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这个传私服,是黑社会老大开的,群聊话题离不开黑社会,我在群里听到了很多关于本市黑社会的内幕。
这个城市的黑道势力,几年前被统一了起来,现在是一个区一个黑老大,全世界的黑社会都是这种模式。现在全市总的老大,名字叫崔涌,外号崔老三。
现在黑老大都洗白了身份,崔涌有着著名企业家、著名慈善家、X大代表等一堆光鲜头衔,同时有着涉及地产、网购、物流、金融、影视等几十家公司。作为本市标志性建筑之一的世纪大厦,现在既归属于崔涌,其开的最大的公司就在这个大厦。
著名的土匪座山雕,是腊月三十的生日,这个崔涌也是腊月三十的生日,过年也会摆百鸡宴,当官儿的、大老板都得给他去祝寿,所以老百姓背后叫他座山雕,随之将以其为首的黑恶势力及其老巢所在的世纪大厦,称之为了威虎山。
四、求强奸的提示这天的下午,本着已形成的固定模式,墨姐结束了抖音直播,直接与我连上了QQ视频。已玩上了网络调教,墨姐等连上了QQ视频,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真空着穿上了一套睡衣。
不能上来就玩网调,我随口说:“你老家也不是本市的,是吧?咱们都算是外来漂儿族!”
墨姐想了想说:“我老家山东,也可以说是哈尔滨,我几岁大时,生母病逝了,我过继给了在哈尔滨的养父母。”
脸上浮现出了伤感之色,墨姐情不自禁地接着说:“我生父后来再婚有了个儿子,我弟弟上小学时,我生父病逝了,我弟弟的妈,改嫁没要孩子,我弟弟比我小了整二十岁,我把弟弟接到来我家,等于弄来个儿子,本来我在家里就没地位,当然会引发家庭矛盾,我和前夫离婚其实主要是因为这个,离婚后等于带着两个孩子,当然很难再婚。”
墨姐又露出了欣慰的色,“不过我弟弟很出息,考上了大学,找到了好工作,把我和他外甥女都接来了本市,给我们两个都找了工作。啊……你知道,我是在幼儿园当老师,我一直是幼师。”
话题起得有些沉重了,我带有岔开话题地说:“我说怎么好多人,管你叫鞠老师,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墨姐领会到了我的意思,低下头缓了一会儿,仰起脸露出了笑容,随即坏笑着说:“你一直怀疑,我和养父肏过逼,这个真没有,我养父只是偷着摸过我的奶子,还是在我结婚了之后。不过,我和外甥肏过逼,啊,是我前夫的姐姐的儿子,现在是我的干儿子,我和『儿子』现在也经常肏逼,之前说我没情人,不算是撒谎啊,因为真是儿子,哈哈哈……”
回到了需要的节奏,我配合地问道:“你外甥,不是,你儿子,是怎么把你肏了的啊?”
墨姐说:“我刚离婚的时候,我外甥还不到二十岁,这孩子胆子很大,有一天去我家,把我给强奸了,真的是强奸,我事后骂他,他说强奸我是因为我长得漂亮。这事儿没法报警,他后来又强奸了我几次,再后来就不是强奸啦……没有血缘关系,等不是强奸啦,他干脆认了我做干妈,哈哈哈……”
墨姐又补充道:“两年前,我离开了哈尔滨,就跟外甥儿子断了。你知道的,我有挺多炮友,但固定的就一个,比我小很多,干脆也做了我的儿子,哈哈哈……”
换了个诱惑的坐姿,墨姐叹了口气说:“不是有那句话嘛,人美逼遭罪,我算是长得挺撩人吧,离婚了之后,被好几个男的强奸过……唉,也是我贱,被强奸后都是默认了,这样当然会被继续强奸啦……强奸我次数最多的,是……用你的说法,是前夫哥。”
墨姐说完眨了几下眼睛,我领会到了她的意思,这是在暗示我,以强奸她的方式开启约炮。之前是邻居关系,按常规套路进行,都会有些不好意思,况且要玩的是sm,而肏过了一次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我会意地眨了眨眼睛,坏笑着问道:“前夫哥,是怎么强奸你的啊?”
墨姐想了想说:“女儿和房子都归了我,他常来看孩子,有一回吧,11点多了他还不走,我知道他不怀好意,我弟弟当时上初中,也在家里住,我不好说什么,等我弟弟回了屋,他突然抱住了我。
墨姐又想了想:“当时住的是老楼,说是两室一厅,其实客厅很小,阳台在北面,他把我抱到了阳台,我弟弟没睡呢,我没敢怎么反抗,他把我全扒光了,拧着我的胳膊,让我撅屁股站着,从后面干我。你知道了,离婚前他就喜欢蹂躏我,虽然我没反抗,但整得跟真强奸似的,肏完了逼,又肏屁眼儿,等把我玩得都站不起来了,他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走了。”
我听完想了一会儿,带有提示性地问道:“前夫哥,肯定不止强奸过你一次吧,肯定也不是都在家里强奸的你吧?”
墨姐听出了我的意思,托着腮想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有一回吧,当时是正在放暑假,幼儿园不放暑假,我傍晚下班回家,他在楼道堵着我呢,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住了,我说放假俩孩子都在家呢,这回就别了,下回我不反抗让你上,他突然给我了两个大嘴巴,拽着我下了楼,把我拉进他的车里,在车里把我给肏了。”
墨姐又想了一会儿,“那次天还没黑呢,好几个熟人从车边过去了,因为是带窗户帘的面包车,经过的人没发现,我当然很害怕,等被他在车里强奸完,没顾戴胸罩就跑下了车,上楼的时候吧,碰上同楼的很色的一个老头儿,知道我离婚了,逮机会就想占我的便宜,趁机摸了我的奶子,当然这老头儿没强奸我,但差点儿也被他给强奸了。”
解开睡衣中间的两个扣子,掏出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墨姐揪住自己的一只奶头说:“我被强奸过挺多次,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车震。现在回想起来吧,觉得挺刺激的,也一直想再玩下车震,哈哈哈……”
我听完暗自一咧嘴,在心里嘀咕道:“显然墨姐是在提示我,以车震的方式强奸她,可没有车呀……对了,过年搭表姐夫的车回家时,为了掩饰是自己搭车回的老家过年,吹牛说能买到便宜二手车,不想表姐夫真的需要再买辆车,还有这么个吹牛吹出的坑要填呢!”
这时墨姐忽然从椅子里站起身,走出了视频画面,过了一会儿,走回进了手机画面里,弯着腰说:“我家对面5号门的那两口子,又打起来了,这回打得挺厉害,吱哇喊叫地打一块儿了。”
坐到了椅子里,墨姐面露无奈地说:“对面5号门的两口子,本来就经常打架,闹疫情都不上班,最近整天在家打架。两口子没不打架的,这两口子打架打得挺特别,都是男的找茬儿打架,完了都是老婆打老公。”
我情不自禁地跟着吐槽道:“你家对门的酒蒙子,外号叫李大白,意思是说跟他什么都整不明白。咳……这个人真是葩了,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墨姐摇了摇头说:“唉……对门的那个男的,起初我觉得人挺不错,后来发现太招人厌了,很多行为无法理解,比如说,整天喝酒,每次喝完了酒,非把酒瓶子藏在楼道里,弄得楼道全是酒瓶子……”
这时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墨姐的手机里打进了电话。
墨姐从椅子里站起身,拿起放在自拍架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挂了打入的电话,解释了声是推销骚扰电话,正要把手机放回自拍架上,忽然想起来地说:“对了,咱们互相加了QQ、微信,还没相互留手机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你给我打过来。”
我是用电脑上的QQ,拿起头年马婷“送”的华为手机,拨打了墨姐发过来的手机号码,墨姐没有接,响了几声就挂断了。
墨姐存完我的手机号码,正要将手机放回自拍架上,又忽然想起来地说:“对了,你说因为写小说,认识炒作团队,我玩了两年抖音啦,才一万多粉儿,你帮我也炒作下呗。”
我听了又一咧嘴,急忙侧过脸说:“行,我明天打电话问问,唉……疫情搞得……很多事儿……都不确定啦……”
又聊了一会儿,墨姐说要去做晚饭了,站起身脱了睡衣,捧着一对大奶子,展示了一会儿全裸的身体,结束了这次视频聊天。
我点上了一支烟,挠着头嘀咕道:“显然,墨姐决定跟我做炮友了,并且明了地提示了,以车震强奸她的方式开启炮友关系,但提了一个条件,哎呀……其实不认识什么炒作团队,是随口吹的一个牛皮,另外也没车……”
使劲挠了挠头,我接着自语道:“天生的热心肠,这是好习惯,但因此带来个坏习惯,经常不走脑子地答应帮别人忙,本来已改掉了这个毛病,但近进年相当于潜伏在『双木新村』,不得不经常撒谎,为了圆谎不得不说能给人帮忙……哎呀呀,还有个买车的坑没填上呢,又多了两个坑,『我要买口罩』的计划本来进展顺利,突然遭遇了几个坑,而且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对了,计划进行到第几步了?”
五、再遭小人计划突然遇到了障碍,而且需要作出调整,我关了电脑躺到床上,琢磨起该怎么应对。由突然遇到了难题,想到房租还没交,又想到落魄成了没身份证的人,没想出如何应对眼前的难题,反而想到了更多的问题,感觉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心情也变得压抑了。
索性站起身脱光了衣服,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跑回卧室钻进被窝迷了一脚,睡醒后感觉心情变好了,头脑也变清晰了,穿好衣服坐到了电脑前的椅子里,点上了一支烟,自言自语着继续琢磨了起来。
“首先要明确,想出的『我要买口罩』的计划,目标是做好卖口罩的准备,等卖上了口罩,就能挣到不少钱。现在已有了一百个N95口罩,还能在游戏里继续打,已摸索到了打口罩的经验,每天能打到十多个,能做好准备卖上了口罩,怎么也能挣个两三万块钱,N95口罩现在可是相当值钱!
帮表姐夫买车的事,能趁得疫情往后拖,实在不行也就拉倒了,这些年吹牛吹出的坑有很多,都没能填上。李云龙说过,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不过呢,等卖口罩挣了钱,疫情也过去了,要设法补照上身份证,不能总当黑户。当前各种的实名制,没有身份证,好比抗战时没良民证,可谓是寸步难行。
住在『双木新村』的这四年,没人知道我的姓名,也没人追着问过,只是说过姓赵。墨姐是想跟我做炮友,基于之前就是熟人,不会非问清楚我姓什么叫什么。
嗯……进行到能跟墨姐约炮了,『我要买口罩』的计划,大致是完成了前三步!墨姐提了个帮她找水军的条件,必须得满足,但因此可以跳过去强奸她的这一步,这样计划其实就剩下了最后一步。
单在泡墨姐这件事情上,不只是想肏她,是想让她做我的m,她也是这么想的,约炮和玩sm不是一个概念,疫情之下不便经常见面,及正好了也有必要,继续在QQ上玩网调。”
将计划及时作出了调整,明确就剩下了最后一步,晚上照例与墨姐连上了QQ视频,我本着打算的与墨姐做了沟通,墨姐同意了继续玩网调,随后聊起了找水军的事。
墨姐说她本来没想开直播,这个抖音号的关注者有多位幼儿园家长,也不太适合开直播,她有三部手机,其中的一部是专门用来刷朋友圈做微商的,用这个手机号从新开个抖音号,当然是最合适的,全不懂水军炒作的套路,还是要从零开始炒作新号,疫情之下不便经常见面,干脆将这部手机交给我。
第二天午前,我来了墨姐家,一起吃过了午饭,墨姐将手机给了我,让我摸了一对大奶子,等我要从她家出来时,给我拿了十条“煊赫门”,说是她的那个炮友干儿子,拜年时给拿来的,她因为去年入冬时得过场较重的病,从去年冬天开始已戒烟了。
任何计划都不会如期进行,拿到了墨姐手机,“我要买口罩”的计划即将完成了,突然又遇到了一个人为制造的障碍。
次日上午,照例连上了QQ视频,墨姐先说道:“昨天我听人说,你在36号楼的房子是租的,却说是买的,说结婚有孩子了,却都只见过你,意思好像说你是骗子。”
我一愣,随即做出无奈的表情,摇晃着头说:“肯定是你家对门儿的,那个外号李大白的酒蒙子说的吧!”
墨姐有些尴尬地说:“嗯……是这个人说的……我当然没信,就是随口一提,你别在意……”
我在心里嘀咕道:“哎呀……把这个李大白给忽略啦!这个酒蒙子,有着很多招人烦的毛病,最大招人烦的一个毛病,是窥探别人家的隐私成癖,这是昨天看到,我拎着十条烟出了墨姐家,本来就因欠了我的钱不还,整天惦记着陷害我,又多了羡慕嫉妒恨,这是情不自禁地马上去造了谣。坏事往往是犯小人,以前没少了吃小人的亏,被李大白造的这个谣,必须及时辟!”
墨姐见我陷入了沉默,显得更尴尬地说:“你别多想,我不是怀疑你,就是随口一说。”
显然墨姐没信李大白的话,我的心里踏实了,躺好在沙发椅里,点上了一支烟,笑着说:“咱们要……要更进一步……是吧,有必要坦诚了解一番……”
我抽了口烟,趁机想了想,“从本世纪初,我就住在这一片儿,也就是双木街道,QQ网名叫木木,就是从这么来的。我是在本市上的大学,毕业留在了本市,那时就来了双木街道,算是这里的老住户啦!”
我又抽了口烟,“要说起来,我算是这里的老住户了,但中间离开过几年,后来又回来了。哎呀,有点儿复杂……但要说明白了,只能从十多年前说起,咳……反正是聊天,你听我慢慢说吧!”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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