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上次打你的时候吗?在酒楼里面,我用凳子砸你,拿脚踢你,其实转念一想,你上次受得伤可比我重多了,你都能生龙活虎的追赶朝阳,我为什么不能?”
“……”他想毒死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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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封淮瑾就把卿绾接到了乾清宫,与他同吃同住,卿绾抱着被子蜷成一团,眼不善的盯着他,封淮瑾拿着一个药瓶坐在她的身侧,道:“阿绾,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卿绾脸一青一红,他衣襟上夺目刺眼的金丝灼痛了她的眼睛,她转过头道:“你让宫女来,你弄我的我很痛。”
封淮瑾鹰眸深深,闪动不知名的光芒,背脊僵硬的无法动弹,着大掌攥的药瓶上的指节发白,他轻笑道:“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弄疼你。
卿绾自知他是不会让宫女替她上药,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索性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的脱下衣物,白皙无暇的柔嫩肌肤上青红一片,脖根和肩部印满男子的齿痕,挺傲的玉乳上还有血块的结痂。
封淮瑾颤抖的扶向她的伤口,冰凉的触碰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瑟缩的闪躲起来,他伸过猿臂抱着她单薄的背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卿绾望天颇为无语,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呢,若是原谅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了一点,若是不原谅,硬着来跟昨晚一样凶他,骂他,万一他发起疯来又伤自己一次,那她岂不是更疼?
她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你先给我上了药再接着抱?”
他一怔,薄唇微微弯翘,鹰眸中的冰寒尽数散去,俊雅的容颜掩映在烛光的昏黄下晦暗不清,他俯身吻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好。”
卿绾实在不想描述上药的过程,比扎针还痛苦,她被他明目张胆摸了不下十遍,连药都用光了五瓶了,白嫩嫩的身子被他搓揉的又红又烫,她躺在龙床的最里面,被他压在身下,双手制止着他脱裤子的举动:“我觉得我们还是提起裤子说话比较好。”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耐心的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语:“你里面还肿着,我手指够不着最里面,只能这样为你上药,乖,听话,我命人加了润滑的东西在里面,不会弄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