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反而闭口不言,替他仔细擦干净脖颈上凝结成的暗红血块,不悦道:“你被我压制住了内力,算算日子,前几天你药性便消除,你怎么会听不清楚我说的什么,我看你就是胡搅蛮缠。”
他无畏的笑笑:“我喜欢对你胡搅蛮缠。”
她捏捏他的耳朵,道:“吃饱了就不老实。”
楚寻寒情意浓浓的看着她,心口像要化出了蜂蜜一般甜蜜,冰凉的玉指隔着柔软的布料在他的锁骨间蹭来蹭去,难免让他有些意乱情迷,他舔舔干裂的嘴唇,魅声道:“我腿间有点酸,你给我揉揉。”
卿绾迷蒙的朝他的腿间看去,只见那里支起了一座黑黑的小帐篷,斜斜屋顶的指着自己,卿绾将帕子摔在地上,怒道:“流氓!”他都伤成了这样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玛丽苏文里面的男主都是铁打的吗?
他垂眸低低道:“我身上一动就疼,要不然就自己动手了,你反正也是闲着,帮我弄出来可好,我憋的好痛。”
卿绾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我觉得你重伤在身,不宜行事。”
他诡辩道:“你伤了我我都没有怪你,我就这么一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卿绾沉默片刻,拽下他的裤头,热气腾腾的龟头弹跳出来,圆圆的蘑菇头上还沾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她小手沿着阴茎红褐色的表皮上下滑动了一下,又恍然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没有洗澡!”
楚寻寒不由羞怒迸进,他的确多日未曾沐浴,身上多了一股难闻的馊臭味,可这也不想想这是拜谁所赐,她还有理了?他额上青筋突起,一双鹰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摸都摸了,难不成想反悔?”
卿绾正欲点点头,转眼看见他黝黑的眼眸嗖的沉了下来,眸里浮上一丝哀怨,紧紧抿着唇似乎在控诉她始乱终弃,算了,等会儿洗手也没什么差别。
但卿绾还是觉得有点膈应,她就不该一时心软可怜他,她掏出手帕沾着温水又在勃起的阴茎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将阴茎下的表皮洗的干干净净,连肉棒下面的两颗大大的卵蛋也没有放过,帕子在茂盛的黑丛林里搓了又搓,这次满意的扔掉手帕,握着肉棒轻轻上下滑动起来。楚寻寒早在她为自己擦拭私处的时候就脸红气喘,敛眉不敢多瞧她一眼,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细心呵护,她动作轻柔,眼专注,没有弄疼自己分毫,偶尔的揉捏还让他苏爽无比,即使知道她这样是因为自己的洁癖可还是无法控制的沉溺在她的温柔之中,他喜欢她那偶尔的温柔一瞥和认真专注,若是她只温柔的为他一人着想,纵然他死了也值了。
卿绾的拇指绕着龟头的铃口打圈圈,不停的用柔软的指腹去磨蹭那敏感吐蜜的小口,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