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两个奴隶体质似乎很不错啊,明明看起来不算强壮,可被连续使用了这么多次,竟然还有意识……”它的同伴有些惊诧地看着满身精液的两人,并不知道她们被注入了强心剂——王原原依然被挂在拘束架上,姣好的胴体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爪痕与淤青,尤其是那对圆润挺翘的臀瓣,以及原本丰盈白皙的巨乳,在无止境地抽打与拧捏下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完好的地方,两只乳头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此时还羞人地硬挺着,乳晕上也布满齿痕,不知被多少魔族粗暴地吮吸过,而那不久前还是完璧之身的紧致肉穴更是已经被玩弄到无法合拢,粉嫩的肉壁外翻着,淅淅沥沥地淌着白浊的混合物,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就连菊穴都被侵犯了数次,凄惨地挂着血痕;头无力地歪到一边,早就到达了昏厥的边缘,却又在那药液的作用下被迫维持着清醒,原本透着英气的眸子中看不到一点光芒,脸上尽是干涸的泪痕;而白晓沫则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毫无声息地仰面躺在地上,娇嫩的子宫中被注满了浓稠的精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随之鼓胀起来,因为身形娇小的缘故,她那饱经蹂躏的下体看起来比王原原还要凄惨许多,两片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撑开到极限,被扩张了一整天的肉穴此时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溢出混有血丝的白浊污物,那白皙可爱的胸脯更是经受了不知多少虐待,布满了骇人的伤痕,脸上一副坏掉似的表情,双眸泛白,舌头无意识地吐在外面,显得极其虚弱,身体时不时地微微痉挛着,从喉咙中几不可闻的哀鸣,在那药液的作用下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忍受着这一切。
“要不要趁现在再来爽一次?”看着眼前这淫糜的一幕,刚刚出声的狱卒内心躁动起来,“反正,今天应该也没有人……”
“喂,你忘了吗,魔鹫的族长吩咐过,晚上会从她们中挑选一个带回府邸享用,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被那位大人撞到,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回来,”它的同伴连忙制止了它,指着不远处的其他拘束架,“真想干的话,那边的奴隶多得是,随便你怎么用都行,现在我们还有事要做啊。快点把她们洗干净吧。”
精虫上脑的家伙一头冷汗,后怕似的点点头,连忙走到王原原的身边,将她嘴中那团早已被咬得稀烂的破布抽了出来,熟稔地把她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然后便将她拦腰抱起,向远处的水池走去;而另一只狱卒也将白晓沫扛在肩上,紧跟在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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