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茶端上来后,木头眼明手快的替卫谨言倒了一杯,小心道:“公子爷可是有心事?”
卫谨言瞄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眼,冷笑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左不过一个婊子而已。”
木头道:“那公子爷还将她留在府里又是为甚啊?恕小的多嘴,干脆直接卖了算了。”
卫谨言靠在椅背,眯着眼,抚摸着杯上的青瓷花纹,眸底隐隐流光溢彩,缓缓道:“难得找到那么像她的人……”
木头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因为程姑娘啊。
这时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卫谨言的注意,他看着那个背影,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森然,正愁这满腔怒火没处发,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他微笑对木头道:“走,跟你公子爷出去找找乐子。”
殷厉双拳紧握,嘴角因紧绷的肌肉拉扯到伤口而抿得紧紧的,他按住自己重新渗出新鲜血液的伤口,望着拦在他面前的卫谨言冷笑道:“卫谨言,不想死就给爷滚开。”
卫谨言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仔仔细细的打量他许久,轻笑道:“殷将军,别来无恙。瞧你这落魄的样子,哪还像个将军,倒是比乞丐强上半分。”
殷厉见他人面兽心的样子,胃里不由一阵翻滚,直逼咽喉,他朝他吐出一口血水,冷道:“看来卫公子做了君离衡的狗,胆子倒是非比以往了。”
卫谨言眸色一沉,折扇一挥,凛冽的扇气撞击的殷厉不住的往后倒退,直到殷厉抵不住强烈的扇气,单膝跪倒在地,才收回折扇,他淡淡道:“殷将军,你如今这番模样,怕是连我三招都抵不住,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做横?若我偷偷杀了你,怕是也没人知道,你说,我是将你交给太子好呢还是慢慢折磨你好呢?”
殷厉脸上露出讥讽之色,眼底染上不散的猩红,宛如一头猛兽,他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毕竟一条下贱的狗想要博得主人的欢心可不太容易。”
卫谨言将扇骨握的噼叭作响,他一字一句道:“好,很好。殷将军这张嘴真是令人生厌,我先割了你这张嘴,看看以后你还能如何统帅三军。”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哑中带柔的女声惊呼道。
殷厉抬头一看,浑身一震,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