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死死地咬住嘴唇,但呼吸由于对痛苦的忍耐而越发急促,最终变成了拼命工作的打气筒一样的声音,牡丹的心跳快到让她有了一种自己是不是正在以亡命疾速的姿态穿越一整片草原的错觉。
为什么会这么痛……下面好像裂开了……肚子的深处也好像快要被搅烂了,真的好难受……哈啊……小腹好像鼓起了一个肿块,是那个男人的轮廓吗……这么大的东西……在我的体内……好疼……被疼痛刺激出无数思绪的牡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阴阜,看着基克的阴茎进进出出,掏出阴部的嫩肉和鲜血又悉数塞回,虽然少女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偶尔还是有那么一两声实在藏不住的呻吟自唇齿间滑出,给基克带来更美妙的刺激。
“有什么想说的吗?小妞?”疯狂耸动着下半身的男人,紧抓着牡丹的纤腰嘲笑似的发问。
“……呼……哈……哈啊……哼!”
张开嘴巴喘息了半天,似乎是想表达痛苦,但最终少女的倔强让她仅仅用鼻腔冷哼了一声。
“真坚强啊,不过就算你不希望我和你做爱,但是你的肉穴仍然紧紧地抓住我的鸡巴不放呢,就算你这么抗拒,血还是充当了性爱的润滑剂,如何啊狮子小姐,我肉棒的滋味。”基克一边拼尽全力的抽插一边像是发表感言一样的点评了起来,从这段言论中大概能看出,基克在人均大老粗的山贼里还算是有文化的。
虽然举止和其他山贼一样粗暴就是了。
“要射了哦,小狮子,现在就全射给你,怀上我的孩子吧!”基克癫狂的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旁边的男人拉扯着牡丹的乳头,将那对豪乳拼命地拉长,此时此刻就连牡丹也禁不起这样暴力的折腾,呻吟声终于从漏出缺口的理智堤坝中涌出,那与牡丹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可爱声音,发出的呻吟美妙绝伦。
“嗯!嗯!嗯!啊……啊……不……啊……”
“你说什么??”基克似乎听到了他最想听的字眼。
“什么……嗯……都……没有……”牡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划过因为耻辱而酡红的双颊。
但基克显然不会理会牡丹此时的感受,他已经来到了爆发的边缘,耻骨被撞击而传出的“啪啪”声一次响过一次,基克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阴茎在无数次抽插少女饱受折磨的阴道后终于停在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一股汹涌的热流顺着基克的尿道口倾泻而出。
“嗯嗯嗯嗯……!!”牡丹昂起头尝试抗拒那种连子宫口都被热流浇灌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是滚烫的开水被强行注入进身体内部,直烫得她全身发抖,脚趾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亦然,在这个被迫受精的瞬间,少女的阴道以前所未有的紧致缠绕住了基克的阳物,为少女带来的是疼痛与某种莫名其妙感觉的混合。
当基克拔出沾满鲜血和精液的阴茎时,牡丹终于因为对她下体的折磨结束而放松了身体,泪眼朦胧的狮姬像是刚刚从窒息中解脱一样拼命地呼吸着——长时间的紧绷身体,让她从皮肤到骨骼无一处不酸痛。
而此时的雪花菈米也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下逐渐走向崩溃,哭声伴着敏感处被疼痛折磨时发出的呻吟此时此刻不绝于耳,劳伦斯结实的身体像是攻城锤一样攻打着菈米脆弱的身体,很快,菈米的目光就出现了涣散的迹象。
“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不要……嗯!嗯!真的……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呜呜呜……为什么……嗯!哈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给你上一堂生理课吧。”因为胯下的活塞运动而气喘吁吁的劳伦斯捏住了菈米那乱颤的乳房:“这个过程就是生育孩子的过程,接下来我要在你的小肉洞里射出我的精液,然后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
“欸……骗人……嗯!骗人!不……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当妈妈!”得知这残酷事实的菈米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一样陷入了呆滞,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了的身体又一次发出了绝望的挣扎,可是劳伦斯在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怀孕吧!怀孕吧!怀孕吧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怀孕什么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菈米胡乱甩动着满头淡蓝的秀发拼命抗拒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时,劳伦斯也终于在少女的身体里释放出了滚滚的浊流。
高亢的叫声穿云裂石,昭示着少女的绝望,精液泼洒在少女稚嫩的阴道内部,伴随着鲜血和少女的身体对自己的保护而产生的分泌物一起流出体外。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被男人放开的菈米掩面痛哭,完全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狮白牡丹也被男人放了开来,解除了双手束缚的她用手撑着地面,晃晃悠悠的起身,下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完全站立,只是扶着墙壁,弓着腰,攥紧拳头,发出愤恨的威胁:“我……哈啊……我要杀了你们。”
她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她悲哀的想着:外强中干的威胁,又有什么用呢?丝毫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人夺走处女甚至体内射精的事实。
牡丹侧过头,看了看只能用空洞的双眼流泪的菈米,想问问她感觉怎么样,可是在这种境况下又如何开口呢?她自己都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菈米的情况肯定不会比她好。
山贼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笑了。
“看来还是很有精嘛!”杰克高叫着,等候劳伦斯的命令。
劳伦斯站了起来,甩了甩肉棒上的精液与鲜血,像是下令突袭时那样单臂举起高喊着:“还用说吗兄弟们!把这两个娘们操到求饶为止!”
“你……你们……”牡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绝望的泪水溃堤而出,冷艳的黑色眸子倒映出了男人们解开裤子向她靠近的模样。
“别……别过来……”就连牡丹也在此时流露出了恐惧的情绪,她不停后退,直到把自己逼到墙角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双腿一软,瘫了下去。
“不……要……”浑身赤裸的牡丹小声念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就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吞没……菈米则看着那些仍然气势汹汹的男人慢慢靠近,努力地用小脚蹬着地板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向后蹭,但男人们,丝毫没有因为这示弱的姿态而心生怜悯,在菈米一声恐惧的哀嚎中,一场罪恶的轮奸正式开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一个男人在少女颤抖的身体里射精,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少女阴道的空缺,让刚刚有闭合趋势的阴道再次胀开,鲜血与精液交织着流出,少女们曼妙的身体曲线在男人们的征伐下不断颤抖,菈米的苦苦哀求,牡丹那强忍在喉咙里的呻吟,构成了一副绝望而撩人的画面。
刚刚甚至还不知性爱为何物的菈米,如今连口交都尝试过了不止一次:山贼们撬开了菈米那长着虎牙的小巧嘴巴,将肉棒硬插进雪花菈米的嘴里,逼迫少女不许用牙齿触碰并且用舌头侍奉,然后在少女一声又一声混着干呕声的苦吟中,把精液射在少女的嘴里,菈米那带着凉意的舌头简直让他们如登天堂,于是在雪精灵少女的口腔中射精成了时下的热门活动,每个人都逼迫菈米进行清洁口交,到最后,菈米甚至没有力气摘掉挂在唇上的阴毛,也没有力气擦去嘴角流下的精液,只是被迫骑在男人的身上,哭泣着扭动腰肢。
强制的口交对于菈米来说,是连鼻子都被麻痹的恶臭的折磨,也是连鼻孔都倒灌出精液的凌辱,再加上被迫骑在男人身上进行侍奉,主动为自己带来疼痛,都让菈米萌生了绝望的情绪,但没人会去理会她的感受,男人们只是一个一个的发泄欲望。
甚至连少女的双乳,都成了侍奉男人阴茎的工具,男人们享受着被菈米那巨乳夹住阴茎的快感,被柔软而破具压力的乳交刺激的很快就射满了菈米的脸颊和乳沟,肮脏的恶臭让菈米不断作呕,但最终什么都呕不出来。
她嘴里还塞着肉棒呢。
两个少女,不知道这场折磨何时会终止,但一些让她们感觉到恐怖的事情正在她们的身上悄悄发生。
首当其冲的是雪花菈米。
随着第六个男人的射精,菈米的身体竟然本能地开始痉挛,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一瞬间就麻痹了少女的大脑,在少女一声悠长的呻吟中,雪花菈米,在轮奸中被迫登上了连前兆都没有的性高潮。
牡丹是在最后一个男人的强奸中达到高潮的,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极其恶心的体验,可身体仍然没有能够控制得住,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山贼终于找到了少女被迫暴露出的阴道的敏感点,辅以对阴蒂的刺激,让拼上性命不想让山贼满足的牡丹条件反射地发出“嗯嗯嗯嗯嗯!!”的声音并迎来了高潮,生理上的反应换来的是基克的冷嘲热讽:“这婊子,装的那么纯洁,还不是被老子们操到高潮?”
对事实无法反驳的牡丹,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彻底崩溃,泪水伴着再也不加控制的呻吟一并传入男人们的耳朵,这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山贼们把两具躯体放在了一起,汉克抓住菈米的手腕,放在了牡丹的胸上,并且捏住菈米的小手,强迫菈米揉捏牡丹的乳房,换来的是菈米的抗拒和牡丹下意识的呻吟。
“都射过了吧。”劳伦斯已经在牡丹和菈米的小穴内各征伐了一次:“那么可以进入最精彩的环节了,杰克,药!”
杰克立刻将四瓶装满紫色液体的玻璃试管放在了劳伦斯的手里。劳伦斯接过试管,在两位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晃了晃:“这是商会引以为豪的秘药,用处就是让你们的身体产生最强烈的性欲,也就是俗称的催情药。”
在两位少女惊恐的目光中,劳伦斯补上了一句:“一瓶就能让最纯洁的圣女淫水乱喷,至于两瓶嘛,还没有人尝试过,小的们,把她们的嘴撬开!”
于是两个少女,被七个男人分别反剪双手,捏住鼻子,撬开嘴巴,劳伦斯先打开了其中的两瓶秘药,分别给两位少女灌了下去。
尽管对发情这种事情完全不了解,但菈米的本能也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药,她拼命摇着头抗拒,但被男人扶住脑袋,捏住鼻子的她很快就因为呼吸的本能而张开嘴巴,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似乎带着异样的甜味。
与此同时,牡丹的嘴里也同样被灌入了山贼们所谓的秘药。
甚至能感觉到药水顺着食道进入胃袋……牡丹绝望想着:我到底会被怎么样。
答案很快就来了。
首先对秘药产生反应的就是菈米,身体的虚弱带来的是更差的抗药性,在男人的围观下,少女突然感觉到下腹传来了一阵热热的感觉。
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菈米明白了,这股热并不是温暖,而是逐渐被点燃的火焰,那股炽热的火焰很快蔓延至全身,但更多的是灼烧着少女的下体。
菈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那刚刚还因为性爱而痛不欲生的阴道,此时竟然在散发着连她都有些害怕的热力。
炽热的感觉背后,藏着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嗯!嗯嗯嗯!!”蓝发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身边的山贼们明白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也不急着继续他们的轮奸,而是为药效的发作而推波助澜。
少女的尖尖耳朵,娇嫩的乳头,已经鼓胀起来的阴蒂,都成了男人们玩弄的对象。
“嗯!不要碰……嗯呀!!耳朵……乳头……小豆豆……不要碰啊!!不要再摸了……好……好怪……好可怕!”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对少女敏感部位的挑逗,菈米的小穴内的灼热和酥痒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严重,稚嫩的阴道内仿佛每时每刻都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络绎不绝的爬过,让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夹紧双腿,男人们对她敏感部位的触碰让少女的兴奋值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每一次指尖划过乳头,每一次舌头含住耳朵,每一次手指揉捻阴蒂,带来的都是阴道内那百爪挠心的瘙痒,和越来越高的敏感度。
少女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壁在收缩,能够感受到男人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液随着自己肉穴不自觉的收紧而滑动。
“不行……不行……别再……不可以……”原本抗拒的声音染上了媚意,少女那如同黄金一般璀璨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朦胧和迷离。
不止是阴道,全身上下好像都无比敏感。明明刚才男人们也玩弄过这些部位,可没有一次像这般让菈米有感觉。
而基克最关注的还是狮白牡丹的变化。
他注意到,明明没有人触碰她的身体,牡丹的脸却仍然变红了。
“有感觉了吗?贱货?”基克笑了,他继续观察着牡丹的反应:少女的表情充满了迷惑和羞涩,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小小的一瓶药就变成这个样子,少女的皮肤开始染上色欲的玫瑰色,基克的手放在了少女的乳头之上,恶作剧似的围着乳晕转圈,然后轻轻捏一下乳头,牡丹的手放在了基克的手腕上,似乎想把基克的手推开,但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轮奸,牡丹已经被榨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的手如此无力,简直就像是在迎合一样。
随着基克的动作,少女的大腿也开始夹紧并互相摩擦了起来。
随意这样的动作,腔穴内残留的精液又一次被挤压了出来,那场面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说啊,是不是有感觉了。”基克狞笑着把手放在了少女的股间,手指,围绕着少女的阴唇打转。
“嗯……和你没关系……嗯……呀……”
在少女的轻哼声中,基克的手指猛然插入了少女的阴道。
和精液的触感不同,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湿润已经开始占据少女的蜜穴,使基克的插入更加顺畅。
“哈啊……不要……拔出来……”
“不要拔出来?哈哈。”基克的手指勾动着触碰牡丹腔内的G点,伴随着这样的动作,少女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明显,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别……别再碰了……别……不行……快滚开……别……”
牡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基克手指的纹路,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如此清晰,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带来的强烈电流贯穿着少女的大脑,她不想承认也不愿承认,但是这种刺激给她带来的比按摩要强烈一万倍的感觉,就叫做舒服。
本来想要抓住基克的小手,被牡丹咬在了嘴里,牡丹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仿佛想和这潮水一般的快感对抗,但是随着基克的动作,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也越来越不自信,呻吟声一次响过一次,最终在基克高频率的挑逗中,少女的身子猛烈的一弓——“嗯嗯嗯嗯嗯嗯!!!!”牡丹几乎是尖叫着发出了呻吟,刚刚还以冷冽的眼和坚韧的态度面对男人强奸的少女,如此轻易的就登上了属于她的绝顶。
但是——牡丹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高潮的那种极致的刺激久久不消退,但即使在如此刺激的情况下,阴道内的瘙痒仍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基克拔出手指的一瞬间,牡丹甚至想要伸手阻拦,但最终由于心里残存的骄傲和矜持,少女什么都没有做。
“想要的不得了吧。”基克趴在少女的耳边,用手玩弄着少女的阴蒂:“自己分开腿求我,我就给你解脱。”
“你……”牡丹仍然愤恨地盯着基克,可是那句“你做梦”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下面太痒了,而且仅仅用手指无法解决平息万蛊噬心的酥痒。
“哈啊……哈啊……混蛋……你……”牡丹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下,快感和对肉棒的需求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理智,她瞟了一眼基克的阴茎,吞了一大口口水。
偏头看了一眼雪花菈米。
在男人们的爱抚下,菈米的双腿之间已然泛滥成灾,被秘药的效果刺激的不知所措的雪花菈米,甚至自己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穴内。
“啊……嗯……明明……不可以的……这样好……好羞耻……唔嗯!但是……好……好舒服……”
少女生涩地爱抚自己阴道的动作大大地刺激了她身边的男人,爱抚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菈米也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原本疼痛不已的阴道,随意“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少女不自觉地咬紧嘴唇,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快要登上绝顶了。
这时劳伦斯却强硬地把少女的手指拔了出来,他抓住少女的双手,看着少女那因为舒服而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颤抖的嘴唇似乎带着无限的疑问和责怪:“为……为什么。”
明明……明明舒服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了……为什么已经接近高潮却被强行打断自慰的痛苦让菈米的身心都极大的不适,她不得不拼命地摩擦大腿来获得快感,“哈哈哈,小婊子,想这么简单的就去可没那么容易。”
楚楚可怜的菈米,大眼睛里明显在问:“要怎样你才能让我舒服?”但迫于羞耻,无法开口。
“跪下来,亲老子的龟头,求我插你。”读出了少女眼里的渴求和难过,劳伦斯明白这个纯洁女孩离堕落只差临门一脚了。
“不要……菈米……菈米……不可以……”牡丹绝望的祈求菈米能够守住自己的理智:如果她就这么屈服了,那我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刺激而祈求这些山贼吧。
但牡丹小看了那药的力量。
被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求而不得的饥渴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都让菈米的理智不断崩溃。
男人们的爱抚,加速着这个崩溃的过程。
最终在牡丹绝望的哀求下,菈米爬了起来,跪在了劳伦斯那仍然残存着精液和口水的阴茎之前,红着脸,吻上了劳伦斯的尿道口,唇分之时,尿道口的精液在菈米的嘴唇和男人的阴茎之间,牵上了一条代表着肉欲和沉沦的白色丝线。
“请……请把这个插进来吧。”
房间里,顿时传来山呼海啸一样的咆哮,不知疲倦的男人们被菈米那充满欲望的请求刺激的又一次勃起,劳伦斯首先按倒了菈米,巨大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少女已经变得顺从的身体。
只在插入的一瞬间,少女就登上了高潮。
“哈啊啊啊啊——好……好怪!嗯呀啊啊啊啊啊啊!!!”阴道残存伤口被触碰的疼痛完全抵不过山崩海啸的快感,甚至还为这快感的蔓延推波助澜,菈米的双眼几乎在一瞬间就翻了上去,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而言,这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
无比湿润但又无比紧致的感触终于让劳伦斯也感受到了极致的舒爽,他咆哮着对身边的手下说:“这娘们太骚了,老子刚插进去她就泄了,看我干死她!”
“嗯……嗯啊啊啊啊!!好深……好粗呀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会坏掉的呀啊啊啊啊……”少女的呻吟,已经写满了娇媚。
而此时的狮白牡丹,好友那淫靡的模样下,陷入了更深的崩溃中。
以至于,连基克是什么时候架起她双腿的,她都不知道。
基克肉棒的插入是如此的突如其来,牡丹对此甚至没有做好最基本的准备,但瘙痒的阴道得到满足的一瞬间,少女仍旧高潮了。
“你干什——嗯嗯嗯嗯嗯!!!”少女的身体顿时如同筛糠一样抖了起来,极其恐怖的刺激瞬间塞进脑海,把少女的智搅得稀巴烂。
何等剧烈的快感。
牡丹的脑袋里此时此刻全都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为什么她这么轻松就高潮了?
问题已经得不到答案了,因为牡丹已经无暇他顾了。
基克那伴随着淫靡水声的抽插刚开始,就伴随着牡丹那淫荡但仍强装坚强的呼喊。
“嗯……啊……畜生……疼……拔出去……恶心的东西……嗯呀……咕呜……拔出去……哈啊……”
虽然词汇里充满了抗拒,但那娇媚的声音已经骗不了任何人了。
基克一边捏着牡丹的乳头,一边用侮辱性的语言做为凌辱的佐料:“臭婊子,还敢咬我的舌头,还敢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插死你,插死你……”
“啊呜……啊……不行……不行……又要……又要……噫噫噫噫噫!!!”
基克的抽插还没到三分钟,狮白牡丹就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说!是不是高潮了!”基克没有放过少女身体的剧烈反应,抽插的频率一次高过一次。
“没有!才没有……嗯……我没……嗯呀……没有!!”牡丹的辩白带着无力的哭腔,理智在的边缘,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仅仅是被龟头的边缘刮过阴道壁都会为牡丹带来剧烈的痉挛。
“真的吗!真的吗!!”基克抓住牡丹的腰,更加疯狂的进攻。
“不要!不要!我不想……别再……别再来了……”牡丹用力的甩着脑袋,如同癫狂。
“说!到底有没有高潮!不然干死你!”
“高潮了!我……我高潮了!”极致快感的摧残下,牡丹终于彻底崩溃:“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再去——嗯啊啊啊啊啊!!”
“妈的,真他妈是个骚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别来了!别来了!受……受不了了……嗯啊啊啊!!不要……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短短的几分钟内,彻底放弃抵抗的牡丹,身体如同报复刚刚的忍耐一般陷入了无限次高潮的地狱。牡丹下体飞溅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基克的腹部,基克狂暴的抽插着身下被药物摧毁的少女,最终在少女阴道的极致侍奉下,又一次射了出来。
而在他射出来的一瞬间,少女达到了至今为止最激烈的高潮,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阴道口喷射而出,就像是少女小便失禁了一样,但那液体完全不是尿。
“哈哈,这婊子潮吹了!”基克拔出肉棒向所有人展示着他的战果,少女被这样的状况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极致的快感又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攥住双拳,勾紧双脚。
“怎么样,爽吗,婊子。”看着不住喘息着的少女,基克无比的得意:“老子的技术可是最顶级的。”
“……”回应基克的只有菈米那疯狂的呻吟,而牡丹,却在此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牡丹开口了。
“只不过是……药的作用罢了……”牡丹的眼从刚刚的迷离,又一次回复了纯净和冷冽:“用这种卑劣手段玩弄女孩子身体的废物,还敢洋洋得意……”
基克被这样的语言彻底激怒了。
“老大,药。”基克拍了拍正在卖力耕耘着菈米的劳伦斯,劳伦斯看了基克一眼:“怎么啦?那边那个娘们很难对付吗?”说着,又塞给基克一个药瓶。
基克无言的点了点头,接过药瓶拔出瓶塞,走到瘫在地上的牡丹身边,捏住牡丹的嘴巴强迫她张开嘴,把那一整瓶药都送了进去。
一整瓶会让高贵的圣女堕落,两瓶又如何呢?
连续被轮奸又在刚刚连续高潮的牡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基克将一整瓶的药灌进她的喉咙。
“呃……”本来还想再骂几句的少女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基克眼冷淡的看着牡丹的反应。
而牡丹,也很快就给了基克回馈。
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瘙痒和对性与精液的渴求,让刚刚还保持着冷淡的狮子,突然癫狂的喊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牡丹的皮肤泛起了颜色更深的红色光泽,少女的手,在半空中颤抖了半天,然后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疯狂地抠挖着自己的阴道。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你做了!嗯呀……啊!啊!嗯!啊!好……好难过!好……好痒!!”理智在划入深渊之前发出了对始作俑者最后的诘问。
“现在,对我说,求基克大人把鸡巴插进来。”基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选择对着少女即将西沉的理智补上最后一刀。
不可以说。
不可以说!
不可以!!绝对绝对不能向这个肮脏的强盗屈服!!
尽管心里在如此大声呼喊,但那被性欲折磨到癫狂的大脑却将身体最真诚的需求通过嘴巴传递给了基克。
“请基克大人……嗯!把……把鸡巴插进……来!”
至此,狮白牡丹的尊严彻底被击碎,不如菈米那般直接跌入快感的深渊,牡丹做出了无数次抵抗,从战斗,到性爱时的不配合,甚至在第一次被春药摧残后仍能怒斥山贼,都代表着少女高洁的意志。
只是这意志一旦因为被击溃而滑坡,就会比任何人堕落的程度都深刻。
“这才听话。”基克露出了征服者的嘲笑,拿开了牡丹那生涩索求快感的小手,将胯下那又一次回到巅峰状态的肉棒,畅通无阻的塞进了牡丹那爱液横流的阴道内。
这给牡丹带来的快感简直要让牡丹直接疯掉。
“嗯嗯嗯嗯嗯嗯……插……进来了……啊……去……去了!!”
少女的高潮来的那么快又那么汹涌,在第一次高潮过后,几乎没有停歇,牡丹又在药和基克的共同进攻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每一次高潮都疯狂鞭笞着少女的精,牡丹狂乱的嚎叫,如同一只雌兽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而此时的菈米,也在劳伦斯的又一次内射中登上本次性爱里第六次绝顶,抬着纤腰翻着白眼的菈米,像是被勒住脖子一样吐出了小巧的香舌,口水和泪水同时涌出。显然也已经迎来了理性的彻底崩溃。
“还想要我们操你吗?”杰克用手把玩着菈米的长发问。
“想!想!求你们了!我还想要!”菈米就像是突然恢复了活力一样从地板上撑起了身子。
汉克乐了,当时就躺在了地上,胯下的阴茎直指苍天,对于菈米来说,如同最致命的诱惑:“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菈米于是顺从的起身,扶住汉克的那根仍然沾着她理智健在时阴道内部血液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阴道,一屁股坐了下去,肉棒瞬间撞上花芯,快感,也就立刻贯穿了少女灵魂的每个角落。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少女翻着白眼,身边的男人也围了上来:“来啊小家伙,伺候好我们,我们就把精液射给你。”
“精液!精液!”菈米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智慧,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让她能够兴奋的词汇。
只是那吞吐着汉克肉棒的阴道,仍然极其活跃的索取着原始的快乐。男人们抓住了她的手,她便顺从的握住男人们的肉棒,左右各一根,跟着男人们的指示,生涩的为男人们手交。
至于口交,已经学会了,所以不需要男人命令,菈米就能乖巧的把肉棒含进嘴里,并且尽量不让肉棒被虎牙刮到。
明明刚刚还感觉恶臭难闻的恶心精液,现在尝起来居然这么美味。
菈米的脑袋现在已经只能思考这样的事情了。
而牡丹,已经被快感刺激的出现了短暂的失语,被灌下过量春药的少女被基克操得连续高潮了二十次有余,如今她的嘴里已经说不出任何词汇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偶尔还会发出像是野兽一样的气泡音,其余的时候,都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丰满的胸部,以求基克能够更卖力的插她的阴穴。
在这种终于让高傲少女臣服的快感刺激下,基克又一次射精,一边说着侮辱的字眼一边离开少女的身体。
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上了基克的空缺,狮子在快感中变成了听话的狗,男人命她跪趴着,她便跪趴着,男人命令她掰开阴唇,她就痴痴的着掰开阴唇,似乎在为了能够继续获得快乐而开心不已。
男人们自然不会亏待她的诚实和驯服,肉棒毫不怜惜地送入少女那洪水泛滥的阴道,换来的是少女一声又一声悠长的呻吟。
“说!你是母狗!你是被人强奸还会爽得翻白眼的母狗!”
“窝系……系沐勾……”已经没有了什么智的牡丹,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模仿着男人嘴里的语言,以求男人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
“哈哈哈哈,这婊子连话都不会说了!”男人们哄笑着,更加兴奋的参与到与两个少女交媾的淫靡戏码中,越来越多的姿势被使用,越来越多的性欲被不合理的发泄,淫荡的哀嚎和呻吟不断从少女们的喉舌间流出,这一切还会持续多久?
我们已经不得而知,甚至少女们已经不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少女们的住所离街区很远,淫乱的呻吟声穿透房间,被黑暗的夜空吸纳最终无影无踪,却传不到谁的耳朵里。房间里的淫乱场面要多久才会被人察觉呢?可能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总之在这个房间内,赤裸的肉体不断交叠,少女们媾和着,呻吟着,哀求着,淫叫着,在男人的胯下变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淫水和已经被淫水冲淡的鲜血,有的已经逐渐干涸,有的依旧崭新而粘稠。狮白牡丹和雪花菈米原本制作出来准备拿去出售的,在夏天纳凉的魔法小道具已经被人扔在了房间的角落无人问津,但它却安静的见证着这房间内的一切,虽然它不言不语……小小房屋的远方,守夜人敲着梆子走过街道,声音渐行渐远……王都慢慢的睡着,这座城市又一次沉入梦乡之中,准备迎接第二天崭新而充满希望的黎明。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