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想象,异的快感在体内一丝丝的积累着。
——医生的肉棒勃起了。
——医生的手掌掠过我的腰部和小腹。
——医生在我的耳边呼吸。
快感冲击着她的躯体,她的气息逐渐变得急促。
——医生他开始吮吸我的乳头。
——医生把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小穴,不停的搅弄着。
——医生让我含着他的肉棒。
她死死地夹着双腿,玉足忽然弓起。
——医生把我扔在办公桌上,就像他对那些女士做的一样。
——医生的肉棒在小穴外徘徊,大拇指快速摩擦着我的阴蒂。
她感到快感积蓄得几乎满溢出来,腰腹部几乎失去了知觉,淫水在不停的流淌。
她知道如果她继续下去,她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高潮,而她对丈夫的好感度将会永久的降低。
她必须停止想象。
——医生的肉棒正在缓慢的插进来。
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医生的肉棒忽然加快,狠狠地抵在她的花心上!积蓄的快感轰然引爆,体内的律动已经开始,她的高潮已经无可避免。
于敏君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忘掉医生,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中指的指腹轻轻刮过阴蒂。
快感一瞬间烟消云散。
她剧烈的喘息着,身下的座位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距离于敏君喝下药剂已经过了6个小时。
她的丈夫马上就要到家了。
地铁上,她在最后关头中断了自己的高潮,高潮前奏的律动让体内的装置释放了极微量的解药,所以她才能忍到现在。
即便这样,她也快维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她最多能在4个小时的药效前保持理智,超过4个小时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高潮。
第一次惩罚的时候,除了晚上和丈夫做爱之外,她通过想象和医生做爱高潮了两次,对丈夫的好感已经从至死不渝下降到了两情相悦。
第二次惩罚的时候是盛夏,她凌晨两点穿着情趣内衣偷偷溜出去,在被称为野合圣地的榕树公园待了整整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浑身精斑点点,鞋都少了一只。
现在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揉动着充血挺立的阴蒂,小穴口一张一合,性器的边缘沾满泡沫状的白浆。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从高潮的边缘滑落,现在她要做的是尽力的不去想萧文昌,坚持到丈夫回来。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门外传来钥匙划在锁头上的声音。
于敏君从床上跳了下来,披上睡衣,强忍着体内的欲火,装成刚刚要睡的样子。
她听见卧室外沉重的脚步声,客厅的沙发吱呀作响,最后传来响亮的鼾声。
她惊惶地推开卧室的门。
看见他烂醉如泥,瘫在沙发上。
————————————于敏君已经快被体内的痒意逼疯了,她尝试了一切办法,泼水扇耳光扎针,都没法让一个醉鬼醒过来。
现在她正看着手中的两个药瓶,进行着艰难的抉择。
第一瓶是安眠药,服用后睡得跟猪一样,她拿老公试验过了。
第二瓶是壮阳药,服用后硬得跟铁一样,她也拿老公试验过了。
凭着这两瓶药,她有信心在凌晨用老公让自己再高潮一次,这样就能忍耐到上班。
但是两种药上面都明确写着醉酒勿用。
于敏君苦笑了一下,把药收了起来,在丈夫的额头和脸颊轻吻。
只要达到高潮就好,只要高潮快点结束,自己对丈夫的爱就不会损失太多。
她躺回到卧室的床上,缓缓闭上双眸。
——医生粗暴的掰开我的双腿。
她分开了双腿。
——医生揉搓着我的阴蒂。
她用手指蘸着淫水,在阴蒂上画圈,发出淫乱的呻吟。
——医生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她将一个粗硕的黑色硅胶假阳具插进自己肿胀的淫穴。
——医生把我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她不顾手臂的酸麻,快速地抽动着阳具,从小穴中挤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液,发出嗤嗤的声响。
——医生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体内!她忽然双腿紧绷,身上泛起片片潮红。
她没有停下想象,反而无意间启动了一个危险的开关。
「……进来了……射进来了!!嗯……嗯……萧文昌……是……主人……啊!……这种感觉……啊!萧文昌是我……最亲爱的主人……哈……好爽!啊!啊!萧文昌是主人……射进来……啊!要飞了……啊!啊啊啊!」于敏君猛地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硅胶阳具被甩了到了地上,从末体验过的崩坏快感快速击垮了她的意志,将她彻底改造成了一头发情的雌兽。
「别停……啊!……我是萧文昌的性奴!啊!啊!……还要!啊!我要每天舔他的脚!啊!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我,我要做他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扭动着身躯,双腿胡乱的踢动着,手指不停扣挖着小穴,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继续!还要!我是他最淫荡的贱奴!啊!啊!……我天天求他肏我!我人生的意义就是被萧文昌肏!啊!啊!啊嗷嗷!……我是他的性奴!我是性奴嗷嗷嗷!我是奴嗷嗷嗷嗷嗷嗷!」她叫的声嘶力竭,每喊一声都会导致一个更高的快感浪潮袭来,涌遍她的全身,把她的魂灵打的粉碎。
直到她的身体支撑不住,昏倒在床上,在快乐的余韵中时不时轻轻颤抖一下。
————————————「老公~起来,喝点水,喝点水再睡」于敏君扶起着她的丈夫,温柔地给他喂水。
「把这两粒药吃了,吃了头就不痛了」看着丈夫吃了药,昏昏的睡了过去,她心理闪过一丝歉疚,仅此而已。
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是她倾心爱恋的人。
他们互相包容,互相依赖,说好了要白头偕老,看儿女成人。
他们两年后准备要一个孩子,为了这个孩子他们一起想了很多名字,男孩叫继廷或承轩,女孩叫采莲。
他从来不喜欢酒,应酬又总免不了要喝。
……桩桩件件的回忆仿佛就在眼前,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现在只是一个她认识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但是于敏君又想要了。
刚才连绵不断的高潮让她浑身酸软无力,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情,逼迫她从昏迷中醒来。
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她寻求快乐了。
她粗暴的扒下丈夫身上的衣物,眼中只有那根在药物作用下高举的肉棒。
扯过一块枕巾遮住丈夫的脸,于敏君毫不犹豫的跨坐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缓缓将肉棒纳入到春潮涌动的淫穴之中。
她的丈夫因为胸口的重压和脸上的枕巾难以呼吸,在酒精和安眠药的作用下只能无力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丝毫不在意丈夫的哀嚎,脑海中翻滚着萧文昌把她当作性奴随意使用的画面,腰肢快速的上下起伏,凶狠得榨取着胯下的肉棒。
「……哈!……哈!……就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我是萧文昌的性奴!!」要来了!要到了!她急促得喘息着,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激动得准备即将迎来的高潮,却感到体内的肉棒猛然跳动了三五下。
再坚持一分钟!半分钟就行!她趴伏在丈夫的身上,加快了摆动的频率,然而让她失望的是,肉棒在射精后很快就软了下来,她一动便滑了出去,像一条肥胖的蚕一样卧在他的大腿上。
「废物鸡巴!真是没用!」她气得发疯,跳起来给了丈夫两个耳光,随后不顾药物的剂量,捏开他的嘴往里硬塞了两片,合着水灌了下去。
没过多久,女人的尖叫声又在家中响起,久久末能停歇。
————————————第二天,文昌心理咨询中心门口。
萧文昌惊的发现助理小姐换掉了平日白衬衫,铅笔裙,高跟鞋的打扮,转而穿上了一身橙色的连衣裙,踩着露趾凉鞋,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大大的宽沿帽子,上面装饰着蓝色的蝴蝶结。
他也不去开门,就这么远远看着助理小姐。
助理小姐焦躁得走来走去,时不时用手提一提凉鞋,抚弄一下裙子,见无人注意,便将手伸进裙子里揉动两下。
她看了看手机,好像明白了什么,四处张望着,很快就发现了医生,气呼呼地跑过来,用力打了他胳膊一下。
「于敏君?」医生板着脸,皱起眉头,诧异问道。
「别演了,她已经被玩坏了,差点谋杀了她老公」助理小姐扯过医生的手,拉着他往中心走去。
「快给我解药,怎么给都行,我六点就醒了,还要收拾那边的烂摊子,已经忍不住了」「她能坚持四个小时,你怎么连两个小时都坚持不住」「别废话,快点儿~」————————————等候室内,萧文昌抱着助理小姐躺在沙发上。
萧文昌赤裸着身躯,助理小姐脚上倒是还蹬着那双凉鞋。
「小雪你可真行,于晴,于小小,于敏君,去年到现在这都玩坏三个人格了」萧文昌悠悠点起一根烟。
「嘿嘿嘿」于小雪刚被透了个爽,一边傻笑一边玩自己的头发。
「你当年主动跑过来,拿自己的人格帮我开发催眠能力,是不是早就想着这一天了,啊?小荡妇?」萧文昌调笑道。
「才没有~我才不是荡妇呢,肯定是你当初实验的时候把我弄坏了」于小雪坚决否认,并试图倒打一耙。
两人腻歪了一会,还是于小雪率先提起了正事。
「于敏君她老公体质不错,被她折腾了一宿也没出什么毛病,估计中午就醒过来了,你得去做善后工作」「还不是你自己挑得好,拿着卷尺亲自在那里量,说什么这个肉棒够粗够硬,长得也还行,比我强多了?」「哎呀你怎么还记着这事,你当时不是也挺兴奋的嘛,还说什么装个摄像头把我吃了药求欢的视频录下来……」「好好好,不说了,我一会就去」萧文昌老脸有些挂不住,败下阵来。
「对了你的念动力开发的怎么样了?我记得上次已经能打苍蝇了?」于小雪忽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记得你过去只关心催眠能力的啊?」萧文昌抖了抖烟灰,烟灰被一阵无形的力量包裹住,送进了烟灰缸。
「到时候你可以用念动力给我的下一个人格偷偷下药嘛,我都想好了,剧本就叫发情时才有灵感的h漫作家……」「啊?还来?你让我歇两个月,改写深层意识的催眠很累的好嘛……」萧文昌叫苦不迭。
「累?累你昨天还和那个周什么的玩扑克牌的游戏?你那本破书,琢磨到现在也才开发出一个法术,耗蓝高还没卵用!」「那叫幽冥小术,买到手里只有残篇我也没办法。
不过那个周先生倒是有点秘密」萧文昌故作秘道。
「什么秘密?大不大?」于小雪眼睛一亮。
「他被催眠过,身上还带着诅咒」萧文昌没听出于小雪的话外之意。
「那你还给他治?你就催眠有点本事,念动力连苍蝇翅膀都捏不住,万一别人嫌你坏事怎么办?」于小雪有些担心。
「没事,我查看过了,催眠我不会动,导致他早泄的诅咒本身已经快要消散了,到时候忽悠他把钱交了就好」「那你不怕他本身有什么背景?」「所以我才和他玩扑克牌,他的运势也就一般,比我差远了,就算有背景恐怕也是负面效果」「对了,我昨晚想到有一个有趣的点子」萧文昌掏出手机,给周子华发了一条短信。
「周先生,我是萧医生,我忽然想起了你实验中的一个漏洞,你要不要试试伪娘?」【最新发布地址:knqt.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