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会确定被杀死的就只有那些十恶不赦、基本上就是无可救药的真正罪犯,所以这从一开始就是个救赎的仪式。
即便是有人会怨恨担当了的我,也应该只有那些即便是罪犯也依旧爱着他们的可怜家属,但是没有一起死在噩梦中就表示他们理解那是罪有应得,因而怨恨也不可能有机会升级到变为诅咒……”
在萧岚自己引发混沌的胎动同时,芙罗拉并也在制造自己的思念体,不过使用的却是在萧岚作为恶的魔王同时,她作为善的女在拯救中所获得的祈愿与希冀。通过噩梦之镜、萧岚散播的拥有精连接的chos病毒,和她自己所拥有的言灵之契,一个诱导全人类主动签订的契约使其成为了可能。
但是现在,出现了原本不该出现的问题——
“……是契约的细节部分哪里出错误了吗?”
“不可能。”这一点上,萧岚回答道异常干脆,“就是因为可能会出现不可预测的错误,我们才将契约编织的像现在的这样简单,完全公正的根据罪来判定,这一个仪式的过程也不是由我来编写而来从亡灵黑经上复制——阿努比斯的审判天平。
在天秤的一边放置真理之羽,在另一边放置上受审者的心脏,如果心脏与羽毛一样轻,或比羽毛还轻,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升上天国与众永生,如果心脏比羽毛重的话,这个人就罪孽深重将会被打入地狱被魔物吞噬。这个来自诸的仪式或许还有漏洞,但绝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去修改,所以就可以以此判定为是完美。”
“话说这么说,但是诅咒是真的。”芙罗拉只强调了这一句。
瞬间的,萧岚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那的确是一个问题。”他喃喃的说,然后看向女骑士提问,“有循着意念找过吗?能够干涉到我们就表示他也是感染者,我们应该可以通过梦境的终端找到他。”
女骑士干脆的摇头,“试过了,不行。如果诅咒的那个人意念足够强烈足够坚定,并且本人背负的罪很少心魔也不强,病毒并不太强烈的精控制的确可以被挣脱,那样子他也就可以继续进入梦境却不会被我们发现……但是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刚刚好的几个小概率事件都凑到了一块来?”
“巧合吗?”萧岚对这个词突然产生了兴趣,“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巧合,一切都是因果限定的必然。而按照这个说法来的话,我倒是有了一种猜测……”
“这是个构造世界,这应该已经没有异议。因为从进入这个世界的一开始起,我就做好了世界意志会反击的心理准备,然而明明我都已经开始了入侵,却迟迟没有出现对抗魔王的勇者找上门来,没有黑暗骑士斯巴达前来约束之地阻止混沌的胎动,时空管理局也没有赶来一发虹光炮把我们送回去。如果不是世界意志已经发展到了人性化的层面,那就是表示这个世界的意识无法直接干涉物质世界,甚至连能够引导的拥有强大力量的英雄也不存在。
这么一来,他唯一可行的做法就只剩下因果律的调整,调整世界发生的概率从而进入更符合他意志的世界线:比如说巧合的让人们发现我的计划,巧合的在关键环节制造出阻碍,巧合的让在救赎仪式下原本不该死的人死亡。作为其结果,导致了其母亲或者爱人的痛苦,从而觉醒成为诅咒女、阻碍我们的复仇者……”
“……不,应该是可以拯救世界的英雄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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