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前男友这样形容,看来是断的一干二净了。
唐伯爵无端有些畅快,唇角微微上翘,语调放轻松了,“周末的融资大会你去不去?”
“去,在商言商。”刘顿将名片收进机器人包里,“我连深渊都不怕,还怕见前男友?”
唐伯爵想起后备箱里刘顿那副《海的女儿》,深以为然,她的内心极为强大,敢凝视深渊,而不被深渊所侵蚀。
前方红灯,唐伯爵停车,“你和徐继祖——”
“爱过。”刘顿干脆的说道,“我和他在凯特王妃的慈善晚宴上认识的……”
那一年,刘顿十八岁,刚从教会女校毕业,拿到了皇家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父亲刘奋斗觉得吾家有女初长成,如果能嫁入上流社会,下辈子就不用他这个当爹的操心了,捐了一大笔钱,为女儿弄到凯特王妃慈善晚宴的入场券。
那次晚会是刘顿生命的重要拐点,不满意化妆师把她化成外国人眼里的东方美女模样,亲自动手上妆,她在晚宴上认识了徐继祖。
徐继祖不是花钱进来的,他是那一年伊顿公学二十名“明日之星”的毕业生之一,以惊人的物理天赋得奖无数,得到“明日之星”的荣誉,受王妃邀请,和其他明日之星一起参加晚宴。
伊顿公学,英国最著名的男子私立学校,出过二十名英国首相。那时候徐继祖具有理科天才特有的纯净和呆萌,不善交际,然而青春期集聚的荷尔蒙在见到刘顿后,以核聚变剧烈形式释放出来了。
徐继祖见刘顿,犹如氘遇到了氚,发生的和酒精的双重刺你提出开始,我提出结束,都用尽了勇气。”
冷战之后,徐继祖吃喝拉撒睡都在实验室,杂乱的刘海都垂到眼窝了,“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要回来的,给你就是给你了。”
刘顿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她把戒指给了侍者,“你的小费。”
徐继祖追了出去,拽住她的手,“你和我父亲一样,嘴上说爱我,却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