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歌想了想,饿了一天也感觉不出来了,还是先沐浴吧。
……
萧立在前头宴请宾客,说到底敢灌他酒的也没有几个,只有太上皇和荣亲王拉着他不放,硬是逼着他喝了好几杯,弄得一身的酒气。
酒席的角落里,一个老翁带着一名蒙了面纱的女子坐在里头静静的吃酒,女子时不时的看向萧立的方向。
老翁便问:“危柔儿,你老是看那阎王爷作甚?”
“他怎么还不回去呢,算一算药效都该发作了啊?”危娘子微微皱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
“什么?!”老翁惊呼一声,那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像是年轻人,他转而压低了声音,凑在危柔儿耳边问道:“你给他下了药?”
正是夏攸宁的声音。
萧立与燕清歌大喜,他无论如何都要来凑个热闹,却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便乔装成一个老翁,带着危柔儿这个美娇娘来了。
谁知美娇娘不是美娇娘,是个惹祸精啊!
“你下的什么药?”夏攸宁一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就不由得一阵哆嗦。
危娘子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满不在意的道:“我才没给他下药。不过是在他给小丫头备好的膳食里加了点迷情的东西罢了。”
夏攸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给他媳妇儿下药更不行啊!他不得剥了我的皮啊?!”
“哎呀你懂什么!”危娘子横了他一眼。“你说说,他是不是找你要了药膏。”
夏攸宁一愣,不说话了。
危娘子自顾自的哼哼了两声,道:“还能瞒得过我?他怕小丫头身子没长开,受不住,便找你拿了药膏以备不时之需嘛。我这是帮他呢。”
“你帮他。”夏攸宁嘟囔着,“就算你帮了他,他也会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凭什么我倒霉啊……”
“你想想,以萧立疼媳妇儿的那股劲儿,说不定,小丫头洞房的时候喊两声疼,他就下不去手了。我让小丫头吃点迷情药,权当助兴。也好让他一次性把事情给办了,多好?”危娘子说着很是自豪的挑了挑眉。
夏攸宁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他那眼珠子一转,便嘿嘿一笑,凑得离危娘子又进了一些,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