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
“嗤~~”魁天轻笑道:“如果他恢复的好,怎么会只炼制出这么一个不是先天仙宝的破阵盘。”
被超越了……
第一千八百零二章 轮流上课
“哦!”许紫烟心中暗道:“看来魁天是从那个阵盘上看出了燕山魂的炼器手法。只是她没有看出来这个阵盘可是成长型的。”
“前辈……”许紫烟有些艰难地试探道:“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需要一株三色叶来治疗我的朋友,您看……”
魁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恶劣,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之后,语气中依旧有着浓重的恨意道:
“那些人类怎么配是你的朋友?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
许紫烟脸色一变,吞咽了一下吐沫道:“晚辈……晚辈也是人类……”
魁天却没有理会许紫烟,犹自在那里怨毒地说道:“不仅仅是人类,魔族和妖族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见一个杀一个。”
“为什么?”许紫烟不解地问道。
魁天不说话,目光落在了许紫烟的身上,寒森森……
许紫烟的一颗心又提了上来,冷寒就流了下来。
良久,魁天轻轻叹息了一声道:“紫烟,你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和我聊聊。我已经太久的时间没有人陪我聊天了。”
说道这里又叹息了一声道:“就是我受伤之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聊天,没有人和我一起吃饭,没有人和我一起修炼。没有人和我一起欢笑,没有人和我一起悲伤,甚至没有人和我一起发呆。
你的师父琅琊曾经取笑我,说我有个朋友叫做没有人,呵呵……”
许紫烟能够感觉出魁天笑声中的孤独,但是她不知道魁天为什么会这样?既然没有人理会她,她又为什么会对琅琊另眼相看?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吧?”魁天淡淡地笑着问道,但是许紫烟却能够从她的笑意中看到悲苦。轻轻地摇了摇头,望向了对面的魁天。
“因为我不是人。也不是妖,更不是魔。我没有同类,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魁天。我在拥有的智之后,在起初还非常兴奋地想要去和人类做朋友。但是人类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朋友,他们只想着把我当成炼器材料。而且讥讽我。一滩水,而且还是三色的水竟然妄想成为人类的朋友。
我逃走了,又去寻妖,但是妖却说他们是高贵的妖,连卑微的人类都不愿意做你的朋友,你竟然还想着做妖的朋友?他们要炼化我,提升修为。所以我又逃了。去求魔。但是那些魔更加地自大,于是我成了三族的公敌,成了整个世界上的弃儿,既然没有一个种族愿意接受我。那我就把所有的种族都踩在脚下,让他们在我的脚下发抖,哀嚎,祈求……”
许紫烟黯然。细细地想想,这家事情还真是怪不得魁天。
“那……你和我师父……”
“呵呵……你师父和我差不多。”魁天笑着说道:“他不是人。也不是妖,也不是魔,他是一块石头。”
许紫烟默然。许紫烟知道看在琅琊的面子上,魁天一定会放自己离开,但是却未必能够放四个宗主离开。心中轻叹了一声,决定还是要尽自己的努力去尝试说服魁天。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说,犹豫了良久,轻声说道:
“前辈,我师父他……没有仇视人类……”
魁天色有些复杂地说道:“那是你的师父和我的性格不同,他那个性格非常地以自我我中心,随心所欲,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的。而且他也非常骄傲,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所以,他常常和我说,什么人族,妖族和魔族都是蝼蚁,我们如此高贵的种族何必与一些蝼蚁计较?在这一点上我不如他,我做不到他那样洒脱。”
许紫烟轻声说道:“前辈,那些人对于紫烟很重要。”
魁天沉思了一下,淡淡地说道:“算了,就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了。一会儿你就带着他们离开吧。如果敢再次前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多谢前辈!”许紫烟大喜道:“我一定警告他们。”
“唉!”魁天轻叹道:“原本想着控制一些人,将来为我所用。算了,如今想想,还是像琅琊那样逍遥自在的好。等着你下次见到你的师父,务必让他前来见我一面。”
“是,前辈!”
“如今在仙界可是有那几位的消息?”
许紫烟自然是知道魁天问的是哪几位,便摇头道:“没有,估计也都在疗伤,还没有恢复。”
魁天点了点头道:“除了你师父是被封印了之外,我们几个相互之间的伤势都差不多,他们也都应该和我一样在养伤。不过也用不了多久,就该我们这些老朋友见面了。”
说道这里,魁天的眼中厉芒闪烁。
许紫烟心中暗道,估计魁天伤势恢复之后,就会去下元星系寻找她的那个分身,但愿我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仔细想了想,自己似乎还真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才略微放心。
“紫烟,我这就送你离开。如果今后有空,就过来看看我。见到你的师父,务必请他过来,和我见上一面。”
“是,前辈!”
魁天突然一挥手,许紫烟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急速地飞去,眨眼之间,便已经来到了瘴气之外。在她的脚下还有着五株三色叶。许紫烟急忙将四株三色叶直接收进了紫烟空间,交给了桃花种植起来,然后又拿出一个玉盒将一株三色叶放了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三瘴之地内又飞出了许紫烟的阵盘,落在了她的脚下。
许紫烟挥手之间将四个宗主放了出来。然后将阵盘收了起来。之后轻声说道:
“我们走吧!”
四个宗主吴言地点了点头,撕裂了空间带着许紫烟离开了三瘴之地,回到了器宗重檀峰。在大殿落座之后,许紫烟轻声说道:
“各位老哥哥就不要问我在三瘴之地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以后对那里也敬而远之。不要让门下弟子再去那里。”
四个宗主对视了一眼,一个个眼中都流露出心有余悸,纷纷点头。
“我已经拿到了一株三色叶,这就给金师兄炼制仙丹。”
“真的?”金无尽激动地望着许紫烟。
“嗯。”许紫烟轻轻点头道:“麻烦金老哥为紫烟准备一间炼丹室。”
“好,紫烟你随我来。”
刘劲松。华羽和玄天奥暂时在器宗住了下来。而许紫烟则是用了一天的时间炼制出来一颗仙丹,给金戈服食下去之后,只是一个时辰过去,金戈便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刘劲松检查了一遍,微笑着点头。这一下金无尽的心也放了下来。叮嘱金戈好好疗伤之后,便和几位宗主,许紫烟离开了金戈的洞府,来到了金无尽的洞府。
而从这一刻开始,四个宗主便分别和许紫烟交流了起来。说是交流,更多的是这四个宗主分别将自己的经验说给许紫烟听,回答许紫烟提出的问题。
在一间石室之内。许紫烟和刘劲松相对而坐。第一个传授许紫烟的就是丹宗宗主刘劲松。虽然之前在丹宗两个人之间也有着交流,但是那个是刘劲松还是有着很大的保留。如今知道许紫烟的背景,也知道许紫烟根本就看不上自己那点儿传承。许紫烟之所以现在的境界不如他,只不过修炼的时间短罢了。假以时日,超越他刘劲松是一定的。
所以,这次刘劲松是倾囊相授。一个先天仙丹师,虽然只是下品。但是眼界和经验绝对不是如今的许紫烟能够相比的。看似炼丹过程中不重要的一个步骤,却让刘劲松给解说的十分透彻。直指其重要性。
像刘劲松这样的先天仙丹师,在他那极为漫长的生命中,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和技巧。只是那些技巧就让许紫烟钦佩不已。
三个月的时间里,许紫烟在无数次失败之后,终于成功地炼制出来一颗半步先天仙丹。成为了一个半步先天仙丹师。用刘劲松的话说,以后许紫烟只要不停地炼丹,慢慢地积累,便会水到渠成地成为一个下品先天仙丹师。
在刘劲松离开之前,许紫烟又送给了他二十个丹方,并且将炼丹手诀的第一层传授给了刘劲松。刘劲松立刻离开了器宗,回到丹宗闭关。而一直在许紫烟识海内的丹一和丹二也回到了紫烟空间,进行闭关,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两个人就能够成为半步先天仙丹师。
第二个来给许紫烟上课的是符宗的华羽,华羽先是大量地对许紫烟的制符术的基础进行严格的考核。而且还真就是在许紫烟的基础制符术中指出了她的很多错误。虽然每个错误都非常小,几乎可以忽略。但是用华羽的话说,这是基础。这些小毛病如果不能够改正,将基础夯实,许紫烟也许能够最终突破下品先天仙符师,但是想要再进一步,几乎就是不可能。
许紫烟知道基础的重要性,也承认华羽的话十分正确。所以她跟着华羽学得十分认真,而且就一些基础问题也触类旁通,问了许多问题。这让华羽在震惊于许紫烟的领悟力的同时也十分地高兴。倾尽自己所能,将自己所有的经验尽皆传授给了许紫烟。
第一千八百零三章 报复
许紫烟对于炼丹制符已经有了深厚的底蕴,只差最后一个契机。如今有了华羽的尽心指导,终于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口,成为了一个半步制符师。同时在许紫烟识海内的符一的元也回到了紫烟空间开始闭关,向着半步先天仙符师挺近。
在随后的一天里,许紫烟将制符手诀的第一层传授给了华羽,华羽也如同刘劲松一般,立刻离开了器宗,返回了符宗闭关。
第三个进入许紫烟石室内的是阵宗宗主玄天奥,两个人相对而坐,俱都不言语,然后各自捏碎了数块仙晶,就在两个人之间的地上相互推演了起来。
每当许紫烟不敌的时候,玄天奥才会出声解惑,然后许紫烟闭目领悟,之后两个人继续推演。
这次两个人花费的时间较长,足足用了四个月的时间,许紫烟识海之内的阵一才成为了一个半步先天仙阵师。然后许紫烟将阵道推演传授给了玄天奥第一层,玄天奥也立刻离开了器宗,回到阵宗闭关。
最后才是器宗的金无尽将许紫烟带进了一个炼器室,两个人在炼器室内一呆就是三个月。然后在许紫烟识海中的器一和器二返回紫烟空间闭关去了,而金无尽在得到了许紫烟传授的傲天九式第一层之后,便也回去闭关。
许紫烟心情大好,如今她已经是半步先天仙丹师和半步先天仙符师。而器一,器二,丹一。丹二,符一和阵一也都在闭关。不久他们也都会成为半步先天师。
如今距离九宗大典已经不足一年的时间,许紫烟也决定离开器宗,继续四处游历。
符宗宗主华羽回到符宗之后。什么也没有说立刻闭关。那制符手诀第一层一直盘绕在他的脑海中,他急于闭关将这第一层领悟透彻。
而此时的符宗的宗主峰天符峰此时却是阴云密布,气氛十分紧张。
当初华孤韧将被许紫烟割断手掌的华菲儿回到了符宗,华孤韧的父母立刻就愤怒了。待华孤韧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又将许紫烟对于符道的理解说了一遍之后,华孤韧的父亲华大简沉默了。
随即带着华孤韧前去见符宗宗主华羽,而华孤韧的母亲张巧宁则是带着华菲儿去将断掌续上。
华羽停了华孤韧的讲诉,对许紫烟非常地感兴趣,叮嘱华孤韧等着许紫烟来到了宗门,将她带来见见。
之后,华羽便接到了器宗金重檀的传讯前往器宗,见到了许紫烟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匆匆而去,匆匆而回。立刻闭关。在器宗发生的一切整个器宗没有人知道。这就导致了符宗几个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华大简表面一直沉默着。暗地里已经开始派人调查许紫烟,并且在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父亲决定重视许紫烟那也就只有罢了,但是如果父亲不重视许紫烟。那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欺负她的女儿,虽然他的女儿的断掌已经接上。不会影响未来的修炼。但是这张脸却不能够就这么丢了,即使是苍澜宗一剑峰的弟子也不行。更何况苍澜宗如今自身难保,就算自己将许紫烟杀了,苍澜宗也未必敢说什么。
华孤韧倒是每天在真心实意地等待着许紫烟的到来,在他的心里觉得许紫烟割断妹妹手掌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以修仙之人的能力,只不过当时痛疼罢了,又不是不能够接回去,只不过是面子问题罢了。
再说,就自己妹妹对许紫烟做的那件事,如果是他,早就把华菲儿给杀了。从这一点上讲,许紫烟还是给了他面子,他要欠许紫烟一个人情。
这自然也是因为许紫烟的境界在那里,如果不是他看重许紫烟,他才不会问对错,直接将许紫烟斩杀。
说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
但是有两个人的心中却对许紫烟充满了怨恨,一个是华菲儿,一个是张巧宁。
华菲儿对许紫烟的怨恨不仅仅来自被割断了手掌,更怨恨的是许紫烟让她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而且还因此被一向爱护她的哥哥当着众人的面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羞辱让她每天都无法静心修炼,不杀了许紫烟,不足以消除她的心中之恨。
她觉得那个许紫烟太嚣张了,自己虽然释放了一张九品仙符,但是那个许紫烟又没有死,也没有受伤,自己的哥哥已经出面了,她还当着自己哥哥的面,将自己的手掌给割断了,一点儿也不给哥哥面子。她却是不知道,如果不是给华孤韧面子,许紫烟早已经把她给杀了。
但是有些人总是这样,他们已经习惯了用高高在上理论来看待一切,他们从来看不到自己犯的错误,一切错误都是别人,自己只有委屈。
连番的几天向着母亲哭诉,让张巧宁的心里对许紫烟产生了极度的怨恨。她不知道华羽对许紫烟的态度,但是也没有让她们放下和许紫烟的仇怨,不是吗?
所以,爱女心切的张巧宁决定对许紫烟进行报复。她不了解许紫烟,但是却了解如今苍澜宗的形势。如今苍澜宗自顾不暇,不可能因为一个弟子和符宗翻脸,前些日子苍澜宗那个土依水不是还前来符宗想要拜见符宗宗主吗?
只不过华羽不在宗门,土依水等了几天之后才黯然离去。
所以,她认为就是杀了许紫烟,苍澜宗也不敢说什么,不过是提出一些条件。而且以苍澜宗如今的地位,符宗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他们。反正是许紫烟先割断了自己女儿的手掌,这事说到哪儿自己都占着理。
很轻易地就了解了许紫烟的修为,只不过是一个仙王中期巅峰,不过却是苍澜宗大比王级榜第一。
这个消息令张巧宁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对整个苍澜宗又看轻了几分。
如今苍澜宗已经破落到这个程度了吗?
一个仙王中期巅峰就能够夺得一个宗门大比的王级榜第一?这苍澜宗还真是够丢人的!
看来这个苍澜宗真是不适合留在九大宗门了,找个机会一定要和父亲说说,在九宗大典上,一定要和星域宗联合将苍澜宗挤出九大宗门。
好吧!
就算那个什么许紫烟战力很强,虽然只是仙王中期巅峰的修为,战力却相当于仙皇初期。那我就派去一个仙皇中期,杀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个女修站在张巧宁的面前,她叫做梅初放,仙皇中期修为。
张巧宁望着自己的这个弟子,淡淡地说道:“初放,你觉得能够完成师父交给你的任务吗?”
“没问题!”
梅初放的目光中透露出极度的自信。不过是一个仙王中期巅峰,以自己一个仙皇中期的修为,去杀许紫烟还真是高看了她。竟然敢将自己的小师妹手掌斩断,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初放,你这次离开宗门前去寻找许紫烟,就大大方方的去。我们是名门正派,不用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离开宗门之后,就在仙界声名要挑战许紫烟,如果她许紫烟不敢来,就让他缩回乌龟壳里面,如此她如果不应战,就是承认苍澜宗是乌龟壳,她作为苍澜宗一剑峰的弟子一定会应战。
如此你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将其斩杀,就是苍澜宗也不会说什么。顶多派出修为比你高的修士向你挑战。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他们你已经闭关,师父会派出其他人和他们应战,让苍澜宗只有憋屈,却没有丝毫办法。我不仅要杀死许紫烟,还要气死苍澜宗那帮子老乌龟。”
张巧宁恨恨地说道,站在一旁的华菲儿解气地挥了挥小拳头。
“是,师父!”梅初放自信地应道。
“嗯!”张巧宁点点头道:“初放,你把这件事情做好,为师不会亏待你,一定会重点培养你。”
梅初放的眼睛就是一亮,脑海中立刻闪现出自己在师父重点培养多年以后,突破至仙尊期,自己那些师兄师姐望向自己羡慕的眼光……
梅初放对于杀死许紫烟充满了信心,说实在的,她根本就觉得自己的师父是在小题大做。杀死一个仙王中期巅峰的修士需要自己这个仙皇中期出面吗?
不过她没有提出异议,而且还非常欣喜地师父将这个任务交给自己。只要自己杀死了许紫烟,就会得到师父的重点培养,如果这件事情让其他的师兄师姐知道,会嫉妒死。
她此时已经在心中计划怎样杀死许紫烟。
绝对不能够一剑将许紫烟杀了,那满足不了师父和小师妹的恨意。自己要得到师父的赏识,对自己更加地重点培养,就必须讨得师父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