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顶弄开层层褶皱,如同交合一般戳刺着,灵活的舌尖扫过穴壁引来花穴的一阵收缩,没有闲下的双手一面揉搓着红肿的花核,一面扣弄着紧致的穴肉,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呜咽声。混着果香的白液在她喉间喷薄而出之时,才高氵朝不久的小穴也随之上,到最后阿斯莫德都没教她什么有实质意义的东西。
“其实你已经学会了。”他这样对她说着。面对她的质疑,他揉着她的脑袋,带着温度的薄唇轻轻印上她光洁的额头,“你要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不是谁都能有你这样的机遇的。”
看着眼前消散的雾气,站在门口的凡娜莎才从片刻的走之中恢复过来,阿斯莫德含糊不清的话语依旧萦绕在她的耳边,只是……她拿什么去相信他,分明他什么魔法都没有教过她。
硬着头皮走在长廊上的凡娜莎觉得走出的每一步都如履针毡,为什么到宴会厅的道路不能再长一点呢!或者她干脆假装生病不过去了?
她生无可恋的幻想着各种逃避晚宴的可能,孰不知前方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她。
埃里希是在今晨到达公爵府的,稍作休整后,就被管家带去了格拉夫顿公爵的书房。
只是,这位向来热情好客的未来的岳父在客套的询问过他父母的近况后就一反常态的将其请了出去,完全不复往日的热络。
或许是公爵有要事要处理,走在回房路上的他这样想着,不知道凡娜莎这段日子怎么样?
回想到订婚那天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何尝看不出凡娜莎的心有所属,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但现在看来,反倒是自己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了。
但这又怎么样呢!只要她不主动提出解除婚约,那他便是她的未婚夫,未来亦会是她的丈夫,那个不知在何处的男人终究是会被她遗忘的,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继续向着客房走去。
埃里希遇上多莉丝是在餐厅,正打算回房的他被色凝重的多莉丝唤到了小会客厅。她色有些惶恐的在门外张望了几下,随后将门紧紧锁上。
“怎么了多莉丝?”埃里希被她这样如临大敌的举动搞的云里雾里,呆呆立在房间中央不知所谓。
“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盯着埃里希的双眼,语气沉重。
“也是我的错。”她低头叹了口气,“如果我早一点发现……我早一点发现……大概也没什么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只听凡娜莎说,她喜欢那个救了她的法师,那也无可厚非,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