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宋伯伯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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