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个贱货的大骚逼,让无数跟鸡巴捅过,宽得都能跑飞机啦!”我猛地抽出电动鸡巴,扭头看向了茶几,拿起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鸡巴。
这根肉色的仿真鸡巴,总得看跟男人的鸡巴一样,大小远超过了正常男人的阳具,底部带有一个吸盘。
将粗大的鸡巴,塞进了阴户内,我从沙发上拉起墨姐,来到客厅的东侧,从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呵斥墨姐抱着靠背坐到了椅子上。
“啊……啊……”丰满的大屁股坐到椅子上,硕大的仿真阳具,整个插入了阴户,吸盘紧紧吸附在了椅子上,墨姐发出了痛苦且亢奋的惨叫声。
我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口球,给墨姐戴上了口球,等她发不出叫声了,从茶几上拿起两条情趣麻绳,用一条绳子将两只脚腕,绑到了对着靠背的两套椅子腿上,用另一条绳子将两条胳膊,绑到了椅子靠背的外面。
这么被捆在了椅子上,自是让墨姐很难受,逼里塞着粗大的假鸡巴,奶头上紧紧夹着乳夹,嘴被封住了叫都叫不出声,马上脸色就变得煞白,黄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从沙发上拿起那条崭新的皮带,站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的身体一侧,用屁股狠狠抽打起了已被打肿了屁股。
墨姐这下更难以承受了,全身都渗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嘴被封住了喊叫不出来,不由自主地摇晃起了头。
打人是一种上瘾的行为,我控制不住地越打越来劲,随着皮带不停地狠抽在屁股上,墨姐开始连续地翻起了白眼。
“贱货,爽吧!”我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晃着胳膊躺到了沙发里,点上了一支烟,看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别着急,这只是热热身,主人抽支烟歇会儿,再让你好好爽!”
五、情趣辣椒油墨姐姿势难受地趴在椅子上,已经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可是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是在心里期盼着,我抽完烟会肏她的屁眼,虽然被爆菊也很难受,但肏屁眼射得相对快,男主在调教中满足了一次后,按常规套路会暂时解开对奴的绑缚。
我抽着烟休息了几分钟,确实玩起了屁眼,但没有肛交墨姐,而是从我拿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情趣辣椒油,“拼多多”上既有售,在菊洞内挤入了大量情趣辣椒油,塞进去了一个长条形的跳蛋,打开震动开关,将电池盒掖到捆着腿的绳子内,又拿出一瓶情趣风油精,“拼多多”上也有售,在阴蒂上抹了风油精。
墨姐是被前夫开发出的强烈的sm倾向,离婚后跟很多男人做过爱,跟“儿子”都有着性行为,但没怎么玩过正式的sm调教。本来就已经受不了了,肛门和阴蒂又被分别抹了辣椒油和风油精,更加得受不了了,意识上进入了昏迷状态。
在意识昏迷的状态中,墨姐感觉一直被捆着,突然屁股再次遭到了皮带的抽打,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高举双臂被吊在了东面的卧室,双手各被一条麻绳捆着,麻绳的一端各拴在了固定的天花板的一对吊环上。
墨姐是将东面的主卧,作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间,这一对的吊环,是为了练瑜伽装的,装完用了几次就不用了,没想到被我给利用上了。
又一杯冷水泼到了头上,意识更为清醒了,墨姐先感觉到,嘴里仍戴着口球,随即感觉到,屁眼内火辣辣的,逼的外面凉飕飕的,低头看向了下面,只腿上穿着一双齐腿的灰色类似丝袜,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情趣高跟鞋,细长的鞋跟将将能沾到地面,菊洞和阴户都没塞东西,辣椒油和风油精带上的两种不同的刺激感,依然都十分强烈,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肚子,想排除肛门内的刺激物,忽然又感觉到两只乳头疼痛难忍,上提目光看向了胸前,两只奶头上各夹着一个锯齿乳头夹,连着一条细金属链,中间挂着一个桃子形状的金属块。
“啊……啊……”墨姐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正要看我在何处,突然被一根表面带刺的物体,硬生生地插入了菊洞。
“贱货,爽吧……前夫哥,还有玩过你的很多男人,肯定都没像主人这样,满足你这个大屁股骚货,哈哈哈……”
墨姐个高腿长,脚上穿着高跟鞋,我是踩着一个塑料板凳,站在她的身后,突然猛肏起了她的屁眼。鸡巴上戴了一个“狼牙棒”安全套,而墨姐的肛门内,本来就已挤入了情趣辣椒油,不大一会儿,就被我肏得翻了白眼。
我越肏越觉得过瘾,索性用双手端着两条大腿,将丰满的大屁股悬空抱了起来,让戴了“狼牙棒”的大鸡巴,在屁眼内幅度更大地抽插着。
偷偷吃了一片伟哥,我越肏越来觉得亢奋,越肏鸡巴越硬,抱着屁股猛肏了一顿,墨姐被肏得昏死了过去。
觉得“奸尸”不够刺激,我暂时抽出鸡巴,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从茶摆满情趣物品的茶几上,拿起一个情趣电击器。
站到放在墨姐身后的板凳上面,我将情趣电击器伸到了前面,啪啪电了几下奶头,强制让墨姐清醒了过来。
“啊……啊……”墨姐惨烈地嚎叫了几声,扭过头哀求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主人……这次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要被玩死啦……”
“贱货,你不是喜欢重口调教嘛,认为主人对你的调教不够重口,不想跟主人玩了,怎么,主人满足你的重口需求啦,你还受不了啦?”
“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现在知道主人的厉害啦……很喜欢被主人这么玩,但是……主人知道的……我没怎么玩过现实调教……”
“别废话,你个贱货,不好好收拾你,就不听话,是吧?这次得好好收拾你一下!”
我说着将戴着“狼牙棒”鸡巴,使劲搥进了菊洞内,左手使劲抓住一只大奶子,右手拿着电击器,伸到了墨姐的下身前,连着按了几下开关,啪啪地点了几下阴蒂。
墨姐发出了一连串的嚎叫,双腿一阵剧烈的抽搐,两只高跟鞋的细长鞋跟,来回地踩蹬着地板,下体失禁了,哗哗哗地涌出了大量的尿。
“啊啊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怀疑主人的调教水平……这回知道主人的厉害了……以后会乖乖给主人当奴的……求求主人……这次就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被玩死啦……”
我将左手伸到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使劲抓揉了一番被尿浸湿的阴部,随后将手拿到墨姐的嘴边,“贱货,给主人把手舔干净!”
墨姐马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我的手,“啊啊啊……主人……我服了……知道你的厉害啦……求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啊……”
我突然一按右手里的电击器,点了几下两只奶头,“贱货,你自己的尿,骚不骚?”
“啊啊啊……主人……我是贱货……我是婊子……我是骚母狗……我的尿很骚……但我更喜欢喝主人的尿……啊啊啊……主人……我真是太下贱了……请主人用大鸡巴……肏爆了我的屁眼吧……”
我用左手使劲抓住了一只大奶子,双脚站稳在了塑料板凳上,继续起了强奸式的肛交,不时地用电击器,电着敏感部位,强制让墨姐保持着清醒。
这下墨姐感觉自己真要被玩死了,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任凭着蹂躏折磨,期盼着我能快点射精。
终于,我大叫一声射了,用电击器电了她好一番,强制她恢复了意识的清醒,才从菊洞内抽出了“狼牙棒”。
躺在沙发上抽了支烟,去卫生间里洗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穿戴好衣服,我这才走进卧室放开了墨姐。
“贱货,爽吧!”狠狠抽了墨姐两个耳光,抓着头发将她拖到客厅,脸朝下将她放到了地板上,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以训教地口气说:“玩sm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咱俩刚玩上,你之前没怎么玩过sm,当然不能上来就玩狠的,你却因此觉得主人不会玩狠的,这也太着急了吧?这回知道了吧,主人不是不会玩重口调教。”
墨姐爬起身跪到沙发前,表情淫贱地呻吟着说:“主人,我错了……这回知道主人的厉害了……会乖乖给主人当奴的……”
我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抓住了墨姐的头发,另只手解开裤子掏出鸡巴,“贱货,刚才你不是说,喜欢喝主人的尿吗?来,跪好了张开嘴,主人赏赐你一泡圣水。”
墨姐刚才说喜欢喝尿,是对应情形随口一说,我没尿到她的嘴里,突然一脚踹倒了她,用手捏着鸡巴,往她的身上撒起了尿,给她洗了一个圣水浴。
我系好了裤子,拍了拍墨姐的脸,“行啦,主人今天有事儿,先出去办事儿啦,你好好反省一下,等明天主人再来玩你了,你要好好说一下,都想让主人怎么玩你!”
“主人……等一下……”墨姐伸手指了下餐桌的下面,“我『儿子』又给拿来了十条烟……我已经给主人装好了……在桌子下的礼品袋里……”
我走过去从餐桌下拿出礼品袋,揭开朝袋内看了看,竖着放了十条“煊赫门”,朝墨姐晃了一下礼品袋,“你都戒烟了,你『儿子』怎么总给你烟?”
墨姐保持着跪姿说:“我『儿子』是……是个官二代……经常有人给他爸送礼……收的烟抽不了,顺手就给我拿来啦……”
我拎着礼品袋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走了回来,抽出皮带扔到了墨姐身上,“对了,这条皮带,是主人专门买了抽你的,就放你家吧,算是也给你的一件礼物,给主人收藏好了!”
六、天台上的思考走出了墨姐家,从外面关上了门,看了看拎着的十条烟,我在心里嘀咕道:“如不是及时做出了反应,这十条好烟,恐怕就是墨姐送给我的分手礼物啦……”
嘀咕着走到了电梯前,正要伸手按电梯按钮,我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前几天说了,墨姐有两张磁卡,忘了跟她要了……敲门回去,不太符合刚营造的气氛,行啦,下回再要,这回还是走下去吧!”
步行楼梯洞的门装有扭力关门器,正常门能自动关得很严实,李大白夫妻两个都没有扰民的意识,将他家的两辆电动车中的一辆,固定放在14层的步行楼道洞,为了便于存取,用砖头别住了14层的楼梯洞的门,让门固定处于大开着的状态。
顺打开的门走进了楼梯洞,我忽然又使劲一拍大腿,“嘿,懵逼啦!下楼不用划卡!”
我正要转身走出楼梯洞,电梯叮咚一响打开了,随即响起了叮啷咣铛的金属撞击声,就这全不知招邻居烦的劲儿,肯定是李大白推着电动车上楼回来了。
前些天被李大白造谣,是因为被他看到拎着十条“煊赫门”走出了墨姐家,这次又是拎着十条“煊赫门”从墨姐家出来的,我下意识地向上走了半层楼梯。
不想李大白随即走进了楼梯洞,往下走了半层楼梯,面朝窗户站到了13、14之间的楼梯平台,点上了一支烟,摸出了一根火腿肠,一边抽着烟一边吃起了火腿肠。我想了想,又向上走了一层半楼梯,来了楼顶天台。
得在天台呆一会子,我点上了一支烟,坐到了晒得热乎乎的油毡上,觉得正好考虑点什么事,琢磨了一会儿,颇有些感慨地想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给很多人造成了重大影响,甚至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身边的挺多人,不是因此失业了,就是开的铺面黄了。温姨一家三口,因为突然疫情,至今还没从温州回来。我是个无业宅男,本来受不到什么影响,但因此获得了一个玩私服打口罩卖钱的机会,并因为玩传认识到了更多人。”
我接着想道:“找到了巩固与墨姐关系的办法,但还让她正式成为我的奴,早就想让这个极品熟女成为我的奴,接下来要认真调教她。口罩卖完了,私服也不玩了,除了这个没别的事了,但不能只顾着调教墨姐,得认真考虑考虑,还要干些什么事。”
走到了女儿墙的墙边,举目眺望向远方,自言自语道:“卖口罩挣了三多万,对我来说算是不少了,之前想到了要补照上身份证,可户口已被注销,只能回老家重上户口,疫情尚未完全解除,没身份证更难回家,补办身份证的事情,只能等疫情完全解除再说。”
靠着坐到了女儿墙下,点上了一支烟,我继续自言自语道:“已在『双木新村』住了四年半,一直对人谎称是有房有车有工作有老婆,这套谎没被识破,但已露出了破绽,之前被李大白造谣,就是一个迹象。因为玩私服,认识了更多人,接下来要接触更多人,近些天要趁得算是有钱了,把之前撒的这套谎圆满了。”
想到了要做的事情,我顺着思路合计道:“这也就是说,接下来有两件事,一个是调教墨姐,一个对身边的人圆谎。哎呀……不少熟人是在网上认识的,比如『丈母娘』,在网上同样说的是有房有车有老婆,也得在网上圆谎……最好能串联到一起,可是……怎么能合到一起做呢……”
琢磨到这遇到了坎儿,想了想李大白应该已回家了,我拎上十条烟离开了天台。李大白果然已回家了,而且把电梯卡忘在了窗台上。这家伙应该是下楼去买酒了,乘电梯直接下到一楼无需划卡,没留意到忘拿电梯卡了。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卡揣进兜,向下走了半层楼梯,从13层乘电梯下到一楼,拎着十条烟快步走出了楼门。
回到了家里,掏出捡到的电梯卡,发现是通用卡,上面印着“物业”的字样。
李大白这个人,能上与之接触不深者认为其是个很不错的人,看来是从哪个刚上班的保安,忽悠来的这张通用电梯卡。
算是报复了李大白一把,感觉心里很是解恨,我趁势去冲了个凉水澡,清醒了一下头脑,穿上衬衣衬裤躺到床上,总结了一下方才在天台上想到的,继续琢磨了起来。
“前前后后加一起,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认识的人按时间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住在『双木新村』的四年多里,在这座小区里认识的,一类是在12年之前认识的,那时说白了就是个无业流民,整天猫在家里上网,前一批认识的人,大多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准确地说,是在我那时做管理的一个淫妻交友主题的QQ群认识的。
大致是12年,退出了这个淫妻交友群,但现在用的QQ仍加在群里。12年之前在这座城市时,就是住在双木街道,在淫妻交友群认识的好几个人,也是住在关东街道,比如在小区外开了家婚庆公司的李四杓,哦……准确地说,是在群里认识了他老婆,而后通过他老婆认识的他。
住在『双木新村』的四年,撒的有房有车有工作有老婆的谎,其中的一个关键点,是有一位年轻漂亮的丈母娘,而这位『丈母娘』是真实存在的,啊,不对,应该说这位『丈母娘』确有原型。对前一批认识的人,也撒过类似的谎,两下大致能够对上。
当年是被动退出的这个淫妻交友群,落下了挺多的遗憾,干脆带着墨姐和『丈母娘』,回到了群里炫耀一番,弥补当年遗憾的同时,圆上当年和现在说撒的谎。”
想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前前后后合计了一番,感觉完全捋顺清楚了,又提醒自己道:“不能忘了,近期要做事情的重点是调教墨姐,让她正式成为我的奴,因为墨姐从各方面来讲,都是一个极品熟女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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