看着东哥,脱口骂道:“东哥你个骚娘们还有脸说我,也不想想自己脏成什么样?…这么多年,你说,你叫多少男人爬过!我洛洛儿再松,总是比你干净!”
东哥的过去是不幸的,这一点,舍人我知道,但是,舍人我是不计较的。
男人,就应该有一颗包容四海的心。
只要人人都有一颗包容的心,人世间才会四通八达,才会充满爱。
所以,洛洛儿,这一次你就不对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怎么能这样说东哥格格呢?
再说,东哥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嘛,舍人我可以做证的。
等等…
良臣愣了下,有点回过味来,赶情东哥和洛洛儿认识?
下意识的扭头朝瓜尔佳氏看去,果然,这熟又贵看东哥的眼虽然极度鄙视,但却没有陌生。
发现魏良臣看她,洛洛儿这才想起自己还扯着对方,不由脸色一红,将手缩了回去。
床边,东哥竟是没有叫洛洛儿气着,只在那冷笑一声,嘲讽道:“干净?干净的跟个十来岁的男人睡一块么?洛洛儿,你要点脸行不行?”
“我…”
洛洛儿一滞,心里发苦,无处可泄,气的随手又扯了一把身边的少年。
良臣“哎”的一声,眉头微皱,然后一脑门子的委屈:我他娘的躺着也中枪啊。
东哥不知道被窝里的小动作,见洛洛儿又气又急还羞的样子,顿时好像得胜的母鸡般,挑衅的看着她。
良臣尴尬的抬起头,朝东哥挤出点笑容:“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你身边的这位侧福晋可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不信,你问她。”东哥刻意将“侧福晋”三字说的很重,脸上那鄙视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得出。
“东哥,你够了!”瓜尔佳氏忍不住了,一把挣脱搂着自己的魏良臣,拿手指着东哥,“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
闻言,良臣不干了,慌忙按下瓜尔佳氏的手,然后满脸笑容的对东哥道:“既然你们认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都不是外人,有话床上说,床上说…”
说话间,掀起床边的被角,很是热情的拍了拍暖和的床单。
……
主动推荐一本作品——《汉末泉戚》。
作者是男的,和我没有基情,我只是由衷的敬佩他,故而向读者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