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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密密的从伤痕处涌出,连曜从怀中点出一只小药瓶,掂量了些药粉,细细的倒在伤口上。
陈彤铎径直走到黑衣人尸首旁,取了大刀想挑去尸体上的衣裹:“这个东西装做鬼这么多年,我倒是想看看是个什么尊荣。”说着挑断黑衣人的面罩,啧啧的吸了口冷气,啐了口道:“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连曜紧紧搂着宝生静坐一旁,此时见卢传昭尸骨凄凉,看不过眼:“死者为大,此人也是一世跌宕,若是不是造化,说不准也是锦衣执笏的同僚,我俩说不定也是马革裹尸的下场。”此话说的悲凉至极,陈彤铎顿时失去胜利的骄横,默默用刀将面罩复原。
这时候,小径上蜿蜒上来一队人马,为首确是舒安,连曜不顾旁人,自己抱着宝生就驾了一匹马沿着草坡径直下山。
谢睿想去阻拦,连曜一剑横出:“你们无话可说。”这一剑是虚发,谢睿知道,但见宝生要随连曜离去,情急之下也拔剑相对。
宝生急道:“谢哥哥,连大哥受了重伤。”此话一出,谢睿的手便不知所措的虚了下来。
陈彤铎也解了自己的马随后而去,独留下谢睿立剑而立。
宝生回头想和谢睿说声道别,刚一别身,就被连曜张手挡住:“还有什么好说的!都结束了,跟我回金陵。”
宝生心里又是惆怅,又是微微的不安,不经意还是回头,却发现连曜的大氅将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连曜不动声色地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日子还得过,你们道路不同,不合适的东西就是不合适。”
“那我们的道路相同吗?跟你回金陵会是怎样。”宝生心里问过连曜,却不敢开口。过去几天,仿佛梦境般不真实,自己真的了解这连曜吗?宝生没来由一阵胆怯。生死之际的选择是那一刻的勇气,没有那么险恶的背景,情爱又变的现实平庸起来。
宝生一边心虚,一边又鼓励着自己信赖他,心思仓荒之间,很想用亲昵给自己壮胆,懒懒散散的斜靠着连曜,翘着指头向天际轻轻道:“你看,日月同辉还在。”连曜顺着她的手势,只见月未残,日未淡,双辉久久相映也是观。
连曜没有那么多思绪,只觉得如同以往那般,又了结一场战功,身旁却多了一人陪伴,心里顿时欢快的温馨起来,默默道:终于都结束了。
微微偏下头吻了吻宝生的头发:“睡吧,睡醒就好了。”宝生本已困倦,依偎着甜甜一笑便合眼睡去。
渐渐小径宽敞了许多,陈彤铎赶上来比肩而行,“你好些没有,还忍的住。”
连曜冷哼了声,不作理会。想了想却道:“之前你就从贵阳回金陵了,怎么这个时候蹦出来。”
陈彤铎却不尴尬,“刚才我说抢军功,那是一小半道理,另外一大半,”他瞄了一眼宝生,稍微提高了话音,“是雪烟让我赶过来的,她听说你西南十分艰难,着急的很,听说我要过来,就托付我过来帮你。所以我在贵阳停留了些日子,瞒了朝廷又偷偷折回这边了。”