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芸有些不自在的笑道:“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能有什么不好的。”
卿绾了然:“你不喜欢他。”
叶岚芸无奈:“不喜欢能有什么法子,反正都要娶,娶谁都一样。”
叶岚芸家族自前朝以来一向以女子为尊,三夫四侍更是常有,卿绾安慰她:“哪有什么一见钟情,日久才生情。要我看你就应该收起那些花花肠子,勾栏院应酬还是少去为好,免得新人不开心。”叶岚芸为人风流,以前更是为了勾栏院的花魁一掷千金。
叶岚芸立刻成了苦瓜脸:“说到那个千玉,我就一肚子火。”
“千玉,这名字好耳熟,莫不是以前你经常跟我提及的花魁。”
叶岚芸握拳,一脸愤恨:“就是他,你说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他竟然跟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跑了。”
卿绾一脸好的凑上去,八卦什么的她最爱听了:“快跟我说说,到底咋了,什么野女人?”
“前几天,勾栏院来了一个外地女子,点名要了千玉去做陪,一晚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女子竟要为千玉赎身,勾栏院的老鸨自是不同意,那女子也不依不饶,非要带走千玉,老鸨只得命人将她扔出去,可结果突然有一名白衣剑客从天而至,不禁把勾栏院的护卫打的落花流水,还把勾栏院给砸了,用剑指着老鸨的脖子,要她把千玉的卖身契交出来,老鸨怕死,不过走之前,倒是掏出了不少金元宝递给老鸨说是千玉的赎身钱和打伤护卫的赔偿,这些江湖中人真是可笑之极,把桐下城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白衣剑客?莫非是原秋墨?还有那个外地女子,不会是岳明溪吧?卿绾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的更疼了。卿绾支着疼痛的太阳穴继续问道:“老鸨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后来报官了吗?”
“报官?”叶岚芸嘲讽的勾起嘴角,“那老婆子最怕死,白衣人走时说过,若是报官,定当杀了她。”
“所以,你心疼的是人,还是你砸在千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