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通道:“拿屁股对着我,算什么认错,不要跪了,我不会领情的。快快亮出你们的剑来,让老头子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秦雷二人齐声叫了一声:“师父……”云千载却是不答,甩袖走到一边,转头不理。
秦雷二人见到这里,更不知如何是好,低头片刻,更觉刚才的事情确实丢脸,突然间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即向脖子上割去。两人动作突然,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吴里醉忙道:“二位师弟,千万不可。”他知来不及阻拦,只有出言提醒。忽听郝三通道:“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指头弹在雷轲的剑上,只听当然一声,长剑掉在了地上。接着又是当然一声,秦萧疏的长剑也掉在地上,手背青了一块。
秦雷二人自己,以及在场的众人都是以为是郝三通出手相救,却不知他为何这样。而郝三通眉头一皱,知道雷轲的长剑是自己打落,而救秦萧疏的却是另有其人。见他的手背上青一块,又见地上留着一颗白色的钮扣,便知暗中有人用一颗轻飘飘的钮扣,打落了秦萧疏手中的长剑,这股内力就非比寻常,恐怕在场众人,能使出这一招来的,也是屈指可数,不由的一愣。
秦雷二人站起身来,指着郝三通道:“为何不让我们死?我们死不死,又关你什么事了?何必多管闲事,士可杀不可辱,想要我们求饶,你休想。”众人听到他们讲这些话,本来都要赞一声好。不过刚才见他们无耻的行为,谁还敢去恭维他们。
郝三通冷哼一声,道:“看来你们北岳派只有说得好听。你们要死我不管,不过得让我先报了仇再说。”秦萧疏紧接着答道:“你休想,我们死意以决,你要杀便杀。”郝三通虽心中有气,但也不会杀手不持剑之人,只道:“别逞强了,快拿起剑来,不然我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萧疏道:“没有师父的命令,我们是不会动手的。”郝三通突然大笑道:“原来你们这么听师父的话,师父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师父不让你做的事,你们自然不敢作了。”秦萧疏心直口快,不知郝三通这句话藏着什么后着,答道:“那是当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除了师父之外,任何人也别想命令我们四兄弟。”郝三通又是诡秘一笑,道:“那么刚才你们使出下流剑术,让我三妹在众英雄面前出丑,也是你师父叫你这么做了。”
秦萧疏一听,才知上了当,气愤难平,却也无话可说,在场众人又是一阵喧哗。云千载喝道:“无耻东西,你们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不想管你们,也懒得管你们。”
秦雷二人顿时流下泪来,只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请你愿谅我们。”而后转眼瞪着郝三通,只道:“酒鬼,你到底想干什么?”郝三通道:“你师父都说了不管你们了,还不快把剑捡起来。”秦雷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心知肚明,如今两人已经把北岳派的脸面丢光了,要想师父原谅他们谈何容易。如今有气出不了,都是孤注一掷,心道:“这郝三通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们。”于是各自捡起了长剑。
郝三通见了,哈哈而笑,只道:“终于把剑捡起来了,真是太好了。”秦萧疏转头对吴里醉与重行行道:“大哥,三弟,今天我与四弟决一与这酒鬼生死相拼,你们没有错,还可以留在师父身边,我们却是不能了,请你好好照顾师父他老人家,不要管我们两人。”
北岳四剑从小长大,从小在一起练武,可谓是情同手足,吴里醉与重行行听秦萧疏这么一说,顿时忍不住哭出声来,哪里舍得,吴里醉道:“二弟,让我们两人一起帮你对付郝三通。”秦萧疏顿时感动,自然想要阻止,却听云千载抢先说道:“你们两人退到一边。”他虽只一句话,吴重二人自然有如圣旨,不敢违抗,含泪退到云千载身边。
秦萧疏又转头看了云千载一眼,喊了一声:“师父……”云千载只当不闻,转头不理,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秦萧疏看了雷轲一眼,轻声念叨一句:“四弟。”而后转向对着郝三通,顿时怒火四射,只道:“郝三通,你有什么本事,今天就全都使出来吧,秦萧疏今天拼了命,与你决一死战。”说话的同时,唰唰的挥着几剑,只朝他攻去。雷轲紧从后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