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鼹鼠哭的泪眼汪汪,抬起头,委屈的看着佑佑。
“这鼬鼠还真的是通人性,应该是佑佑的父母养的吧!”王婆惊的说到,第一次看见能哭的如此稀里哗啦的鼬鼠。
“佑佑,应该是它契约的主人,看样子,你抱走佑佑的这些日子里,它一直守在这里,且不让外人进来。”这个房子虽然很落败,但是很明显里面的东西没有被别人动过,她不相信那些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人没有盯上过这里,多半是被这只鼬鼠吓走了。
“还真的是,我竟然从没有发现。”王婆拉起佑佑的左手,运动轻点佑佑的手腕,只见白嫩的手腕上浮起一圈红色的螺纹,这是契约灵兽的证明。
“先把它带赚我再去其它地方看看。”
“吱吱吱,”一听到她们要带走她,鼹鼠就止住了眼泪,扯着佑佑的小脚,朝着矮桌子叫到。
元媛立刻走到的矮桌旁爆仔细的搜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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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起身,眼睛微瞥,顿时怔住,这是?
阳光从窗外透进来,射到了矮桌上,她看到矮桌在吞噬着阳光。并不是桌子上桌子里面有东西,而且这张桌子本身就是一个法器,一个天衣无缝的法器,若不是她多看一眼,饶是她,也认不出来。
这是什么法器?元媛思索一翻,她并未见过,并未听过,也并未从古籍上面见过相关的记载。那么要不是这东西从来没有出世过,要么就是刚被人制作出来没多久。
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宁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炼器师?
“把这个也收起来吧,我们出去看一下。”
王婆收起起矮桌子,抱起宁佑,抓起鼹鼠,将它塞到了宁佑的怀里面,鼹鼠牢牢的抓住宁佑胸前的衣服。
“奶奶,”宁佑看着挂在自己胸前的鼹鼠,怕的一动不敢动的,委屈的看着王婆。
“佑佑不要怕,它不会弄你的,不信,你试着摸摸它。”
宁佑听闻,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上鼹鼠的脑袋,只见它微眯着眼睛,轻轻的靠着他的手掌心,惬意的享受着它的抚摸。看见小鼹鼠一点的不怕生,也不咬自己,宁佑就大胆的抱住它,摸了起来。
“村长,当年宁佑父母的尸首,你们可曾找回?”
“没有,当初宁佑父母上山采药,没有再回来过,我们也曾派人上山找过,但是只找到几件血衣,怕是被山上的野兽叼走了,所以我们就给他们立了衣冠冢。”村长解释道。
“那麻烦村长带我们到宁佑父母去的那座山,带到山脚下就可以了。”既然是衣冠冢,就没有必要再去击败了。她看了看宁佑手中的鼹鼠,心想着,也许他父母并未过世,能制作出精妙的法器,能为幼子找来非同一般的灵兽,可见他们本就不是一般人。
他们要么被什么东西困住了,要么就是被仇家寻上,为了保护儿子,才暂时没有回来。
“东西你们都收走了吧!”村子走过去,瞄了一眼里面的房间,见东西都空了,而她们手上却没有东西,顿时毕恭毕敬的,低声笑着道:“山就在那爆我这就带你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