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硬肉,磨牙道:“我咬死你!”
原秋墨把她放在桌上,拉开她两条腿,狠狠的插了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大力的撞击了几下,笑道:“我最喜欢你咬我了,尤其是这下面的小嘴,咬的我想死在里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高氵朝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花穴内夹杂着自己的蜜液和他的白浊让他抽插的十分顺利,阴茎抽送下带出了不少花液白沫,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到臀下的木桌,浇灌的木桌成了湿漉漉一片。
原秋墨大理的抽送着,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裙抹胸,下身也没闲着,持续发出面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他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抓弄,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脯就被玩的满是红色的指痕掌印。
“啊……你又这么重。”胸前的酸麻似乎传递到羞人的花穴中,夹得他那个粗硬的东西更紧了,小穴收缩有致,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让她防不胜防,粗硬的阴茎似是感受到了她快要抵达极乐之地,抽动的越发凶猛,打桩似的在在花穴里开垦领地。
卿绾紧紧抓住他的有力的肩膀,花穴里的酸软使得自己的身子越发软绵起来,连在他身上抓弄都没了力气,只得无助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原秋墨见她被自己肏弄的软绵起来,心中怜爱更甚,但捏上她胸前的肿胀红果却越发用力。
他把卿绾推倒在桌上,强健的身躯顺势压在细滑的身子上面,抬起她的双腿,阴茎用力的戳刺起来,桌子被摇晃的咯吱作响,肉体拍的的淫靡声不绝于耳。
花穴内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又酸又痒,健壮的身躯与她肌肤相贴,缠绵不分,花穴口和阴茎的根部沾满了从花穴里捣弄出来的白浊,他大大的阴囊捣的穴口痛麻不已,活像要插进去一般,小腹上的毛发与她柔嫩的腹部摩挲挤弄,终是弄的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的抽送下狠狠的大泄出来。
原秋墨见她大泄了,索性也放开精关,死死抵着花穴口,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未曾碰她,囊袋里的精液又多又浓,花穴内肆意喷洒时又惹得卿绾泄了一次。
卿绾小腹被他射的鼓鼓的,全是他的精液,她娇喝道:“还不给我弄出来,让我怎么回去。”
他轻笑的搂过她白皙的身子,食指在股沟处按压几下,浓稠的白液瞬时倾泻而出,弄的褐色木桌淫乱不堪。
过后,原秋墨又命小二送来女子的衣裙和一桶热水,卿绾不要和他一起沐浴,非架不住这人的厚脸皮,死皮赖脸的挤进木桶,结果两人洗着洗着又勾着腿,贴着肉儿,忘情的在木桶里来了一次,等到换好干净的衣物后已经是半夜了。
两人走在月华的路下,街旁只有微亮的灯笼,原秋墨拉着她的小手,低低道:“累吗?”
卿绾白了一眼:“累的我腰都疼了。”
他笑笑,蓦然把她抱了起来,举过头顶,卿绾傻愣愣的骑跨在他的肩膀上时,才明白过来,她慌道:“我我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