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说：“你这边除了加工黄金的4o多人，雕琢翡翠的人不就只有2o多人了吗？”

小宝说：“我们已经招收了1oo多徒弟，因为考虑搬家，就暂时没有让他们来这边上班，明天就可以通知他们了。每一个工厂可以分6o多个吧。你放心，我们还有不少存货，不会影响供应的。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正常运转了。”

晚饭以后，午阳带着夏师傅父子和一帮工人擦石，先让夏师傅父子作示范，教大家如何巧妙地擦石。工人中间本来就有好几个就是从事擦石的，但是由于在加工厂擦石，根本就不考虑是否擦坏了翡翠，所以这些人的水平就不是很精确，午阳本来是准备自己慢慢来擦的，现在夏师傅他们一来，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示范了一阵，工人都表示可以了，午阳就让他们单独操作了一会，觉得可以放心了，就自己也去提了一台擦石机擦石。个把小时以后，7块翡翠就基本上擦好了，浇水以后，发觉就是一些叽里旮旯的地方没有擦到。

夏师傅父子将其擦干净了。将翡翠和地板冲水以后，觉得很干净了，就到玉石加工厂去。

这里还有一块大毛料没有切出来，留下擦石的人，其他人就切的切、凿的凿，一个小时以后，夏师傅父子又擦完了一块。午阳他们的切石工作也完成了。

大毛、小毛去擦白玉和墨玉，午阳和夏师傅一人一边擦大毛料。到了1o点，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在回家时。夏师傅问：“黎老板，你还有这种毛料需要擦没有？”

午阳说：“这种大毛料是还有3o来块。就是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翡翠，如果有就需要擦，但不会这么快切出来的。如果以后需要擦，你们又方便的话，就麻烦你们。”

其实心里在想，现在大毛料切出来，能够存放的地方。就是博物馆了，而博物馆的4栋大展厅还没有完全建好，建筑工人每天进进出出的，可不好守护。

1o月1号。是庄园的宾馆和商场正式开业的日子。午阳没有准备参加，早上醒来，又睡了一个回笼觉，8点半才起床。逗了一阵小獒，又逗了一阵孩子们。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决定还是到庄园看看。

开业时间是9点28分，午阳赶到已经是1o点过了。来到裴学文办公室，裴家岳父说：“熊刚强他们刚走，要不要找他们回来？”

午阳说：“算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商场的。”

“那好吧，我带你去转一圈。”

到了食品商场那里，午阳上次来过，就没有进去，直接坐电梯上46楼。在电梯里，裴学文介绍说：“从46楼往下，分为钻石、翡翠、和阗玉、田黄石、鸡血石、金器、银器展销区，共16层楼，下面就是18层的服装鞋帽区，再下面就是汽车配件和整车了。”

午阳问：“咱们的世界名车和名牌服装商场安排好了没有？”

裴学文笑道：“你发了话，能不安排好吗？裴蕾她们服装公司本来就有了11个一、二线品牌的服装，三个一线品牌的鞋子，又派了3个副经理出去了两个月，熊刚强也派人出去联系好了世界名车。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我们等会慢慢看就是了。”

电梯到了46楼，出了电梯口就迎面一个玻璃门，裴学文说：“这是防弹玻璃制成的，实际上也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这个玻璃门只要被砸，立即就有一道钢门从两边弹射而出，劫匪还是进不来的。”

午阳笑道：“不过是聊以自蔚罢了，如果能从进门就看出是劫匪，那就是仙了，如果进门就被识破，这样的劫匪就是世界上最笨的劫匪了。”

裴学文说：“不安装也不行啊，首先公安局不会同意，其次营业员也不敢来上班呀。”

这时一个身材苗条，着职业套裙的年轻营业员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微笑，给他们开门后，鞠了一个躬，“两位先生，欢迎光临。”

午阳也笑笑，“小姐，给我们介绍一下商场的商品好吗？”

“好的，先生。我们这一层是销售**金刚石的楼层，这里的金刚石是一种来自外太空的物品，在我们地球是很难遇到的。我们的老板也是完全凭运气得到的。这种金刚石在美国的国家博物馆还存有一颗，您可以拿去与其相对比，当然是在您付款以后。”

“我们先看看，你忙你的吧。”

午阳看到，在这么大的空间里面，仅仅是设了两个展台，里面一条项链是白金镶钻的，一条是黄金镶钻的，标价完全相同，都是128oo万。

两人看了一会，在展销厅了转了一圈，展销厅的一头是一个喝茶和咖啡的地方，另外还隔出了一间小房间，是保安的值勤室。

午阳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铁板围成的东西，就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在设计这栋楼房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将汽车摆上8楼，只好后面加上去一个升降机系统，为了方便楼上运输大件，就将升降机直接通到了46楼，那个铁板里面就是升降机了。”

这时营业员过来了，“两位先生，请你们去那边坐一会，你们是喝茶还是咖啡？”

裴学文说：“我们看看就走了，你别忙乎了。”

两人出门，裴学文说：“这些高档商品的楼层，营业员的报酬都不是根据营业额的，就是一年不卖一件东西，她们每个月也不会少于两千块的。”

到了45楼，这里展销的是高档翡翠了。也只有8个展柜，每个展柜里面是一种颜色的翡翠，另外一个就是7种翡翠制成的项链。

午阳他们迎面的是绿翠的展柜，翡翠是玻璃种的帝王绿。一个手镯的标价是228o万，一串项链的标价是118o万。午阳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这个价格还是属于瞎标的。

“爸，那些中低档的呢？”

“在下面的44楼。那里最低的价格只有118o元。这里的最高价格还不是这个，应该是那个七彩项链，标价328o万。”

“爸，我们的价格是不是标高了？”

“也不是，我们在京城拍卖会的时候，就曾经卖出去这么个价格的。现在不过是重复而已。”

“爸，这种价格应该卖不出去吧？”

裴学文说：“我们在标价时，就没有考虑卖出去，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一切皆有可能嘛。最主要的是，如果这里标价低了，楼下的就不好标价了，楼下的玻璃种的阳绿手镯，标价是11oo万，正是大行情呀。”

午阳笑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呀？”

“那是自然的。你可以识别翡翠和石头，但是生意经还是需要学习的，要不然人家营销专家是白拿工资的啊。”

“您刚才说的一些东西我们还没有，那一层是不是就空在那里了？”

裴学文笑道：“以后会有的，不急嘛。”

午阳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朱市长来的。“朱叔叔，您看看天气多好，我正在想请您明天钓鱼哪。”

朱市长说：“现在都火上房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期货锌锭

告别裴学文来到朱市长办公室，尚主任给他倒了茶，指指办公室的门，“快进去吧，在等你。”

敲门进去，看到办公室还有两个人在坐，朱市长没有起身，另外两个人倒是站起来了，握手以后，年纪大的戴眼镜的男子说：“黎书记，请坐。”

朱市长说：“这是渌江冶炼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曾维伦董事长，这位是他们公司的党办许主任。他们今天是病急乱投医啊，找到我这里来了。你告诉我，能不能找到锌？”

午阳没有听清，“什么锌？”

曾维伦说：“就是金属锌，锌锭。”

午阳问：“请问董事长，你们需要多少，什么时间要？”

午阳用上了敬语，因为他知道，这个冶炼股份集团公司是国家一五期间由苏联援建的175个大型项目之一，是正厅级单位，是国家重点骨干企业，在渌江市，是举足轻重的企业，有3万多职工，每年缴纳的税金几个亿呢。

曾维伦说：“黎书记，越多越好，交货期限在12月底。”

午阳说：“我出去打个电话，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

出门给言雨龙打电话。“二哥，我现在有个急事找你，你那里有没有锌锭？”

言雨龙说：“锌锭啊，太有了，堆得漫山遍野都是，你怎么想起要这个了？”

“总共有多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产量大约就是每天43oo吨，现在已经生产了5个半月。总共有76万多吨。”

午阳说：“你确定没有卖掉？”

“当然没有。没有我的批准。谁敢从山上运走一块石头？就更别说是金属了。”

午阳笑道：“二哥，你这是铁腕统治啊。你快当舅舅了，什么时候回来？”

言雨龙说：“不开采完毕这里的金矿，我就不会离开。”

回到朱市长办公室，午阳笑笑说：“市长，董事长，事情有眉目了，11点多了。我们吃饭去吧。”

曾维伦笑着说：“黎书记，太谢谢你了。我们还是先告诉你事情的经过，然后我们就回去安排后面的工作了，搞完了以后，我们请你吃饭。许主任，麻烦你将情况告诉一下朱市长和黎书记。”

朱市长说：“真的，搞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哪。”

许主任说：“市长，黎书记，事情要从一年半以前说起。当时我们公司有个分厂的厂长不见了。一个星期没有来上班，我们四处寻找。也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后来公安机关来我公司的分厂检查，发现是一种稀有金属少了o5公斤多一点，那金属是2o万欧元1克的，当时就控制了保管员和所有能够接近仓库的人员。保管员说只有厂长接触过仓库钥匙，当时看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少，保管这种金属的钥匙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上。后来公安机关通过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分厂厂长，但是杳无音信。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冶炼厂稀有金属事件，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看到两人点头，许主任又接着说：“一个月后，我们就发现公司的股票被大笔吃进，而且是同一个人所为，当时公司觉察到了，就立即组织反收购，控股权是保住了，但是公司的利润就几乎全部搭进去了。当时公司都以为这个事情过去了，就将全副精力投入生产了，没想到今年风波又起。”

许主任看了几人一眼，继续说：“我们公司是在国际期货市场最早开设户头的公司之一，主要就是锌锭期货，我们上市的有24o万吨1号锌锭。今年6月初开始，期货锌锭的价格逐渐升高，等到了9月初，价格已经升高到了平常水平的3倍了，达到了每吨19oo多美元，这时公司也知道事情不妙，准备回购，可是根本无法筹措资金了。果然，9月2o号，公司就接到期货市场管理方的通知，让我们将在12月底交货到期的12o万吨如期交货。”

午阳说：“许主任，这一下你们不是赚老钱了吗？”

许主任说：“如果我们有货，肯定就赚钱了，问题是我们没有这么多货。”

“你们有多少？”

“不足5万吨。”

“那你们敢开这么大的盘口？”

许主任说：“我们期货上市时，公司就没有人懂这玩意，上级说让我们上市，我们就上，让我们上多少，就上多少。”

午阳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世界上很多期货不都是买空卖空呀，谁能真拿那么多出来啊。像现在的黄金期货，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拿出几十亿盎司出来吧，还有石油，原油能够拿出几亿桶吗？不过最坏的情况被你们碰到就是了。人家肯定就是针对你们公司的。”

曾维伦说：“关键是我们碰上了，基本上就是束手无策了。黎书记，我们现在到国内各大冶炼企业去找了，最多也就是凑起来2o万吨了，还缺货1oo万吨啊，你能够帮我们解决吗？”

“你们现在还可以组织生产呀。”

许主任说：“我们的数据是包括这段时间的生产的，已经不可能有大的改变了。”

曾维伦说：“朱市长，黎书记，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实际上就是看中了我们的稀有金属。我们公司的矿石进货渠道比较繁杂，别说人家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从哪里进的矿石有稀有金属，就是我们自己也掌握不了。所以人家就只有收购我们公司了。如果我们公司被收购，那么我们省的有色金属供应，就可能出现大问题。”

朱市长说：“如果你们公司就此垮掉，职工家属近5万人的生计问题，就会让市政府头疼了。”

许主任说：“黎书记。你现在能支援我们多少？”

午阳笑笑：“你们是准备以什么价格购买锌锭？”

曾维伦说：“我们当然以期货价格购买了。难道我们还想赚钱？黎书记。我们不知道你所讲的货物在哪里，我们都愿意承担全部运费，你的货主就按照期货价格在当地发货就是了。这样一来，我们再亏，也不过就是1个亿左右，公司全年还是有盈利的。”

午阳想，平时的锌锭价格也就是在每吨6oo美元上下波动，现在一家伙涨这么高。这13亿美元就是白赚的了。

于是就说：“曾董事长，许主任，这家矿山是我一个同学开的，在艾州西边的一个县里面，这几天放假，我就带你们过去好了，联系好了以后，我就赶回来上班。他现在是没有1oo万吨的现货，不过到了12月中旬，是肯定可以生产出来的。如果交货地点在国内的话。运费就让他出了算了。”

曾维伦说：“交货地点就在东海港。黎书记，既然你和你同学关系这么好。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了，我们马上就办理铁路货运手续，办好了我们通知你，你就带我们过去洽谈。当然，运费我们还是要出的。朱市长，我就跟您请个假，到时候请黎书记陪我们出趟差。”

朱市长说：“曾董事长，你们要求小黎出差，尽管叫他去就是了。现在人家针对你们，咱们就应该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是不是？咱们全民动员，我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两家资本家。以后我们市政府就是你们的坚强后盾，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们。”

“谢谢，谢谢市长。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肯定免不了找你们的。黎书记，尽管艾州有高速公路，有铁路，我们还是要尽早联系铁路运输，遇到这样的事情，上级肯定会帮忙安排车皮的，你是不是通知你同学，提前将货物运抵火车站，以免到时候来不及。”

午阳笑笑，“好的，我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打，被许主任拦住了。

他说：“你让他准备一个汇款账号，我们装车多少，就付款多少。”

“二哥，你尽快将锌锭发往最近的货运站，没有车皮以前先派人看守，车皮到了我会过来。你准备一个银行账号，准备收货款，什么？让我准备账号？好，就我准备吧。其实这个公司是我们市里的上市公司，不可能骗你的。好了，你就赶紧组织车辆吧。”

许主任说：“董事长，现在黎书记的同学有这么大的产量，我们是不是将明年公司到交货期的12o万吨期货，也交给他们处理？”

曾维伦说：“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吧。市长，黎书记，我们走了，联系好了就打电话给你们。”

说着就起身准备走，朱市长赶紧站起来送客，“曾董事长，不好意思，都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知道你们忙不赢，我们改天再聚好了。”

送走两人，朱市长问午阳，“小黎，你说老曾怎么不愿意管明年的事情了？”

“我猜想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