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攀,渐渐的光线被东西遮住了,便觉眼前一黑。令儿一紧张,贴紧色无戒的身体,道:“怎么了?”色无戒道:“不用怕,这是太华咽喉,上前有一外铁盖,封住了顶部,是防止外人进入的。”令儿道:“华山难道是皇宫内院不成,弄得如此秘?”色无戒微微一笑道:“虽然不及皇宫内院,但对练武人来说,华山却是个聚宝盆。”令儿听了,只觉怪不已。只听色无戒接着道:“华山古时常有仙人隐居于此,那些仙人一般本领高强,死后有可能留下功秘笈。华山自从开山立派以来,顿时便在江胡上引起哄动,一些武功高强之人层出不穷,大家都以为华山定是藏了仙人秘笈,才会至此。“令儿问道:“那你认为呢?”色无戒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
再不得几步,已经到了尽头,只见平日有如井盖的太圆盘,今日却打开了。两人一抬上头去,便见左右拿着两个拿着青衣长袍的华山派弟子。两名弟子一见,赶忙把色无戒与令儿,就像从井中拉了上来一样。而后左侧一人报拳道:“阁下尊姓大名,也好做个通报。”
色无戒早知道有这一招,于是拿出陈少壮在白马寺附近留下的英雄贴道:“我们是豫飞镖局的。由于途中有事耽搁,来得晚了,真是失礼了。”右首一人一听,道:“莫非你就是少镖主陈少爷,这旁边这位姑娘定是杨姑娘了。”左侧之人道:“先师与尊父向有来往,真是麻烦陈少爷了。”色无戒恭迎道:“哪里,哪里。”此时只听一老者的声音叫道:“北岳掌门云千载,协同弟子吴里醉、秦萧疏、重行行、雷轲求见!”
左首弟子一听这声音,喜不自胜的道:“北岳派的也到了。色无戒听到秦萧疏与雷轲的名子,听怕他们会认出当晚在白园上抢去《白氏剑法》的就是自己,于是报拳道:“不打挠二位接待客人了。”右侧弟子道:“那好,二位千万要小心,前面的百尺峡比较危险。”色无戒道:“多谢提醒了。”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华山还真险,我们北茂山可没这地势。”听声音竟是秦萧疏无疑。于是拉着令儿的手,匆匆几前走去。只到绕了几个弯,转头看不见人影为止。看来他们都是五岳中人,一见面定要寒碜几句,一时半刻也上不来,才是慢慢定下心来。
令儿明显有话要说,只不过刚才当年众人的面,不好意思问出,此时见四周没人,也便道:“杨姑娘是谁?你怎么姓陈了?我听着色无戒这个名字就是假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色无戒也瞧出一些她刚才有些不对,此时明白是为了这一事,不禁哈哈一笑,向前走去。令儿紧随其后,怒目问道:“你笑什么?”
色无戒道:“你真是个傻丫头,看不出你原本笨的可以。”令儿一气,伸掌便向色无戒打了过去。色无戒轻吧躲开。只听令儿道:“干嘛说我是傻丫头?你不说清楚为什么,我就替小姐杀了你。”说完唰的一声拔出剑来。色无戒一愣,而后严肃的道:“既然让你看透了,那你真杀了我吧。”而后竟是忍耐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
令儿知道他在戏耍自己,气的站剑扔在地上,走到一边,道:“你若不说清楚,我以后都不理你了,你一个人走好了,我回去找小姐去。”
色无戒朝远一望,只见不远处两壁高耸,中间夹着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上刻“惊心石”三个大字,状如鱼脊,山壁陡绝,石级两旁加要着铁索,两旁也站着两名弟子,正在接待两人,一男一女,只觉甚是熟悉,仔细一看,竟是衡山派掌门何泛与他妻子风旖旎,想不到他们也只快了片刻。这时也不想再跟令儿开玩笑了,过去哄道:“说你傻丫头还不承认,怎么这么不会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